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我想写下一段故事,我没有习惯去刻意写一些东西,如日记,心得等,因为我不放心把自己的心事写下来,白字黑字,如果有一天被人看见,还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风波,而且我不习惯将自己的心事或是秘密与别人分享,我是个很隐私的人。可今天,或是说这些天来一个发自内心的强烈的声音驱使我想写下或记下这段经历,因为害怕哪一天我会把它忘记,时间会消磨一切,我不愿意忘记,不愿意让这段往事消失在我的记忆里,如果哪天这种感觉变得淡了,我会翻出来看看,让自己能永远享受这种感觉,存活在这段记忆中,为了那个人…….
我从没期望过能在我生命中遇见这个人,我以为我这一生只会出现一次爱情经历,那就是和我老公的故事,可是没想到这种爱的感觉却更强烈,更让我觉得心里隐隐发痛……因为到最后我终于失去了他。
我第一天见到他,是在公司的PCM会议上,他小小的,黑黑的,带着一副眼镜坐在圆桌的最末端,当会议在进行中,与会者谈论关于项目进程中的一些关于数据整合困难时,与会者之间出现了轻微的争执,他与与会的另外2,3个人一直在争论着,甚至双方的脸色都变得不那么好看了…….直到会议主席不得已停止他们的争执。这是我第一次正式遇见他,不过那时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做什么的。
随着我在公司的实习进入实地调查阶段,我需要与各个项目小组的Team Leader 约定会见日期,所以他自然而然地进入我的生活,因为他是来自美国的软件开发小组的项目负责人,他叫Jack. 因为刚刚开始在公司不久,对同事们不是很熟悉,特别是这个软件开发小组, 因为他们不属于公司内部人员,整个队伍来自美国,主要负责软件的开发及维护。我与他们的来往不是很多,因为我的课题主要是研究管理层的活动,很少涉及技术问题,所以与他们基本不打交道。不过,庆幸的是,因为这个Team是整个项目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所以我的整个研究也就不能脱离对他们的调查了。不过,当时在我的名单中,Jack只是个Team Leader, 没有任何其它的意义。我询问了我的经理,他告诉了我他的办公室,描述了他的长相。我就摸到了他的办公室,他坐在办公室里,一个人,这使我比较容易地闯了进去,第一个问题我提出的是:Do you know who is Jack? 他抬起头,说:I am. 我灿烂地笑着说: I am looking for you. 他装着很吃惊的样子, 然后重复了我的话: You are looking for me?? 这个吃惊的样子,让我觉得很亲切,也觉得更容易向他介绍了我。我告诉了我的目的,通知了他我可能会发一个调查表给他,希望他能配合填一下。他礼貌性地答应了。
不过,事情的进行却由另外一个小事而推进了。一开始,我打算只把调查表发给各个经理,然后等待他们回复我。不过我的经理建议我一个一个地找他们谈,当场把表格给填完。所以,冥冥中我与他又得再一次面对。我们通过电子邮件约定了面谈的时间。在约会前的一天,我的经理接到了一个电话,内容是询问如何发音我的姓,我的姓一般西方人不太会发当他们看到这个字母第一眼时。我的经理试着发着我的姓,我听着忍不住笑了,因为他发的实在不怎么样…..我的经理看着我笑,不好意思地对着电话说:I even don’t know how to pronounce her family name. 当他放下电话后,向我解释说: Jack called me to ask how to pronounce your family name since he really don’t know how to make it, but he doesn’t know you are here. 我们俩相对大笑。
第二天,当我如期赶至他的办公室时,他刚好从外回到办公室,看上去很累,我随口问了一句: Are you ok? 他回答了我: I am headache. 我知道头痛的痛苦,因为自己头痛多年,所以我当时就决定改天换个时间再谈,认为效果可能会更好点。虽然当时,我已经比较头痛地对付这些经理们,因为他们太忙,总是不停地更改面谈时间。他表示了他的感谢,我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3,4 天后,他直接来到了我的办公桌前,说:Hello, I owe your time. Are you free now? We can meet now. ‘Sure, of course’ 我高兴地答应了,因为要想抓住这些忙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们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他说: how long will it take? 因为我已经有了一些与其它经理面谈的经验,所以我试着把时间缩短” it may takes half of an hour, more or less. “Ok, its good” 他说, “then I still can arrange other things to do. 我开始问问题,他边答边对我的问题进行了评价,对一些问题他指出我应该把问题分得开,清清楚楚,要不然无法给出答案。因为大部分的问题是Close question,所以只有选项供被调查人选,有时他觉得真的很难给出答案。我觉得有点小小的难堪,不过还好,我把自己放在了一个比较正确的位置上----一个实习的学生,所以比较容易给自己下台阶 。
在整个询问过程中,我了解到了他的基本背景,他是印度人,已定居美国,计算机博士毕业,长期从事IT全面解决方案。刹那间,对博士或是这样一种背景人的成功故事的仰暮,使我充满了了解他的兴趣,他一定有着不一样的故事。整个过程中,他总是很和蔼可亲,只是有时表达了他对Team 与Team 之间的 沟通交流过程中存在的问题不太理解,认为无法很好地与这些荷兰人合作。我边听边产生自己的观点,与他交谈了不少。他非常认真地听着,不时地与我探待学术上的一些问题。现在想想,可能自己还是有点学究气,有点班门弄斧的感觉。临到最后,他问了我个问题 ‘ Do you know which Chinese restaurant is good? 凭着我前几次与打工的餐馆老板吃饭的经验,我告诉了他仅知的两家餐馆的名字。他记了下来,随便说了一句, ‘ we can eat together sometimes’ ‘ Sure, of course’ 我礼节性的应答。不过,没想到这一情景还真的发生了。
那是恐怕两周后的一天,当我下班时,我真的不太想回家再吃方便面,再无聊地坐在电脑前,游览着那些无趣的网页时,我给他打了个电话,当时也不知道从那儿来的勇气,因为我还从没想到过主动邀请一个男人去吃饭,恐怕当时好感已经产生了。他接了我的电话,我很紧张地说了,我想请他吃钣,他笑着说,好主意,不过他已经Occupied。然后,他接着建议或许明天我们能在一起吃。我礼貌性地说: doesn’t matter. 我有点微微失望.
第二天晚上,当我在回家的路上,接到了他的电话,他说我们可以在一起吃饭,不过不能太早,8点30分,因为8点钟他才下班。我很高兴,不过当时只是觉得有个人陪陪吃吃饭,说说话,打发打发寂寞的时间。
8点30分,我赶到了他所住的大酒店的大厅里等着他,他迟到了一会儿。然后我们一起去了餐馆,他说让我做主点菜。我点了个两人龙虾餐,因为我爱吃海鲜,他说他也爱。他很喜欢我点的菜,直说好吃好吃,我们也就一直边吃边谈,我们很高兴,我教了他一些中国的传统东西,解释了中国字。结束时,他付了帐,我坚持了要求AA制,他没同意,他说我是学生,还没经济来源。我没跟他多争,想着下次回请他。他步行送我回家,当时已经近12点了,荷兰的冬天很冷,我们走到很快。当来到楼下时,我邀请他上楼,他拒绝了。当时,我感觉有点意外,说实话,我在这个国家里遇到的男人大部分都有点贪色,至少想着法子亲近。他的拒绝一下子让我大增了对他的好感,是个正经的男人。
后来,我们又计划再一起吃饭,并且商定吃完了去看电影。我们看的第一片子是《Minatory Report》,不过印象较深的是我们在一起看的是《哈利波特2》。当他提出这个建议时,我忍不住笑了,因为对我来说,这是个儿童才爱看的片子,不过没关系,只要他喜欢,我不反对,至少有个人陪我看电影。我们一起看了这个片子,在看的过程中,他真的很专心,不时忍不住大笑,象个孩子。此时此刻,我与他待在一起,心里是甜甜的。不过,我还是没意识到爱情已经悄悄来临了。
转眼到了圣诞节,他要飞回美国。22号是他的飞机,在他离行前的一天,我给他打了个电话,祝他圣诞快乐,新年快乐。他很是高兴,并且表示了歉意,因为太忙没有更多的时间来安排一些活动。我和其他朋友在荷兰度过了圣诞节。在整个圣诞节及新年的时间内,我没有太多地想到过他,不过当然想到过他,希望他能早点回来,这样我们又能在一起吃饭,看电影了。因为我知道他是一个正直的男人,至少没有坏心意,在对我自己安全的前提下,我不介意与男人交往。
在1月份的开头的一个晚上,我又听到了他熟悉的声音, ‘ Hi, Rachel, this is Jack. 我很高兴听到了他的声音,特别是对他的提议,明后天我们可以再一起吃饭,然后去电影。这次我们在一起看到是《Die another day》,这是个典型的美国商业电影,不过我们俩都还是喜欢。
从此之后,我们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当他与Team Member在一起吃饭时,也叫上我,我与他及他的下属们越混越熟。我也越来越喜欢与他待在一起的感觉。直到有一天,当我们俩单独在一起吃饭里,他告诉我他的一个故事,在他的上一段婚姻期间,他爱上了一个女人,不过,他没抓住机会,或是不敢抓住机会,最后那个女人离开了他,选择了另一个男人。他的妻子也最后与他离婚了。他说,世上有三根线,最上一根是快乐的极点,最下一根是痛苦的极点,大部分人都活在 in between,因为人们不敢去触摸那两个最极端,因为这是 easy way to live。他说,我们都应该抓住机会,去体验或是经历这两个极端,没痛苦就没收获。我听了相当诧异,因为他是个很深沉的人,相当内向,没想到却能有如此的想法。我一直认为他是个很传统,很保守的人。不过,我当时却犯了个小小的错误,以为他在暗示什么,所以想当然地认为,他想与我交往下去,我当然愿意,不过这也使我较难理解他以后的一些行为。
因为我一个人住在鹿特丹,他也是一个人身在异乡,所以可能这种相互依赖的感觉上升得很快。在观看另外一场电影时,途中我忽然想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慢慢地悄悄地把头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当然我很紧张,心里怦怦地乱跳,生怕他拒绝我,那可是很掉面子的…….还好,还好,他没什么反应,允许了我这一行为,并且把他的头也试着放在了我头上,我心里一阵甜蜜,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过了大概20多分钟,他移动了他的肩膀,可能是有点酸麻了,我立即抬起了头,想移开身体,他却轻轻地用手把我的头按住仍然把它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一细微的动作,让我至今想起来,还觉得回味无穷。出了电影院,我大胆地挽起了他的胳膊,像恋人式的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身上,一起走回了旅馆。
虽然他的房间,我不是第一次进,不过感觉却完全不同。以前,都是我坐在沙发上等着他换洗,心里还有点忐忐不安;今天我却是完全放松,非常想待在他的房间里,甚至想睡在他的床上过夜,如果他想要求性,我的回答也是肯定的。我跟了闲聊着,他打开了一个小包裹,里面是一些小小物件, 一看就知道是用于吸大麻的。荷兰是个很自由,开放的国家,吸食大麻是合法,在一些 Coffee Shop 里大麻是随意购买的。我看到他快速而熟练地准备好了大麻,然后进入了卫生间,出于好奇,也转身跟着他进入了卫生间,吸食大麻在荷兰是个见惯不怪的事,所以我没感觉到特别的意外。他点燃了放在小金属片上的大麻,然后深深地吸着释放出来的烟,他看见我十分好奇地盯着,开口说: you can try if you want to. 我当然好奇了,便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他教我如何吸气,然后再次点燃,我跟着学着做吸进去烟,不过说真的,没什么感觉,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虽然他问我有没有觉得一些声音变得异常清晰,或是听到了一些平时听不到的声音。我体会了一下,还真的没有这种感觉。他说可能一次,两次是不够的。然后他自己继续进行下去,没一会儿就吸完了所有的大麻。他呈现着相当的疲倦,几乎不想开口说话,便一头栽到了床上,告诉我每次吸大麻,都让他非常的疲劳,不过感觉却让人十分兴奋。虽然我没什么感觉,不过却相当理解他为什么使用这个东西,一是释放,一是解压,当然也有点小小放纵。我顺着他身边躺了下来,他嘀咕着,28岁,43岁,太大的差距,我都快成你叔了。我公式性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年龄不是问题,感情是不分年龄大小的。他撇了撇嘴,就没有声息。我抬头看了看头,好像是睡着了,我不在乎,也就跟着他合上了眼睛。5,6分钟后,他醒了,坐了起来,说; Sorry, Rachel, I always feel extremely tired after using it every time. I need drive you back before I fall asleep. 不过那个时刻,我真的不想走,所以我赖在床上,不想起来,他却站了起来,开始寻找车锁匙,我有点躺不住了,因为这有点耍赖的嫌疑了。,他开了门,可我还想试着最后努力一下,我磨磨蹭蹭地走到门口,没有立即出门,他看出了我不想走的意思,说 ‘ you can stay over anytime if you want to next time. 到了这时,我再不走,就实在是没理由了。我悻悻地出了他的房间。
在以后的日了里,我们还是进行着我们的老故事,吃饭看电影,这几乎成了我俩的一种约定,当然在看电影的时候,我都是把头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的。他也是隔三差五的飞回美国,不过每次临行前或是返回鹿比特丹,他都会给我个电话,告诉我他的行程。我曾想过,他为什么这么经常回国,不过从来没问过他,原因很简单,我没有期望得到他,永远跟他在一起,因为我有丈夫;而且他会很快回国,我们可能会再没机会 见面。所以我不想涉足太深他的私人生活。
转眼间,就到了完成毕业论文设计,准备着进行答辩。答辩那天,一切进行得非常顺利,我圆满地完成了答辩,并且获得了令人满意的分数。我很高兴,所以邀请了我的经理与我一起共进晚餐,以示庆祝。正在吃着,我的电话响了,我一看屏幕,心都快跳出来,是他的名字,我迫不急待地接听了他的电话; Hi, Rachel ,this is Jack. 我高兴极了,告诉了我在他酒店的中餐馆里吃饭 ,并且强烈要求他也加入。他拒绝了,我很失望,不过面子上却不能显出来,因为我的经理还在场内,我能理解他的拒绝,因为他是个很内向,很隐私化的人,而且他怕别人的看法和猜测,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故事。10分钟后,他再次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马上过来。太好了,我心里一阵狂喜。他加入我和经理的饭局,不过其实我们俩都已经结束了用餐了,他自己点了一些,开始了一些闲聊。我的经理因为还要搭车,所以没多久就离开了。我非常高兴,忍不住在餐馆里就靠在了他的身上,他问我为什么没跟他打个电话,因为他留了短消息,祝我答辩成功,并且告诉他结果。遗憾的是,我的电话短信功能不能使用。不过,无论如何,我还是非常高兴地,我对他说: I really appreciate your come, I would feel pity if you were not here now. 他也非常高兴,脸上充满了笑容,询问着答辩上的一些细节。我充满了幸福感。本来,我认为我们会再次回到他的房间,不过没有,他直接带我到了停车场。 虽然我非常想回他的房间,不过他没提出,我还是觉得羞于启口主动要求,所以我只好地失望地跟他上了车,他送我回了家。在楼下,他给了我个朋友性的告别吻。
3月27号的晚上,我终于如愿以偿地在他的房间里过了夜。他那天非常疲倦,看着看着电视,就睡着了。我垫着他的肚子,一动不动地享受着这盼望已久的时刻。过了一会儿,他猛地惊醒,道了声歉,然后就开始张罗着换衣服睡觉。他翻出了一件T恤给我当睡衣,我笑嘻嘻地换上了。我们睡在了一起,他搂着我,紧紧地,我觉得非常地舒服,而且有一丝丝感动,因为第一次在我的生命中有个男人紧紧地抱着我睡觉,那时,我真的觉得我是最幸福的人。我喜欢这种被人爱,被人怜惜的感觉。他的手放在了我的乳房上,我有着心底的一种欲望,我想做爱。不过,我不知道他的想法,他会不会不同意呢?我心里没底。我试着转过头来,慢慢 地吻着他的脖子和他的耳朵,他的手也开始抚摸着我的身体,我终于忍不住了,手伸进了他的裤档里,当我的手触到了他的生殖器时,我感到了小小的意外,因为那 是如此的小,我没想到过会是那么的小。我抚摸着它,他的手也伸到了我的隐私处,不过他进行得很小心翼翼,感觉有点生疏,仿佛不知如何做。我试着进一步推进整个过程,我试图脱下他的短裤,不过短裤实在太紧,我费了半天劲也没脱下来,他笑着阻止了我” stop it, stop it, you need sleep,或许是女性天然的羞涩,或许是缺乏调逗男人经验,亦或许是太重视他的话语,我真是停止了,让他再次搂着了我,我紧紧地躺在了他的怀里。说实话,这一晚,我们俩都没睡着,他搂得我很紧,我觉得非常热 ,也觉得了有点压抑,不过,我真的很喜欢被他搂着,所有我没有做任何的反抗; 不过,我也感觉到了他也是没有完全睡着,可能也是千种滋味漫上心头了吧。到了凌晨,我感到了非常的疲惫,不过我还是得起身,因为今天是我的毕业典礼。我洗了澡,然后匆匆地换好了衣服,我跑在他的床边,轻轻地呼着他的名字,他醒了看着我,我告诉他,我要走了, I love you…….他也回了我一句: I love you too。 可能我们俩个人说句话的内涵和外延不完全一致,因为对我来讲,这是一句千真万确,掏肝掏肺的话,我连老公都没轻易地说过,不过现在我说的却确确实实是真心话。他的回复可能更靠近西方人对Lover 的一种答复而并非发自内心深处的感触,不过我还是愿意以东方的观点来解释他的回复,他爱我。
接下来的第二个晚上,是我从毕业典礼上返回。我约了不少这个小组 的成员跟他们在一起吃了个晚饭,小小地庆祝了一下。吃完饭后,我们大家一起步行返回,他与他的一个同事和我一起走进了停车场。当我走进停车场是时我是很失望的,因为我猜测今晚我们不可能待在一起了,但我能理解,因为他的同事也在场,我想他不愿意让他的队员们知道这个事实。不过,所幸的是,他的同事相当的识趣,取了件存放在他车上的东西后,就提前告辞了。我心里一阵兴奋,好机会,不过我没有直接了当地迫不及待地提出来,毕竟女人的羞涩让我难以启口直接表示我想和他过夜。
他问我: ‘what do you want to do?’
‘I want to stay with you’ 我没有一丝的犹豫,肯定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他接着说, ‘ Rachel , I am really tired, we both didn’t get enough sleep last night’ 我有一丝不快,因为在我看来,这是一种推辞,这伤了我的自尊心,所以接着他的话说, ‘ send me back if you really feel tried and want to sleep’. 他连忙说, ‘ no, you can stay over, come. 当然,我也顺着他的话,跟着他返回了房间。这一夜的确是个平静的夜晚,因为前一晚的折腾,我们俩都感到了非常的波倦,所以早早地上了床。我又开始变得高兴起来,大声地谈论着我的感觉, 他搂着我,像父亲似的,说 ‘ stop it, sleep, you need sleep’. 我乖乖地听了话,合上了眼,因为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们俩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是个星期六,我们俩个睡了个懒觉,早上醒了时,我扭过头,轻轻地亲了他一下,他半梦半醒地把我又进一步搂紧了。过了好一会儿,我实在觉得有点窒息 ,所以就挣脱出来,走进了洗手间,打开沐浴开始洗澡。当我洗完出来,他已经完全醒了,坐在床上看电视。看见我出来了,他随后也进入了洗手间。 当我们完成了漱洗,忽然他说,想照张照片,想寄给他父母,让我帮 他拍几张。我用我的电子相机,帮他拍了几张,然后他又用他自己的相机想给我们俩拍张使影,我没同意,因为我一点妆都没化,照出来的效果肯定不会好。不过,我也没强求,与他合拍了一张。随后,他要求我将他的照片和我的照片一起发给他,他也发张他的照片给我。我不假思索地答应了,能有张他的照片是我一直盼望的。
其实,那基本上是我待在鹿特丹的最后2,3天了,我再过几天就搬家了。为了他,我其实真的不想搬,不过因为生意上的事,我不得不搬。我很想让他为我搬家,不过当时有另一个人老早就约定要为我搬家,我告诉他我想让他帮我,而拒绝那个人的帮助,他没同意,劝说 ‘ let him do it, if he feel happy. 我再次听从了他的话,没有强求。不过,说实话,我心里隐隐地感觉到了我可能会失去他, 这让我感觉到有点恐慌………
搬家的那天晚上,他给我了个电话,这当然让我非常开心,他还是惦记着我的………不过,后来的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开始有事无事地给他打电话,可他从来不接听,总是留言。我有点急了,就开始发邮件,可总是得不到他的回音。为什么?为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终于有一天晚上,大约很晚11点左右,我再次拨了他的手机,没人接听,我留了言: Jack, I don’t know why you did not pick up the phone, it looks like you are trying to keep distance with me. What is up? 我对着留言机说了很久,直到留言机提示留言时间已满,自动切断了我的谈话。我真的是伤心透了,也失望极了,这种盼望等待的心情让我倍受焦熬.
我在试着给他发了3,4封邮件,他都没有回复我。我终于感觉到了绝望。我知道我得调试自己的心态,试着忘了他,把这段美好的回忆放在心底。不过,有一天早上,当我查阅电子邮件时,忽然我看到了他的名字,这是怎样一种狂喜,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看,上面写着, Rachel,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你,是因为我想冷处理整件事,我已经伤害过很多人,我不想把你也添加在内,不过可能已太晚了……L。 我最近比较忙,如果有可能的话,下周我会找时间到阿姆斯特丹来看你。 看到他这封信,我不知是喜还是忧,喜的是终于得到了他的回音,忧的是其实他真的是一直想躲避我…….出于个人的自尊,我回复以下的内容,很高兴收到你的来信。不过,你没有伤害到我,可能我自己太天真幼稚,一厢情愿而已。另外,你不必要为了我,而赶到阿姆斯特来,因为你有你自己的生活,我不希望打扰你的生活。我不知道这封信给他带来了什么样的感受,不过,他却没有在下周赶到阿姆斯特丹来。我知道是时间让自己冷处理这件事了。
从那以后,我再没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或是发过一个电子邮件。我是个很自尊的人。不过,我却从来没有失去过他的消息,因为我经常在网上,所以跟他的一个队员经常在网上聊天,所以不时地打探打探他的消息。他已经结束了领导这个项目的工作,现在Team leader 这个职位已经被他人取代,我猜想他现在的心里一定不太好受,或是比较忧虑自己的前途发展吧。不过,我还是确切地掌握他什么时候在荷兰,什么时候在美国。一天,当我看到电视上铺天盖地的打着{ Matrix 2 }广告时,想和他看看电影的感觉突上心头。我忍不住地给他发了封电子邮件,因为我知道这周他在鹿特丹,不过,说实话,我没抱太大的希望。
或是意料之中,或是意料之外,第二天我收到了他的回复。他欣然同意了我的请求。在约好的日期,我赶到了鹿特丹。当见到他时,我忽然变得有点羞涩,有点手足无措,没有像以前相处得那么自然,融洽。我保持着礼节性的笑容和礼节性的问侯 ‘How are you doing?’ 没想到,他回答我说,I am not good. 我有点疑惑,为什么?他说,你知不道我有个儿子。当他说这话时,我发觉他用眼睛看着我的反应。其实我早已知道他有个儿子,很大已经17岁了,不过他从来没提过。我没有流露出任何吃惊的表情,他继续说了下去:他失踪了。我不知道他到那儿去了。他没有留下任何信息,没有带走任何东西,甚至没有开车。
我问道,你报警了吗?
他说,报了,不过他已经19岁了,已是成人年,所以警察局不作为失踪案件来对待,主要还得靠自己寻找。
我们说着进了餐馆,找了个位置坐下。
我说,你别急,当然我知道这是很苍白无力劝说。我说,有没有给他的朋友打电话或是查过他经常去的地方。
他说,他有点自闭,所以没有什么朋友,也不经常外出。他说,我对他一点也不了解,甚至不知道他会经常去什么地方。说着说着,他的眼睛红了。
我一阵心酸,一种怜惜之情油然而升。我伸出手来,握住他的手,说道,别担心,一切会好的,他会回来的。多到他经常去的地方看看。
他说,他只带走了圣经,经常去的地方是教堂,所以他母亲已与神父联系好见面了。
我们就这样吃着聊着,但他基本没什么心情吃东西。我默默地陪着他,试着想说些别的,让他开心点。过一会儿,他看了一下手表,我马上说,Jack,不用担心,我们今晚不用看电影,只要有你陪着我住着就行了。他说,这不好,你花了1个多小时赶到这儿,没想到给这件事给搅了。我说,Jack, 你不用担心,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他说,12点,也就是美国时间6点钟,他要与他前妻通话,看与神父谈得怎么样了。我心里告诉自己,不论怎样,我要争取今晚留下来,陪陪他。他问我, Rachel,我是不是应该飞回美国。我说,等接完你前妻的电话,如果还是没有消息,再问一下警察局的进展。然后再做决定。吃完了饭,在回酒店的路上,我不去提回不回阿姆斯特丹的话题,只是默默地跟着他直到进了酒店。我们俩上了电梯,我知道今晚我是留下来了。
进了他的房间,他忙着收拾了会房间,然后就坐在那儿开始拨打电话。我住在另一边看着杂志,不过我还是清楚地听到了他的讲话。他的儿子回家了。当时,我心里的石头也搬开了,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因为我理解作为一个父亲的心情。我听着他与他儿子的对话,严厉中透着慈爱。我没说任何话,就是默默地听着,感受着一个孩子对一个父亲的重要性。
等他通完电话,我笑着说, ‘ congratulation, your boy is back. 他笑了,是啊,是啊,不过觉得他对我撒谎了,我不相信他说的理由,不过,无论任何他回家了。对了,对了,我得赶紧打几个电话告诉我的朋友们。他象个孩子似的,立马开始拨起了电话。我住在沙发上,两眼紧紧地盯着屏幕,而把声音关得小小的,因为我不想打扰他。他一打就打了近1个多小时,我感觉到了困意。不过,我还是死撑着坐在那儿,看着无声的电视。
终于,他打完了,他向我表示了歉意,对不起, Rachel,不过这些朋友都是很长时间没联系了。我笑着说,没关系。然后我们俩上了床。凭着以前的经验,我没打算与他发生任何性行为。因为对我来说,与他待在一起我已经满足了。他还是紧紧地抱着我,过了一会儿,他的手开始抚摸我的乳房,我想着他可能也有了一丝欲望。我翻过身,开始亲吻他的脸和脖子,他的手也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我一阵冲动,趴下身来,脱下他的短裤,把他的生殖器含在嘴里开始吮吸,他发出了轻微的呻呤声,而且小弟弟开始变硬了。他开始用手触摸我的阴部,我意识到可能会发生性行为,所以我要求他戴上避孕套。他照办了,我急着想把他的阴茎放进我的阴道中时,我发现它变软了,比较困难伸进我的阴道中,我试着试着,它却越来越软。他制止了我,问我,还没有避孕套。我的确没有,他想了想,然后说, Rachel,我不想在没有保护措施的情形下做爱,这样对双方都不好。我也很理性地对待这个问题,我可不愿意有任何意外的发生。所以,我们俩就停止了进一步的性交活动。当时,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他不太行。不过,当然为了顾及他的面子,我没有显露出任何这方面的意思,我笑嘻嘻地跟他打岔,开始谈论别的事情了。
第二天早上,他起得很早,因为公司有个会议要开,他说我可以再睡一会儿,等我醒来给他打电话。然后,他亲了亲我,我迷迷糊糊地记住了。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11点多了,我给他打了个电话,他笑着说,醒了,怎么样。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因为自己也太懒了。他说, Rachel,本来我打算中午回来的,可是公司太忙了,我抽不开身。我想也没想,就说,不用了,我起身后就准备搭火车回阿姆斯特丹。虽然,我总是想与他再待久点,不过,现实却由不得我随心所欲。
二周后的星期一,我再次收到了他的来信。他说, Rachel,我刚从美国回来,这周你没有空,我们可以找时间再聚。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邀请自从我搬离鹿特丹后,不过,其实这周的星期三我会到公司去,因为公司组织了一个卡丁车比赛。我回了他的信,告诉了星期三我会去公司,我们可以在卡丁车比赛上见。虽然,我心里盼望他可以安排另外的会面时间,不过我也知道他不会的,果然他没有回复。
星期三,在公司里我再次见到了他。他还是老样子,镇定自如地与我打招呼,我们就象同事或普通朋友一样地寒暄着。不一会儿,我们就一起来到了卡丁赛车场,我对今天没有抱多大的兴趣,因为太多的人在一起,以他的性格,我们不会有单独相处的时间的。果不出所料,我们基本上没讲几句话。我玩起了卡丁车,好玩是好玩,不过太危险了,第一次试我就伤到了脚和脖子。我不想试第二次了,因为有点害怕,我坐在咖啡厅里休息着,组织人来到了我的面前,问我还想不想参加第二场了。我说,算了,太累了。组织人点点头离开 了,忽然间他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说, Rachel,你为什么不试了,come on, come on, try again. 由于受到他的鼓励,我不由兴起,再次跑到了组织人面前要求加入。我跑进车队,他大喊了我一声名字,然后给了我一个胜利的标志。我冲他笑了笑,然后就一头跑进了车队。可能由于知道他在观看,这场我居然出奇地快,任由自己放任速度驾驶,全然忘记了恐惧,当然,我又被别的车撞了不少下,脖子出奇的痛。当结束后,我摘下帽子,向看台上看去,却没有发现他的身影,我不由小小的失望。
在活动结束的时候,我正在喝水休息时,他向我走过来说, Rachel,我回去了,我跟你打电话。我点了点头,不过,我没把他说的打电话一事放在心上,因为我已经太了解他,他可能会打可能不会打。
星期五,我再次收到了他的电子邮件,Rachel,我今天回美国,二周后才返回。回来后我联系你。我黯然地看了一眼,删去了。
二周后,他如期返回,给我发了一封邮件,Rachel,我回来了,不过这可能是我最后待在荷兰的一周,不知你能否在我回国之前赶到鹿特丹来。我想与你待在一起。这一天终于来了,终于来了,我心里一阵心酸,虽然我知道他会走,不过却一直没想到当这天的到来,我的心情会是这样,我急忙回了一封信,说,告诉我时间,我会如约的。发出去后,我就不停地查电子邮件,希望得到他的回音。
第二天,署着他名字的邮件终于来到了,不过内容却让我大出所料。他说,Rachel,我有个很坏的消息告诉你,Franc 昨晚被车撞死了,所有的计划全部搁浅,我现在全力处理他的身后事。太让人惊讶了,Franc 是个很好的人,因为经常与他们队员们吃饭,所以我与他也很熟。我知道,这时是什么也不能干了。
下午,另一个队员给我打了个电话,告诉我这个事实,希望我能参加今天下午的一个小小纪念活动。我义不容辞。下午,我赶到了鹿特丹与他们队员们一起谈论起整个事情的过程,当然,我也在留心他的行踪。他不在场 ,我想他可能在处理一些其它事吧,果不出所料,他已准备飞回美国,在飞机场接死者的家属然后把他们带回荷兰,前后他将在飞机上和路途上40个小时。我无话可说。所以整晚,我一直与其他人待在一起,我不知如何与他面对,也不想打扰他。坐到11点,我得离开了,要不然我赶不上回阿姆斯特丹的火车了。我想在离开前,与他打个招呼,然后表达一下我的心思。没想到,当我收拾包,拎着包时,他忽然喊了我的名字, Rachel,你准备离开了吗?这一声招呼,使我自然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是的,我准备走了,不然赶不上火车了。你自己好好保重,照顾好自己,这么长时间的飞行,注意身体啊。
他笑了,谁说的啊?
我说,我问的。
他没说话。我说,Jack,我走了。 我正准备转身,忽然他抱住了我, ‘ Rachel,等我回来了,我给你打电话。在我走之前,我想见你。
我说,好的,给我电话。我总是在这里等着你的。
他突然低下头来,想吻我的嘴唇。因为我真的没想到过,他会在大厅广众之下吻我,所以刚好是我扭头准备走,所以他轻到了我鼻子上。 Sorry, 我急急忙忙地道歉,他摇摇头,紧紧地握了握我的手。然后就转身走了。
星期一是Franc的葬礼,我再次赶到了公司。他穿着正规的衣服,我偷偷地瞄着他,装着不经意地四处张望。整个葬礼持续了近1个小时,我看见他途中不停地在擦眼泪,身体上和精神上的疲惫,使他看上去特别的憔悴。在这种场合下,我再次感到了无能为力。不过,我想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 ,我想见他,因为这将是我们再后一次,也可能是这生的最后一次了。不过,太难捉住他了,他总是被人围着。我有耐心,我告诉自己,无论如何我会找着机会的。我就在现场耗着耗着,人渐渐地少了,我与不同的人交谈,以此拖延着时间。终于,他找到了机会走到了我面前。我先开口了,你看上去很累,当心身体啊。他说,还行,我还能处理到了。不过,Rachel,我明天要飞回美国,与死者的家属们一起。虽然,我有这种预感,不过,还是感觉到了心碎,难道就没机会再见了吗?我仍旧强撑着说,我能理解,这件事更重要。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两周我会回来的,因为这边事很多事还需要结束。我真的不知道,因为事情的发展真是不会完全按照计划的发展,我只是希望他能够再次回来。他与我简单地说了几句后,就又转身离开去照顾别的事去了。
当时,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心里一片慌乱。所以我就这儿收拾收拾,那儿与别人说说话。过了一会儿,我想我得再去说一次再见,因为真的说不定他就不回来了。想到这儿,我转身离开了现场,下楼去他的办公室找他。我希望能遇见到。幸运的是,他在办公室,一个人。看见我进来,他站起身来,伸开双臂。我也伸开了双臂,把他拥进了怀里。他抚摸着我的头发,我一阵心酸,眼睛忽然间就红了。可能我的双肩在颤抖,他安慰着我说,Rachel, don’t cry, please. I will be back, I promise. 我知道这不是个哭的地方,这是办公室,所以我强忍着,I am fine, I will be fine, don’t worry. 我使自己尽量镇定,收住了眼泪。他看着我,轻轻地吻着我的嘴唇, 我回来后,我跟你打电话。虽然,我想再待会儿,不过我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不是个好时机,他还有太多的事要做,我不能打扰他。我强忍着,故作轻松地说,take care, Jack, I am leaving now. Let me know when you are back.
他牵着我的手,把我送到了办公室门口, ‘ take care, good luck’. 我无话可说,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一开口,眼泪就会不争气地流下来。再怎么样,也不能在这儿流,他会不喜欢的,我也做不到。我伤心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心里充满了绝望。
现在已经快近两周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返回,虽然心底里我相信他会回来的,但是我不能把这个期望值定得太高,不然的话,我会太失望。我现在只能等待,不论什么样的结果,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藏在心底,让时间来慢慢消磨这些记忆,我必须学会接受这样的结果,这虽然不是我喜欢的方式,不过我只能接受这一结果。生活有时就是充满了无奈,并不是你总能得到你想要的,不管多大的努力你愿意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