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6号的晚上,好像是做梦梦见亲爱的虎子了,眼睛又黑又亮,可是却是衰老的摸样,好像是我有好像不是我搂着虎子,告诉他要安于衰老,安安静静的生活,不要再像年轻时一眼冲动整天打打杀杀的,要爱惜自己的身体,说完之后我就走了,然后看见虎子喝水的小盆子不见了,只是伸长脖子在一个落满黄沙的很肮脏的桶里喝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漠然地远远地看着,好像那不是我好像那不是虎子,甚至现在都有点怀疑在梦中或是醒来的时候是不是有点哀伤的
2011年9月7号的晚上,好像是受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的影响吧,梦好像是一个关于信仰的童话,年代好像是二三十年代或是四五十年代,总之年代是无法考究的,是关于信仰的一个欧洲的童话,我好像只是看客,最记得临近梦醒时女主的一回眸,眼帘低垂,掩不住落寞,她的眼睛很美真的很美,最后是一枚黑色的发夹,轻轻落在一尊名为珍珠夫人的玉雕上,我不知道是否是有关于珍珠夫人这一说,只是就是这样梦幻的梦境,结局貌似是好的,只是有很都无奈
后来才想起菊池宽的《珍珠夫人》,秉承了这个民族一直以来的残酷审美,但是和我的珍珠夫人却是不一样的,虽然灵魂深处都是落寞的
好像在我自己的梦里我都只是一个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