听不见,看不清的梦靥里,模糊了你的容颜,我是否真的遗忘,那个关于你的夏末,可是,可是许安然,犹如刻在锁骨的名,卑微地生疼。
文/苏以沫
>>>>>1、遗忘的开始,是否注定“遇见”你.
网吧里弥漫着混杂的气息,迷离的烟圈,沉闷的燥热,挎着简单地背包,一个人来到靠窗的位子,习惯地把音乐调至最大,呆呆地望着那彩色头像,木晗尘,此刻的你在干嘛?即使你的世界开始有了个叫伊雪的女子,而我的世界却仍是你,木晗尘,我的世界又该怎样把你遗忘,很不争气地还是想知道你的一切。
像一个小偷似的来到木晗尘的空间,依然的单调,循环着JAY的歌。鼠标不停地徘徊着,无聊之极,随手点击着,进了某人的空间,以为那个像木晗尘一样喜欢听JAY的歌的陌生人,然而遗忘的开始,是否注定“遇见”你呢,许安然。
>>>>>2、许安然,犹如刻在锁骨的名。
你说,你叫许安然。我默念着这个名字,陌生而又熟悉,脑海中似乎闪过某些回忆,许-安-然,原来是室友提过的那个少年,那个某女倒追的男生。然而当你问到我的名字时,我却没说,就这样我成了你口中的陌生人,很久很久以后,我常想,如果从一开始我就这样洒脱的向你介绍“许安然,我叫苏-以-沫”那么,我们是否算真正的认识?可是,没有如果。后来的后来,我怎预料,许安然这简单的三个字,犹如刻在锁骨的名,每每念起,卑微的生疼。或许从一进你空间开始,或许从听到许安然这个好听的名字,苏以沫就记着有一个少年叫,许-安-然。
>>>>>3、说不明,道不清。
高二乏味的生活,窒息的让人至死挣脱,而手机,网络就成了我们的寄托,打发无聊,我开始习惯来到你的空间,一条又一条的留言,你突然说“陌生人,我总觉得你好了解我”,“你老来我空间,不会是喜欢我吧,哈哈哈…”我一听,感觉好囧,幸好你看不到,因为此刻的我肯定是脸红的像番茄了,我说“怎么可能,只是同感罢了”我喜欢的是木晗尘,我在心里补充到。
可是许安然,很多,很多至今我也说不清,比如第一次来到你的空间,那漂亮的装扮,我竟莫名的觉得空荡荡,那简单的文字,莫名的忧伤,许安然,我应该不认识你呀,可是可笑的是我却莫名的感觉心疼。只因,我感觉到了你的悲伤,只因,我习惯了忧伤。
>>>>>4、许安然,如果你先“认识”苏以沫。
很久很久,我常想,如果许安然先认识苏以沫,而不是苏以沫先认识许安然,那会不会不一样呢,我从不相信有一种东西叫做缘分,然而有的时候真的很奇怪,就像我们。我的从前没有出现过许安然,偶尔的那次也是因为听室友八卦,关于那个女生的“事迹”,然而那年的夏末,我的听说只关于你,许安然。周围的周围,总是听到许安然,听夏紫暖说,听木晗尘说,听安阳说。。。。。你的一切,我只是听说,所以好奇心真的会害死一个人,许安然,你到底是怎样的人呢,你说你总是嘻嘻哈哈的,你说你没受过“伤”,你说你很花心,很虚伪。。。。。我想说,你像受伤的小孩,令人心疼。
终于我还是想认识你,我和舒筱贝说,如果许安然出现了,就告诉我,我最亲爱的舒筱贝,许安然以前的同学,虽然连几句话都不曾和你说过,她说有一次擦黑板,擦不到老在那跳来跳去,结果许安然坐在位子上盯了几眼,突然地跑上来帮她擦,我听了当时笑了起来,我以为你是那种冷冷的,不理世事的家伙,原来也有点可爱。
那天,刚走出教室门口,只见舒筱贝像只兔子似的急跑过来,我打笑说“咱家筱贝急着嫁人咯,哈哈~”筱贝撇我一眼,细声的说道“你不是想知道许安然么,呐,那个就是!刚和你擦肩而过的”,我转过身却只见你单薄的背影逐渐的地走进了高三<404>班,原来我们隔着一座教室的距离。
似乎从那天以后,我总是能看到你,只是一个背影,再见你时却还是认出你,我突然想这记忆好的可以去撞墙了,背书杂没这功能。上下的楼梯碰见你,在教室门口扫地也撞得到你,每天的早晨,你总是缓缓而来,我想你又赖床了吧。
许安然,如果你先认出苏以沫,那么我是否不会如此卑微,小心翼翼地出现在你面前,面无表情地与你擦肩而过,莫名的一次次的悸动。然而,你却不知道总是出现在你面前的,有个叫苏以沫的女子。
>>>>5、苏以沫,那个卑微的女子。
苏以沫,卑微如残沫。那个平凡的卑微的女子。那个安静的孤僻的女子,遇见木晗尘在苏以沫最落魄的的夏至,从所谓的尖子班堕落,从冰冷的家流落,木晗尘,苏以沫第一个感觉到温暖的少年,可是卑微的她,却连一句“我喜欢你”都没说过,耳边的电话总是传来母亲絮絮叨叨的埋怨,那个关于背叛她的男人,那个苏以沫的父亲。她隐藏一个夏末的秘密,终于还是见光了,那个她最敬爱的父亲,十五岁那个夏末,撕心的疼痛,可是在十六岁接踊而至,只因喜欢上那个向阳般的少年,那一夏,盛夏华丽的夏伤。木晗尘,念你和你的女子安好,苏以沫,那个卑微的女子,躲在不知名的角落。学着淡忘,遇见你最美的落魄。
>>>>>6、对你,我开始习惯,而你是否亦然。
我开始习惯每天来到你的空间,看着你的状态,听着你的世界,对你的依赖就像毒药,而我想戒却戒不掉。而你似乎也猜中了我每天的来到,偶尔的手机没电,看到你的回复“我以为你不来了,突然地有点不习惯”。我愣了愣,是高兴还是窃喜,不知道。因为对你,我已习惯,而你是否亦然?或许乏味的生活,我们都在打发寂寞,可是许安然,对我来说你就像罂粟,而我竟情不自禁地靠近。习惯走在你的前面,习惯站在阳台俯望你的身影,习惯当你走过身边时,故意和她们大肆欢言,习惯趴在阳台,180度的平角瞥见你削弱的身影,习惯看到你来过的记录,嘴角上扬。。。。。然而,我多想问你,在你的世界是否有过一个叫苏以沫的女子?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在乎。
>>>>>7、我们的关系,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总是叫你死猴子,只因在我的印象里男生都是瘦瘦的像只猴子。然而看到你的那一刹那,我更确定这样叫你,即使你不喜欢,你说叫你的名,一个字。而我却拒绝了,因为我从来没叫过任何一个男生的单名,如此亲昵,而我只是你口中的陌生人罢了。可是,许安然你是否知道,我固执地一直叫你“死猴子”,只因我希望这是我的专属,这样你是否会记得有个总是叫你“死猴子”的女生,这样你就不会在收到我发的信息之后问一句“你是谁”,苏以沫,那个卑微的女子,贪婪地只是希望许安然的世界会有她,哪怕一点点的空隙。
木晗尘:“你认识许安然?”
“额,差不多吧。。。。。你怎知道?”
木晗尘:“呵,看你们的空间哇,我以为你们很熟呢。他是我兄弟!”
“呵呵,是么。。。。。”那么巧,许安然,木晗尘。。。。。
许安然,我们的关系是什么呢,网友?还是校友?你说,最熟悉的陌生人。
>>>>>8、爱情如罂粟花毒,暧昧成伤。
生活太过于现实,世界那么脏。谁许谁一世欢颜,爱情如罂粟花毒,禁不住的诱惑,戒不了的蛊毒。就像苏以沫躲在一边只希望木晗尘幸福,就像许安然受伤后的自我掩饰。然而我们却始终不能越过某条界限,网络太过虚拟,可是却给予人远离现实的美好。寂寞华丽的上演,暧昧成伤,曲终人散。
许安然,痞痞的调调总是能捉弄人。可是你的悲伤从何而来,你守着你的空城,等待着你的女子。你无意间的言语总是弄得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时而欢笑,时而沉默。只因,只因你的一切已经开始左右着苏以沫的情绪
那天,一个陌生人突然很生气的来到我空间:“管好你的男朋友,别让他到处泡
人家的妞,TMD竟敢玩我的女人”。我当时傻愣了会儿,以为又是哪个发潮的网友,当时就回他一句“神经病!什么男朋友!”
“你才神经病!,自己的男朋友也不管管,跑我老婆的空间来搞什么暧昧!”我气结,无缘无故被人骂做神经病!后来才知道原来他误会我是许安然的女朋友了@.@!!,许安然,你看,你的风流事,多辉煌!搞得人家都找上门了,可是却搞错对象老!莫名地那次很心烦,许安然你丫的真潇洒,你就那么喜欢玩暧昧,我就那么不争气地老喜欢跑你这,死猴子,我真想收回咱的话,再也不来你这了!说出的话就像泼出的水,结果这水我还是自己身上泼。
许安然,我想我真的是中毒了!还是乖乖的来到你的空间,“死猴子,以后泡妞搞好点,表搞得人家找上门来!杂死的都不晓得!”按下确定键,心里怪怪的感觉,酸溜溜的真他丫的不是滋味,敢情我是在吃醋?SHIT!男的全TMD花心大萝卜一个,老爸也一样,莫名地爸爸背叛妈妈的事又挥之不去,突然地眼泪就这样吧嗒吧嗒地打在手上,我以为眼泪早已哭干了,早在发现他的背叛时哭了一个暑假,早在一个暑假后回来遗忘那个秘密,,早在害怕喜欢上木晗尘,可是,可是许安然你看我就是这么犯贱,又不是你的谁,哭的这样没心没肺,像个小丑。
后来,那件事莫名地就解决了,问你和他说了什么你也不说,我那气得真想跑你班上揍你一拳,好歹我也被他骂了句神经病,我就是这么小心眼这次。
许安然,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的心里藏着好多悲伤,痞痞的态度,很厌世,很现实。而我,是否有资格走进你的心里呢,呵呵,或许我根本就没资格,像我这样的人连幸福都遗弃,没心没肺的活着,有什么资格说感情呢。
>>>>>9、那年,那些。
世界上永远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只是,某些原因,你不能明白,我没有坦白。或者是遇见时,恰好你笑了;或者是你皱眉了。所以,我爱了。所以,我来了。
乐小米《梧桐那么伤》
2010年8月10日,已经来到这座城市的第12天了,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我是否真的可以忘记,忘记过去,忘记洛黎.,夏紫暖,安阳。。。。忘记那个向阳般的少年,木晗尘,忘记你,许安然。
已是深夜了,2点多的半夜,我却仍无睡意,手指敲击着键盘,思绪不停地飞扬。我来到你们的空间,竟无语凝噎。而你的空间,我却再也进不了了。。。。。。已是八月了,你的生日快来到了吧,和木晗尘相差5天的生日。
那年,“今天是我18岁的生日,认识我的都来祝福我吧,(*^_^*)”,貌似你的心情不错,状态难得。看着一条又一条的祝福,而我却仍未来到你空间,我该以什么资格来祝福你呢,一个陌生人。。。。。。
傍晚,从宿舍赶去上晚自习,逐渐走进大门口,看着你左右手拎着的蛋糕,走在你前面,听着你的语气,今天的你应该过的开心吧,许安然,生日快乐!我多想当着你的面说,然而我却只能巍巍地走在你的前面,连回头都害怕,害怕你疑惑我脸上掩饰的不知所措,转角处,逃离般地窜进教室。
下完晚自习,不自禁地来到你们班门口,寻着夏紫暖,我的好朋友。热闹的人挤满了窄窄的过道,我害怕的像个小偷般走过,和夏紫暖瞎扯着,木晗尘的突然出现,让紫暖误以为我所有的情绪始终追随着他,而在此刻只见你熟悉的身影斜倚在门口,隐隐约约,暗淡的灯光,一切都显得朦朦胧胧,我喜欢夜,一样的安静。木晗尘和我们哈拉了几句就向你走去,庆祝你的生日,和你一起吃蛋糕。
站在六楼,习惯地拿着手机,看着夜空,离明天还有1个多小时了,终于还是习惯地来到你空间,“死猴子,生日快乐!”
“我以为你不来了呢,等到现在才来”
“啊,等我?虾米,那么多的祝福还不够啊你,也忒贪心了吧!”
“哼,不服啊,我就是贪心!”
“今天过得还开心吧?”
“嗯哼~”。
“呵呵。。。。死猴子要狠狠地幸福哦,我们都要好好的,将悲伤流放。”
“陌生人,谢谢有你陪着我”。
>>>>>10、许安然,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想哭的时候,抬头仰望着星空,这样眼泪是不是就不会掉下来?很多,很多那些我们本以为忘记的记忆,却一点一点的回忆。寂寞就像是一条蔓藤,丑陋而苍老的枝桠漫无目的地延伸,划破寂寥的夜空。夜空在六楼的仰望,掠过悲伤的苍凉,风呼啦啦地张扬,双眼传来微微的刺痛,却仍舍不得闭目,因为害怕黎明的破晓,阳光开始拉开破天荒地的悲伤,可是泪眼却枯燥的空洞,倏忽,万丈光芒的温暖犹如一根根的刺填补了干涸的泉,终于疼痛得忘记了麻痹的疼。嘴角裂开优美的弧度,笑声传荡在热闹的人群,谁也没有发现悲伤开始蔓延。
“我想快点结束这荒芜的高中,离开这,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人去流浪”
“离家出走的时候,带上我”
是你,还是。。。我们呢/?一起逃离这个世界。。。。。。
你曾说傻瓜才会自残,所以你会好好地,可是暗淡暗淡的悲伤就像一条长蛇,吐着丝蕊疯狂地侵袭,那匿藏在最深最深的刺儿终究露出了锐利的锋芒,从一个端点驶向不同的方向,血,一滴一滴地溢出,直至干涸。
许安然,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残阳陨落的等候,是你的寂寞更多,还是我的忧伤卑微?
那么,我们一起逃离这个角落,可不可以。。。。。。
>>>>>11、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是谁。
校园的角落,总是满满的人群,满满的热闹,可是我却开始害怕走进人群,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校园的每个角落,慵懒的气息始终与这将临的高考格格不入。一张张白净的纸张最纯净的单纯,可是却刺眼的生疼,现实的世界,一切都有着一把尺去衡量,有着它的价,有着它的值。最终“单纯”,“干净”那些那些美好,逐渐变成可笑的字眼。
你我之间的相知,仅仅限于网络?离开了那,虚拟的美好就变得现实,现实的落寞。来来往往的过客就这么多,窄窄的街道,零散的热闹,你我就这样擦肩而过。一次又一次的邂逅,我总是给它冠上个叫“巧合”的名词,因为我不相信缘分,它可以是相遇的借口,却也是让人深陷忘了找回心的出口。
又是一场考试,我突然地预感这次是否会和你同在,只是莫名的预感,却果然中彩似的。你我的距离终于不是相隔的两座教室,可是我却仍然感觉你在遥远的彼岸,因为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离别,而是我站在你面前,可你却不知道我是谁。
>>>>>12、可不可以这样以为,那些那些,参杂着一点一点的喜欢。
湛蓝,湛蓝的天,风开始席卷整个冬天,呼啦啦的刮着明媚的晴天,课间的十分钟似乎成了最拥挤的高潮,暖暖的阳光撒在身上,苍白了内心最深,最深的弦,无底洞的黑暗,弥漫着无边无际的寒冷,慵懒的气息萌动着,像心跳的旋律,砰!砰!砰!在孤独的夜里挣扎,划破了最深处的防备。
一条又一条的状态,删了又写,写了又换,心乱乱,似冬虫夏草般的蚀人心,忧伤在心脏来来回回的缝合,虚伪地遮掩着丑陋的疤痕,思绪围绕着原地打转。许安然,你状态的那些,那些,是否会有我?哪怕一点点的关于。我是否该摆脱这陌生人的一切,告诉你这些,这些。然而,我们的相识就像是步入迷宫,交错相杂的曲线编织成一次又一次的邂逅,迷迷糊糊的解释不清。每天每天关于你的日记,终于没有了继续,继续该怎样继续。
一点一点的那些,那些,我可不可以以为,参杂着一点点的喜欢,一丝丝的在乎。你说,你会不习惯我的缺席,你说,傻瓜,大人的世界我们不需要在乎太多,好好地过好自己的生活,你说,妞,给爷笑一个。你说,乖,别闹。你说。。。。。。。。。
我在害怕,害怕一步又一步的陷入,万劫不复。那些,那些原本我们以为的不在乎,以为的忘记就像在脑海里模糊,模糊直至缩小,最后像丑陋的枯藤蔓延地缠着,紧紧地,连呼吸都困难。就像我的世界里,爱情逐渐变成了可笑的字眼,除了课本上,网络里出现的字眼。潜意识地与这词绝缘。就像我的意识里只剩“喜欢”这词,那么许安然,那些那些日子,对于我,你是否参杂着一点点的喜欢?而我,是否该对你说,许安然,我喜欢你。
>>>>>13、这个冬天,很冷,很冷。
校园的角落,偶尔的飘着凋零的落叶,清冷的过道似乎等待着那些匆忙的脚步,而我只是个过客,行尸走肉般地忽悠在这个角落,寒假快要来临了,过年。。。。今年的他们,不会回来。秘密就像一只细小的虫,隐藏在黑暗的最深处,开始生长,开始繁殖,终于露出嗜血的本性,它一动,犹如一把锋利的小刀来来回回的磨着,它一扯,你就得疼。疼到骨子里的倔强,突破最深最深的防备,卸下虚伪的武装,然后伤的遍体鳞伤,卑微了疼痛。
我等待着又一场的华丽的盛宴,即使伤的遍体鳞伤,习惯了,麻痹了,就无所谓的疼痛,只剩那刻在锁骨的名,卑微的生疼。
等待着你彩色头像的闪动,冰冷的感觉缱绻全身,慢慢地手脚开始没了知觉,天已逐渐变黑,额头上传来的温度,意识逐渐的模糊。。。。。终于,你上线了。手指徘徊在键盘,胡乱的瞎扯着,脱下虚伪的面具,又该怎样说。最后还是简单地:“我说。。。。我喜欢你,我要我们在一起,你会。。。”???按完确定键之后,心跳动的旋律,开始混乱不清,意识逐渐恢复,等待着你的回答,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留,缓缓地却似乎过了一个光年。终于。。。。。。。。。。。。。“我,很花心的。”“嗯,我听说。”“你管不住我的,”“我,知道”“如果。。。。给你带来困挠,就当。。。。我烧糊涂了,说的胡话,呵呵。。。。”“额,没啊。。。。被人喜欢,很开心。(*^^*)”
“。。。。。”原来,一直,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戏里的你是我的男主角,而我却永远不是你的女主角。
心,空洞的像一个无底洞,全身的血流似乎开始堵塞,或许意料之中的结果,就连眼泪都吝啬,走出网吧,天已接近全黑,风咻咻的划过脸颊,生疼,生疼,寥寥无几的街道,就连灯光都吝啬,等待过后却忘了该怎么回,远处通向回家的路犹如铺天盖地的黑暗,永无止境,望不到尽头。街道边只见零稀的身影,耳边传来了他们若有若无的笑语,听不清,看不见,冰冷冷没有知觉,突然只觉得那隐隐约约的欢笑,格外的刺耳,莫名的心里感到一种惶恐,因为已是冷冬的夜,人们已早早地窝在被窝,满屋子的温馨,而这寂寥的街道只剩寥寥无几的人,连摩的都难打。
走过几个路人的边上,脚步不自禁的加快,陌生而又肆意的言语终于逐渐清晰,“小女孩,要不要坐车啊?”没有理会的加快脚步,内心的反感又像恶毒的种子开始萌动,越来越强烈,脑海不断的闪过那些模模糊糊的嘴脸,还有刺耳的欢笑,“小女孩,来坐我的车吧,不用钱额”
手紧张地握着包包,额头上的温度似乎也退了不少,逐渐渗出几滴汗,后面传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逐渐地靠近,我一顾得往前走,走向桥边,走进那不见底的黑暗,因为害怕回头,害怕那些带着刺耳笑语的嘴脸,那些埋在内心最深最深的恐惧,幻灯片的上演。没有行人,没有泛黄的街灯,一如熟悉的黑暗,汹涌澎湃般的袭击,心开始逐渐沉淀,沉淀。耳边掠过熟悉温暖的言语“放假后,要早点回家,不要太晚回,女孩子家的不安全知道不?”那些,那些回忆和温暖犹如从遥远的尽头传来,很远,很远。
逐渐感觉到后面的一切,越来越真实,清晰地映出那些叔叔的身影,他们在笑,他们在说,他们逐渐的靠近,身上似乎没有了温度般,像掉入了一个黑乎乎的漩涡,而我却感觉不到一丝丝的知觉,“小女孩,走那么快干嘛,叔叔送你回家,免费的哦。。。哈哈。。。”前面是没有一丝灯光的路,不回头,走进,走进那不知深浅的黑暗,那么黑乎乎的是否就不会害怕,就好像从此消失在黑暗里。
“小女孩,回家么?”一声深沉的声音缓缓传来。我突然地感觉到这昏天暗地里的唯一温暖般,跑过去。“叔叔,我要坐车,快点,快点可以吗?”望着后面逐渐跟进的身影,快速的上车,叔叔撇了后面的几人,“小心点,坐稳。”突然地耳边传来风呼啦啦的吹动,再往后望,那些可怕的身影已逐渐模糊,直至看不清。已是严冬了,身着的两件衣服,被风吹的凌乱,手指早已没有了知觉,刮在脸上的风犹如磨砂般的窗,麻痹的让人忘了疼,忘了冷。
“你家很远?怎么那么晚回,你一个女孩子家。。。。”
“。。。。不远,这样的速度五六分钟可以到的。”
“以后还是早点回家好,家人会担心的。”
“嗯,。。。。”家人。。。。。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预料今晚会发生什么,黑夜的冰冷让一切都沉睡,沉浸在温暖,沉醉在睡梦中。这个冬天,很冷,很冷。
手指摸索着熟悉的钥匙,打开冰冷的那扇门,啪,一瞬间刺眼的灯光充斥着整间房,周围安静的如死寂般,全身的温度开始缓和,望着煞白煞白的墙,白的刺眼,生疼生疼,透过阳台,仰望天空,透明玻璃的刷着倾覆而至的黑暗,眼角莫名突然地才感到一丝丝的温热。
快深夜了,一觉醒后,传来陌生的铃声,许安然,这是你第一次拨动了这个号码,可是谁也没想到也是最后一次。临近整点了,电话莫名地挂了,只见通话时间的显示快2个小时,在深沉沉的黑暗里,莫名地入睡,莫名地记忆开始模糊了,那天,那天谁也不记得聊了什么,就这样莫名地,忘了,连带那天的所有,所有的恐惧,埋在了最深最深的世界里。
>>>>>14、最后的最后,最陌生的陌生人。
一夜的反反复复,就这样又失眠了,脑海里总是闪过对你说的话,“如果我说。。。我喜欢你,我要我们在一起,你会。。。?”
“我,很花心的。”
“嗯,我听说。”
“你管不住我的,”
“我,知道”。。。。。。。
睁开双眼,满目的是熟悉的黑暗,偶尔地透出些少许的寒光,头紧紧地埋进被窝里,空荡荡的房子渗透着无尽的冰冷,连呼吸都感觉如此沉重,令人窒息。原来,我还是呆在自己的世界,在黑暗中沉沦,直至死亡。那么,许安然我不该把你扯进来,就像你的世界没有我的存在,就像一个真实的事实,许安然不喜欢苏以沫,那么请原谅我撒一次谎。
“那个。。。昨天的话。。。你可不可以忘记?我想,我真的烧糊涂了胡乱的说话。。。。”
呵!多好的借口,只为保留那仅剩的女孩的自尊心。
“嗯,没什么。”
。。。。。。。。
我想,就真的烧糊涂了,然后完全的卸下伪装,就单纯一次。我想,就真的醉了,飘乎乎的胡言乱语,跑到你面前,“许安然,我喜欢你,你愿和我交往吗?”这样的想,这样的说,然后知道你的不喜欢,这样的谎言,这样的虚伪,然后沉默的忘了。
忘记是忘,还是记。我是自私的,喜欢你的同时,伤害另一个少年。对他说,我害怕感情。对他说,我没有喜欢的人,对他说,我害怕接触男生,对他说,我想起了父亲。。。。。。。。
可是,我却没有对他说,我遇见了许安然。
后来的后来,我们始终是陌生人,最陌生的陌生人。你的情侣空间,那一抹绚丽犹如白天的阳光,刺痛了双眼。曾经。。。。。。
“死猴子,如果某天彼此都幸福了,一定要告诉对方,好不好?”
“嗯,会的”
如今的如今,我没问,你没说,渐渐地很多,很多在沉默中被遗忘。
或许,有些话真的比较适合烂在心里,像水藻般的久久地泡在水里,然后沉浸,繁殖,最后发臭了,遍染一池干净,可是却始终不能拔出,一旦拔出连带着心莫名的牵扯,一扯,一痛,就这样反反复复。虚伪的面具下,谁也看不到的落寞。
或许连你也这样认为了,苏以沫,一个虚伪的女子!所以你离开了,再也不曾来到她的空间。所以她懂了,自觉的不去打挠,安静地看着你的状态,远远地望着你的身影。原来最悲哀的悲伤,不是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而是你喜欢的人再也不理你了 。所以,木晗尘,我是该庆幸你没有讨厌我,还是该感谢你把我当小孩一样。或许,都有吧,而许安然呢,犹如刻在锁骨的名,模糊了容颜,模糊了记忆,可是那简单的三个字像被刺一笔一划的刻在了锁骨上,卑微的生疼。
>>>>>15、可是,可是你曾不认识我。
如果你曾认识过去的我,那么是否能原谅现在的我?可是,可是你曾不认识我。
闭上双眼,是否就能看到最干净的世界,没有了虚伪,没有了肮脏。只是浅眠中的进入白色的世界,就像记忆深处的空白,苍白的如魂魄般的漂浮,一个没有梦的世界,他们的世界是蓝色的,红色的,绿色的,很多很多颜色,闭上双眼,我的世界仍是茫茫的空白,像海平面上拍打着的浪花,彼起彼伏。
你说,听海浪的声音。我疑惑,因为我听不到任何声音,你说,呼吸海的味道,我试试,可是煞白煞白的浪花就这样接踊而至,顿时淹没了我的世界,耳朵犹如塞着柔柔的棉花般,眼皮沉重的睁不开,就这样被煞白煞白的浪花一次又一次的冲涮,是海的颜色么,还是天空的颜色呢?可是这不是蓝色,不是最纯净的蓝。白白的世界,无声的空间,就像家里涮白的墙,望着那刺眼的白,看着那静音的屏幕。嗤!一条条黑白的条纹闪动着,然后周围又变成了暗淡的世界。微微睁开双眼,脚下传来的疼痛,又是一阵抽搐,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在黑暗中浅眠,在空白中醒来,然后失眠,看着天亮。不是噩梦的打扰,而是记忆深处的空白。偶尔的反复填补在着十六年流光的缝隙。
木晗尘出现在我十六岁的空白里,那是怎样的感觉呢?疼痛中带着无奈,悲伤里掠过青涩。就像黑白的时间里出现了蓝色,我喜欢的蓝,干净的像天空,像海,像阴天里风吹动的味道。我在黑暗中哭泣,模糊了他的容颜,他的温暖。而木晗尘是我十六岁的夏伤里遇见的温暖。可是木晗尘喜欢上伊雪,那又是怎样的感受,眼睛像是装上开关的按钮,一按开,然后就止不住的哗啦啦的流,没有声音,没有光线,熟悉的又回到了那个黑白交错的世界,可是谁记得关呢,就像水龙头里的水滴答滴答的声音嘲讽着悲伤,一滴一滴然后消失,然而这流动的悲伤又该怎样静止,还是逆流,连带父亲的背叛分叉的流逝。
后来的后来,那是怎样的我,又是怎样的你们呢。走过你们的身边,明媚的笑容犹如艳阳天,我开始害怕阳光,像一只喜阴的动物,安静的躲在黑夜,一个人的世界。没有了白天阳光的刺眼,没有了人来人往的热闹。更不用牵扯着嘴角,带着一副虚伪的面具。是否有那么一套红妆,人人都化着彩妆,精致妖娆的面具下面,说不清的言语,看不尽的表情,只是那明媚向阳的笑容,遮掩了丰富多样的表情,掩饰了丑陋的一条条疤痕。
一米阳光弥漫着慵懒的气息,时间急匆匆的脚步,留给我们一大堆的白花花的试卷,黑板上密密麻麻的粉笔字似乎在炫耀伟大的功绩,一视同仁?呵呵。。。。。我埋着头,披肩的头发遮掩了耳麦,偶尔抬抬头,看着老师口水乱喷的“生动”表演,依然听到周围的欢笑,或许真的很“生动”吧,我撇过脸,看着窗外,那是广阔的操场上方自由的天空,浅蓝,浅蓝的蓝天映衬着白云,折射出耀眼的阳光,习惯的埋着头,呼呼大睡或许一节课,或许一下午,或许就这样一天。然后,就像一只觅食的动物等待着天黑。
我突然想起许安然空间里出现的言语“饥荒的梦掩饰不了悲哀的凄惨,我一直以为是梦一场,却怎么也醒不了。”或许这就是我的高中生活,或者我们。曾听说,世界很美,就像起舞的蝴蝶翩翩划过的天空,湛蓝,湛蓝的干净的纯,空气里洒满了细细的微尘,一层又一层,终于厚厚的堆积成的肮脏,沉淀着,蝴蝶微张的翅膀终于因为承受不了沉淀的重量,呐!只听见那微薄的断翅之声远远地传来,是挣扎,是无助,或许都已不重要了,因为没有人听得到。
这个世界太过虚伪,可是虚伪究竟是什么呢?是笑着说“我很好”,转身数不尽的落寞。还是哭着说“我没事”,背后蹲着抽泣。望着陌生又熟悉的容颜,在热闹中浅谈,在阳光下欢笑,笑着笑着然后脑海里浮现出小丑的表演,就像此时生动的表情。树荫缝隙里折射的阳光下,谁的眼泪在飞呢。
“安阳,你会觉得我。。。。做作?”
“不会啊,丫头!你咋这样问?”
“。。。。。有的时候,连自己都感觉虚伪,虚伪的恶心,好累。。。。”
“在我的心里,你就像是洛黎的骑士,守护着她这个朋友,她说她喜欢看到你笑的样子,因为在她面前开心的你,就像一个孩子,单纯没有忧伤.。”安阳说,
“呵呵。。。骑士?老大,哪有你这样形容女孩子的,真不知道你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你这妮子整天都想些什么,总是那么地伤感,开心的时候又像个孩子,乐呵呵的傻样!哎、”
“嘿嘿,那就有两个傻瓜咯,像骑士一样守护洛黎的我,像护花使者一样宠爱她的你。”
可是,谁会守护着我呢?像苏以沫一样守护着洛黎,像安阳一样宠爱着洛黎。单纯。。。。。呵呵,连自己都觉得可笑,洁白洁白的雪世界里,安静的祥和,飘飘洒洒的雪花似乎在营造一个纯净的世界,小女孩欢呼着,黑亮的眼睛就像最干净的眼神,突然女孩摔倒了,刮破的伤口溢出鲜红,一滴一滴流过雪花,耀眼的鲜血染红了白白的世界,就像纯净的世界被玷污了,女孩慌了,突然地哭了,红肿冰冷的手捧起带红的雪花,喃喃地说:“弄脏了,很白,很白的世界被弄脏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许安然,你开始讨厌我了吧,这样虚伪的我,那个说喜欢你却又像开玩笑的我,可是,可是你不曾认识我,认识那个木晗尘沉默拒绝的女子,那个害怕接近男生的女子,那个害怕爱情就像爸爸对妈妈背叛的女子,那个终于挣扎着说喜欢你的女子,那个看到你情侣空间落寞般的女子,那个终于说出喜欢你却转身说开玩笑的女子,那个你曾不认识的女子,苏以沫。
>>>>>16、这个夏末,六月的雨微微凉。
六月的艳阳,黑板上耀眼的阿拉伯数字,一天天减少,桌面上凌乱不堪的画面,散发着沉重的气息,角落里仍残留着杂乱的纸屑,教室里的热闹像海平面般的波涛汹涌,似乎等待着一场暴风雨的来到,如烟花般等待一场绚丽的绽放,或者说解脱。耳边循环着JAY的歌,或者JJ,或者VAE。熟悉的音乐,脑海里闪过的模糊画面,某些,某些,这个夏末,该说再见。教室里偶尔传来的声音,“哇哈!xxx坐我前面,听说数学不错。”“谁、谁、谁和我同场的,有没有啊?”“哪个,哪些在xx考场的?”又是一场考试的来到,这样的考试还有多少次了,嗯,好像快了吧,离高考结束,离夏末再见。
高三的生活该怎样形容呢,嗯,就像生活在大堆大堆的试卷里,连呼吸也带着纸屑的味道。坐在这个教室的角落,陌生的熟悉的教室,黑板上某老师熟悉的字体,许安然的班主任,我曾经的班主任。黑板上熟悉的值日生的名,心微微的扯动,许安然,就像每一次遇见你的不知所措,每念你一次名卑微的疼痛。这个夏末,你还好吗?一样的准备着高考,计划着未来吧。
呵!又是巧合吧,坐在你的位子,看你的世界,我多想从这个角度看你的世界,看清那究竟是怎样的世界,可是我看到的是窗外的残阳。写在你桌子上的“残阳”,就像洁白干净的白色世界被肮脏地玷污了,狠狠地被擦干,被许安然擦干,就像这刺眼刺眼的白花花的试卷,我呆呆的看着,莫名地笑了,像不小心舔到柚子皮的苦涩,像烟熏过般的眼睛,莫名地莫名的难受。呵呵,虚伪的面具带久了,是不是永远都脱不下来了?手撕扯着的人皮面具,连带着皮下真正的面目微微扯起,皱在一块 凝结着一片,面目全非,终于连自己也分不清哪个是真实的,哪个是虚伪的,何况,别人呢。
高考的日期?在六月里,可是究竟哪天呢。呵呵,原来夜猫子当久了真的会变成小猪额,像小猪一样爱睡,像小猪一样窝着,可是也像小猪一样健忘了吗?。。。。。。。原来离高考还有两天了,呐!还有两天就可以离开了。将高中时代划上句号,优美的弧度拼凑的完美的句号,残缺的只留下空洞洞的悲伤。
一切开始了,指针滴滴滴答的循环着,倒计时着我们的明天,后天,倒计时着我们的离开。那是否能倒带在过去,空白的过去,没心没肺的一个人的过去。熟悉的老师,像热锅上的蚂蚁,叹息的,惊喜的,一声尖细的熟悉的女音“哈哈!xxx(奥赛班的)就坐我前面,呵呵~我得发挥超(抄)长了,”另一边隐约也传来“哇吼!左边有尖子班的xx,嗯好像前面的是xxx,听说英语不错。”就这样你一声,我一声,整个教室变得尤其的热闹,就像全中国的人民买彩票般,带着的耳麦已调至最大了,周围的热闹声仍模模糊糊地听见,拿着入场证的同学犹如捧着宝贝,深怕一阵风,一个不小心就咻的一声飞了。我拿起桌角的薄纸,瞥见鲜明的数字,考场号:15,座号12 ,然后又放回去了。下课后的十分钟貌似比以往还热闹,只因大家都在互问着考试的那些事,而我是否又该打听下我和谁同考场呢,可是似乎没有必要,这个班,已经知道慕楠在另一个考场就够了。
或许,高考就像人生的开始,冷不丁地走错一步,就跳进不知深浅般的漩涡,一圈一圈,就这样消失了。而我是否真的走错了,彼此咫尺天涯。可是这就是我想要的,我不后悔,或者说我早已没有后悔的路。意料中的我并没有和洛黎,夏紫暖我的好友同考场,至于其他的人我更没有去留意。依然地呆在空间里,看着他们一条又一条的状态,全都是关于考场的,各尽办法的打听,木晗尘也出现了,连并伊雪的一起打听吧。而我,该干嘛呢。。。。。。
望向窗外,熟悉的夜空,莫名地心安,讲台上的老师清了清嗓门,俨然一副严肃的教师表情,“明天就要高考了,今晚大家要早点注意休息,考试的时候要遵守考场规则,大家超常发挥,各凭本事哈!其实说实话,高考抄得到那也是你本事,不过同学们还是要注意点,多注意点哈!”说完后,教室里又陷入一片热闹,大家都笑呵呵的说知道,至于知道什么呢。。。。。。
高考前一天,听说下午要准时去考场熟悉下,午后的阳光耀眼的让人睁不开眼般,朦朦胧胧的睡了一觉,起来时只见零稀的人影行走在通往教室的路上,六楼或许是个很好的角度,俯望这的一切,嘈杂的机械声,一排排的凌乱的小屋,街头传来的热闹,还有那里的教室,有许安然的教室,或许他曾不知道六楼的远望恰好看到那所教室,那扇窗口,就像那天他拿着手机依靠在窗口的身影,我抬头仰望着他的身影。
一个人静静地来到考场,周围的周围,一张陌生偶尔熟悉的面容,垂下头沉默中,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侧着脸望着门外,只见他走过,许安然,心忽然地提得老高,高考都没什么感觉,而这一刻仿佛时间静止了,“他。。。。。应该不是在这考场吧?”我望了望周围仅剩的空位,而此刻他已经走过过道,坐到他的位子,我右手边的下一个,座位:7号。“许安然,真巧!”,我心里念到,这是我们第3次同考场了,而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心情突然地变得沉重,寂静的思绪早已从你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打乱,清晰地广播声放着流利的英语,可是耳朵就像溢满了海水,整个身体浸没在海底,眼睛沉重的闭着,海浪的拍打让人忘了知觉,身体开始下沉,下沉,微微地睁开双眼,模糊了你的身影。终于试音结束了,就像身体突然地从海底抽搐,让人失去了意识,我突然地站了起来,老师愣愣地看着我,而我什么都没说,然后就朝着门外走了,逃离般的离开,害怕背后的眼神。呵呵!许安然,你总是我掩饰的不知所措,而我却永远是你想不到的无关痛痒。
站在寂静的六楼,看着远处的灯火阑珊,暗淡的灯光划破孤寂,下面的层楼,或许早已热闹,这是六楼,空荡荡的一层宿舍,我和米阳在这,大概是从来了这个班之后就一直住这吧,那是分班之后,没有木晗尘,没有洛黎,没有夏紫暖的班级,最熟悉的只剩米阳和慕楠。这儿的空荡,熟悉的让人忘了灯光,习惯了黑暗。至于原本的寝室,对我来说无所谓有,无所谓无,又是整点了,该睡了,明天就是高考。
周围的空气凝结着紧张的气息,等待进考场的倒计时,滴答,滴答,一声又一声的像水滴的声音,咚的一声滴在空洞洞的山洞,然后传来了清晰地回音,一圈又一圈的散开,直到触及着心口,烦乱而又无节奏的心跳。
“哎,我真后悔那些日子混的!现在还真它丫的有点紧张,够娘的!”慕楠说道,
“呵呵,都一样吧。。。。。。”
“我咋瞅你这妞特悠闲哈!都快高考了哎!”
“那又怎样,我无所谓。”
“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在乎的!”慕楠不屑地边玩着手机,“反正能抄尽量抄点,好歹也是最后一次考试了。”
“呵呵,抄?。。。或许吧,还是睡我的觉好。”
“无语了!就你这样,真不知该说你乐观好还是什么!”慕楠瞥我一眼,又和她的手机奋战了。
细雨飘散在大地,雨中的行人撑着伞穿梭在六月的雨中,花花绿绿的伞下又是怎样的表情呢,洛黎曾说过,她喜欢下雨天,朦朦细雨的凉意有些清醒,有些伤感,撑着伞地行走在人群中,谁也看不清的表情。我懂得,只因我们都习惯隐藏,就像我喜欢夜晚,可我不喜欢下雨天,湿漉漉的大地沾湿着鞋边,衣角。然后又得考虑,感冒,换衣服,上课。这就是高中,丰富多样的校园里,有着热闹,有着精彩,可是一切的一切却始终在那一片天的禁锢下,然后重复着反反复复的事情,直到人麻木了,那么是否就没感觉了,无所谓的在乎,就连高考也无所谓有无,又何况那一纸笔墨。
天花板上的风扇,一圈一圈地旋转,谱写着命运的轮廓,桌面铺着白白的纸张,一笔一划的拼凑,续写着看不到的将来,三年的流光如白驹而奔,拂尘而扬徒留一纸笔墨等待着繁荒。模糊了字眼,意识开始浅眠,窸窸窣窣的划过纸张的模糊,那是他们的声音,也是许安然的声音。午后的阳光似红妆女子般的张扬,等待着下午的来临,热闹的人群集中在用餐的每一处,喧哗声,讨论声。。。。突然地没有胃口,或者说我根本不想考试,就这样空腹走进考场。习惯地早到或晚到,只因这样的路途中已无太多行人,一个人安静的走着,走着,就忘了,习惯了。
身后的你会是怎样的表情呢,紧张亦或安静地看着周围,望着窗外,仰望天空,可是怎样,怎样都不会看到你的前面吧,那个叫苏以沫的女子。手指拨动着来来回回,窗外是一片绿,一片蓝,而背后是什么呢,是许安然,可是我却连回头的勇气都没,害怕被你看到掩饰的不知所措,而你永远是无关痛痒。那窄窄的记忆深处的走廊,掠过你窜在人群的身影,安静的望着天空下雨的落寞,晚会热闹下朦胧的笑容,记忆中的白色细边框,模糊了你最深沉的眼神。那些,那些远远望着你的表情,残留在记忆深处的弦。
这个夏末已经开始来到,六月的炎夏终于结束,连带那最后的青春,天空下起了微微细雨,飘落在脸上,柔柔的凉凉的,令人忘了撑起蓝色伞,渐渐地雨越来越大,滑动的如豆般咕噜噜地滚下,沾了衣,湿了心。如果天空的雨变成红,那么是否就已无单纯与肮脏之分,那么所有的肮脏是否就这样的冲刷,就这样的顺流,连带所有的悲伤,泪再也不会偷偷地爬过眼角,攀延地无声。这个夏末,六月的雨微微凉,耳边传来了JAY的新曲《说了再见》,所有的所有,我们开始说再见。
>>>>>17、校园,曾经,忆往昔。
望着窗外,迅速而退的风景,急速的风吹打着丝发,凌乱不堪。望不到的尽头就像未来的路,离开了校园的路,空气中散发着雨后的清新,清醒地让人思绪惆怅,无神地走在街道,熟悉的高中时光,脑海记忆的热闹,记忆深处的那个骑车的少年。或许这是最后一次来到学校了吧,报考完后,一切就该结束了。
夏紫暖这时打电话来“你现在在哪?”“刚好到校门口了。”“你等下我,我这就出来。”“你在哪呢?”我望着街道的路边,只是没有看到夏紫暖的身影,却掠过熟悉中的模糊记忆,记忆深处的那个少年,突然地反射性地转过身,“他应该没看到我吧”“呵呵,他的世界怎么可能看得到我呢,我瞎紧张什么!”而我也以为考场再见后再也看不到了。许久过后,转过身,已无你的身影,莫名地又希望看到你,走前几步,望着你穿过另一条街道的背影,仅剩的背影,转过角,消失了。这个夏末,你过得怎样?。。。。。。。“喂!你这死妮子在干嘛呢!有没听到我说话啊!”“啊!什么?。。。你刚说什么了?”“你丫的!我就知道你没听我讲话!看我出来杂收拾你,哼!”“呵呵,别!下不为例,你到底在哪啊?”“来了。”嘟。。嘟。。嘟。。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丫的!就这样挂了我电话啊!小气鬼!”“说什么呢?哈、敢情你在背后说我坏话!”耳边传来熟悉已久的声音。“额。。。嘿嘿,哪敢呢!你夏紫暖是谁,谁不知道你特好讲话,大好人一个!”才怪。“这还差不多,走!吃饭去,饿死我了!咱俩炒菜去。”“哈!我。。我还没去学校呢。”“去了也没用,挤死了他们。还不如好好玩一顿,下午再去。”“好多人啊!!!哎,那我还是下午去好了,走吧”
来到熟悉的店里,记得我们曾经的寝室最喜欢偶尔地聚集一块,点好多菜,痛痛快快的吃一顿,或者其中室友的生日,庆祝之类的都喜欢来饭店搓搓。而我的17岁生日也是在她们的陪伴下过的,很多很多,曾经的感动。。。。。。
高中的三年,分了三次班,一排排的建筑宏观。一张张的白红交错诠释着我们的高中时代。十七、八岁的少年,开始习惯,习惯分分合合,习惯竞争的残酷,习惯友情的短暂,习惯爱恋的青涩。。。。。。这一切一切的习惯,我们开始长大,只是老师不懂,家长不明。那样那样的习惯,会是怎样的我们,又是怎样的我。离开了高三的那个班级,说实话没有多余的不舍,或许对我来说是解脱,离开校园,离开高中时代的所有,所有。
每些东西都会有尽头,就像血流干了直至干涸,然后死去。就像腹部充涨了,胃痛了,出血了,一阵阵的抽搐。那么感情呢,是否会有尽头,尽头那边的彼岸,让所有,所有的以往就此告一段落,然后像古老的大树继续开枝散叶,像大片大片的向日葵继续向阳而生,天,还是湛蓝湛蓝的掠过清风。云,仍然柔柔的淡淡的简单的幸福。
夏紫暖带我来到了学校附近的文化城,我是如蜗居般的女子,安静的呆在一个人的世界,听听歌,写写字,然后睡得昏天暗地。所以呆在学校的三年,很多很多地方我都不曾去过。同时也是个路痴,没有好友的陪伴,我几乎不出去玩。坐在凉亭里,望着宽阔的江边,我们聊了一下午,夏紫暖浅浅的笑容,是我最喜欢的笑容,像阳光般的温暖,像小孩子的单纯,那个夜晚,最温暖的怀抱,忘了抽泣,忘了黑暗。从此,苏以沫的世界有了个叫夏紫暖的女子,因为她是木晗尘的初恋,因为她有着暖暖的笑容,因为那个夜晚。因为,很多很多。。。。。后来,苏以沫喜欢看到夏紫暖的笑容,喜欢宠着她像小孩,喜欢陪着她。因为她是苏以沫的朋友,和洛黎一样的朋友。
“我今天一下车竟碰到了他。”“他?木晗尘呀?”“。。。许安然。”“汗!我还以为是谁真搞不懂你干嘛那么在乎他。”“呵呵。。。。我也不懂啊”被自己的好友都不认同的人我还是这样死心眼。夏紫暖不喜欢木晗尘,也不喜欢许安然。只因某些,某些原因,让她觉得他们都很花心,同一调调的人。“丫的你笑的那么灿烂,又想着那谁啊!哈哈哈。。。。”我看着紫暖嘴角的笑意。“笑什么笑,嫉妒啊!我就想他怎么着了,反正比木晗尘那丫的安全多了。“呵!难得见你这么夸一个人,我还真想见识见识。”“嗯嗯,等有机会来你家是就把他带来哈“好啊,我等着,到时我特地为你做几个菜咯”“哈哈!你的技术?我可有点怀疑哦”“找打啊你!没吃过猪肉还会没看过猪跑啊!咱虽不是厨师的料,可是也不至于一餐饭都没得来招待你俩“贵客”!”
。。。。。。。。。。。。
望着夏紫暖的笑容,淡淡的带着幸福暖意。“紫暖,谢谢你曾经的陪伴。。。。。希望你一直有着这样的笑容。”我心里默念着。下雨了,洛黎,你在哪呢?我们说好的今天见面,说好的一起去玩的,而此刻陪伴着我的是紫暖,可你却仍然没有出现。
手指滑动着鼠标,耳边传来老师的絮絮叨叨,“报什么呢?想好没,要好好选哈,这可是很重要的事,慢慢选。”重要。。。。呵呵!好不容易等到了没多少个熟悉的同学,结果却等到韩若凡几个同学。突然地很不自在,残忍的人选择伤害别人,我就是残忍地伤害韩若凡。至今仍觉得愧疚,连面对都没有勇气的胆小鬼。撇撇所谓的报考学校,鼠标乱点了几个,匆匆地离开了学校。
呼吸着周围的空气,突来的窒息感恨不得大口大口的喘息。天已逐渐黑了,零零散散的人行走在这条街道,路边一排排的绿树,那是什么树呢?开出黄黄的花,大片大片的灿烂,在那个微风的清晨,飘散的黄花散漫整条街道,清冷的早晨安静的只听见地面落叶的窸窣声,呼啦啦的风就这样卷起,卷起满地残花,记忆中一闪而过的背影,那个骑着自行车的少年,缓缓地走过踏上回家的路途,徒留脑海里模糊的背影。这个夏末,没有了黄花满地,没有了熟悉中的身影骑着自行车回家的背影了,因为我们的高中已经结束了,苏以沫再也不能看到,偶尔地看到那个骑车的少年了。许安然,曾经的曾经多次遇见你在你回家的途中,可是,你始终不知道从你身边而过的,有个叫苏以沫的女子,就像此时的夕阳下仅剩我一个人拉长的身影,很长很长,背着包包再次来过校园的女子,最后一次看到许安然的苏以沫。
>>>>>18|夕阳西下,那个少年。
沉闷的气息铺满了整个夏末,湛蓝湛蓝的天空开始褪了色,灰灰的好像哭过。回到了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家,可是究竟呆几天,我也不能确定,或许会很久,很久。久到我突然忘了2年前就已经期待离开这。或许会很快,很快。快到转眼间我就呆在了另一个城市,没有过去,没有一切的陌生城市。比如说没有了夏紫暖的微笑,没有了洛黎的消息,没有了米阳的调侃,没有了安阳的问候,没有了对木晗尘的苦涩,没有了对许安然的卑微,没有了慕楠,没有了很多很多的过去。。。。。。。
四面白白的墙,透明透明的灯绽放出耀眼的光,就像幻灯片闪过般,重复着悲伤,把悲伤放大,放大,然后露出狰狞的面孔吞噬了一切。镜子里面的女子,安静的没有任何丝语,空洞的眼神又好像在喃喃自语,可是她在说什么,没有人听得到。“啪”,周围突然变暗了,就像窗外的黑暗,就像月光的寂寞,清凉凉地飘散一地,一地的落荒。角落里齐膝而坐的女子,无神地按着手里的遥控器,绚烂绚烂的彩色一闪一闪,电视里传来了很多很多的热闹,热闹的喧嚣淹没了空虚,冷冷清清的房屋,一阵又一阵的喧嚣,只是全都是机械般的声音。透明的玻璃透视着夜晚的阳台,爬上阳台,望着如银般的月光,慢慢地朦朦胧胧的,然后越来越模糊。已是六月的夏末,地板上传来的微微凉,让人莫名地心安,抱膝而坐头紧紧地埋进,曾经熟悉的感觉逐渐侵袭。
慕楠突然地提议,一起去打暑假工吧。我闲着无聊所以一起去了,高考的一结束,似乎所有的人都消失了般,空间里的他们越来越少出现了,偶尔的说说也是关于打暑假工的事,洛黎一声不吭的就跑去了某个小镇,等到了我打电话给她时就已经在那了。我气得直想骂她“你还当我是朋友吗?什么也没告诉我就跑那去了,电话连个影都没,你丫丫的欠揍!”“呵呵,你个慢乌龟,我正赶招暑假工的类,速度快一点才行哇”“喂!喂!搞清楚,慢乌龟是我叫你的可好,别瞎按到我身上来了。”“好了嘛,不扯拉,我在这很好,而且工作地也不错,嘿嘿~”“敢情我是瞎操心了,还担心你这花容月貌的娃子惨遭迫害类”“呵呵,虽然咱长得是那么有点魅力啦,不过要想欺负我的,那也要看他有没那技术,哼!”“呵!本事忒大哈,就怕你给骗走了,到时安阳老大就哭死了,杂找这么个娇滴滴的“淑女”啊!”“别提他,我才懒得管类!”“哎!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哪个像安阳老大一样对我,咱肯定早就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了,哪像你铁石心肠的女人!”“嘿!你是胳膊肘往外拐了哈,敢情你看上他了,要不看在咱俩的情分,你们在一起我不介意的哦。”“去你的!哎!反正最后不管你和谁在一起,我都无所谓,因为只要你开心就可以了。”“嗯嘛!亲爱的,这才是我的好朋友嘛!爱死你了!哈哈~”“妈呀,鸡皮疙瘩丫够厚的了,好了别哈拉了,快忙你的工作去吧,小心炒你鱿鱼!”“才不会!咱长得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哪个舍得炒我~”“你丫的,还车见车爆胎类!够自恋的你!”不知不觉地和洛黎就这样煲电话粥,煲了快2个小时才挂了。
那天的电话挂了之后,而我却再也没有机会和洛黎说声再见,这个夏末我们开始流落,那些说好的承诺悄然落空。我们说好的要保持联络,转身却陌路。我们说好的要去海边,拉勾勾的承诺原来只是童话。我们说好的,只是说好的,亲爱的洛黎,你是否知道有那么一个人害怕你的那端总是传来空洞的声音,你是否知道有那么一个人等待着你,哪怕一次都会乐得像得到糖的小孩般开心。可是,可是你的那端习惯性地“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时间一天天地流逝,这个夏末我们开始流落,就像海平面的地平线从中间相遇,然后转身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去,我回回头想起了曾经的少年,那个出现在我16岁的像海一样的男子,而许安然呢,我该和你说再见还是说“许安然,我叫苏以沫,你要记得我。”嗯,我想再见吧,我昔日的少年,鼓起勇气再见一次,这样我是否不会遗憾,在以后以后的日子也有着关于你的独家记忆,只关于你,和我。
七旬故里,街道已无昔日的那个少年,那个骑着车呼呼地划过街道,我说木晗尘,我想见你,木晗尘乐呵呵地打哈着,你终于发工资了,哈哈看我怎样抠你一顿。很简单地理由,我和木晗尘见面的理由,他要好好“敲诈”一下我20多天的可怜工资,而我的理由是,木晗尘,我想见你,想和你说声再见,还有那个如针般插在心头的名,许安然,你的兄弟。只是这一切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洛黎,那个失去了消息的女子。
走进一间奶茶店,手指不停地撩动着杯里的冰块,耳边循环着许嵩的歌,那是我后来喜欢的歌手,不再是因为木晗尘喜欢JAY而听的歌,不再是因为许安然喜欢JJ而听的歌。或许很多人都是这样吧,一旦我们爱上了,喜欢上了,就这样死心眼的喜欢,喜欢听他所听的歌,喜欢看他身上衣服的颜色,喜欢望着他的身影,哪怕是远远地。哪怕他的所有我们都奉之如命,甘之如饴。木晗尘偶尔发来了信息在路途中,似乎习惯了一个人的等待,然后总是心平气和的只为第一眼瞥见那熟悉的身影。当木晗尘来到了奶茶店的门口,一个电话就把我给叫出去了,然后我就乖小孩似的郁闷跟在他背后,我说老兄好歹也是我请客啊,好好的冰凉凉的奶茶你不喝,爽呼呼的空调你不吹,最可恶的拉我陪你一起晒太阳。好吧,走我带你去个地方保证不晒你了。而且奶茶店有点不适合。。。就这样我还真屁颠屁颠似的跟在他身后。
走在油光光似的街道,望着前面那熟悉的身影,曾几何时瞥见的那个人群中的少年,模糊的身影如今却近在咫尺,而我却再也追寻不到了。我说木晗尘把许安然叫来玩吧,他突然地转过身眼里带着似笑非笑的疑惑着我和许安然之间。我想真正认识下许安然而已,我低着头掩饰着脸上表情。看着木晗尘拨动的手机,“喂!小子在干嘛呢,出来玩不?”“嗯,在睡觉。玩算了吧,大热天的我怕晒。”“大白天的睡什么觉,猪头。”“老兄,饶了我吧,我晚上还得工作类。”“哦,那好吧,继续做你的白日大梦去吧。”木晗尘回过头,耸耸肩“他在睡觉。”或许我早该知道的结果,“木晗尘,不如我带你去个地方,走吧。”我说完后加快了脚步,想让刚刚的一切抛之脑后。
第一次和夏紫暖呆在那凉亭里,第二次和木晗尘也来到这,或许我们三个注定就像直线般的交集,然后从一个交点朝着三个不同的方向离开,转身彼此天涯各路。树荫下的老朽悠闲地垂钓,木晗尘循环着歌曲,偶尔的哼唱,夕阳下的他犹如画里安静的少年,反射光线的耀眼,模糊了他的容颜。很久很久以后,我依然记得夕阳下那个安静的少年,只是记忆中却已模糊了他的容颜。是光的反射模糊了夕阳下的少年,还是苏以沫的世界开始模糊了有关木晗尘的记忆。那个夏末,有关苏以沫的少年,只有木晗尘和苏以沫。
七旬的夏末,下起了小雨,坐在车上望着窗外的雨,敲打着玻璃,曾经那个站在走廊上听雨的少年,落寞的身影,犹如六月的雨漂泊的忧伤。手指敲打的字徘徊地删除,终于食指一碰“发送”键,许安然,念你一切安好。
>>>>>19 许安然,简单的三个字。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一切,泛黄的街灯下男男女女的相拥相依,留下长长的身影,有人说他们真幸福,那么在这陌生没有过去的城市,我是否有一天能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和他的女子一样的彼此相拥相依,而那个背影模糊,模糊直至消失。然后转角时回回头,瞥见他身后的女子,撇撇嘴角,暖暖地再次看着与他相依的女子,而那个身后的女子再也记不清那个熟悉陌生的背影。
梦里紧急的刹车声,如一阵刺耳的号角穿透少女的耳膜,她空洞的眼神紧紧地望着人来人往的背影,是呼唤,是呐喊,似乎都已听不到,眼睛静静地微闭,是沉睡,是浅眠,意识逐渐模糊。很久很久以后,她总是习惯地望着夜空,习惯地追寻零散的人群,脑海里那个模糊的背影,是否有那么一天,就这样的出现在那一刹那,然后呆呆地望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脑海里如梦靥般出现的三个字,然后突口而出,许安然。可是他听不到啊,没有回头,没有微笑,留给她的仅剩一个模糊的背影。
当阳光逐渐地爬起,追逐了黑暗,滑过琉璃,折射出细细碎碎的光,刺透着女子的双眼,然后微微地忍着疼痛缓缓地睁开了双眸,许安然,许安然?。。。。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犹如刻在锁骨的名,卑微地生疼,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