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是不需要理由的,比如说这样的一幅画。好像画中人就是自己,静静的独坐,沉思,看窗外繁华。黑白的色彩就是人生。
很多话,不说,不是不想说。不说的话自在心底,能懂的人自然懂的,不必说;而不懂的人更不必说,因为说了也不会懂。一切皆在灵犀间。
梅的一半是雪,春天,雪化了吗?
雪化了吗?想念那漫天飞雪扬扬洒洒的温暖。想念雪地里的那一杯暖暖的茶。
很久很久,记不起有多久没喝过酒了。今夜,窗外有酒吗?有谁陪我一醉。辛晓琪的《遗忘》,在耳边缭绕。总是喜欢一首歌,单曲循环。一遍一遍,直到厌倦。“人面桃花旧模样,新感伤”。今夜,渴望燃烧,或许可以,全在那一杯酒里。真与假,对与错,全部一饮而尽。听尘世海浪的低吟浅唱,无关风月。
总是忍不住要去追寻雪化之后,留下的痕迹。不自觉的,去找寻,只为了能近一点,再近一点的感受雪的温度,或力量。雪化之后,会留下痕迹吗?我还能看到他的痕迹吗?我能做的,或许也只能在那若有若无的一些痕迹里,淡淡感伤。
固执的称湖南为家乡,而湖北,好像我从来都只是个过客。尽管生活于此,心却一直都在南方。这儿有一句谚语:春风如炸刺。意思就是说,春天的风比冬天还要冷,还要尖锐。梅喜欢雪,却怕冷,渴望温度。不喜欢春天的这股冷风,把仅存的那一点点温暖都吹散。春天的雨水很多,春天的花很娇,春天的大树呢,蜕去厚重的冬装,能轻松的迎接他生命的春天吗?
想,去到那棵泛青的大树底下,静坐,一壶茶,或一杯酒,感觉自己还活着,还真实的存在于这个花花世界。
许久没有碰我的十字绣了,还有好几幅的任务在等着呢?时间啊,总不够用。以前总是睡不醒,而现在总是睡不深,特别容易醒。醒来就很难入睡。人家说,七年之痒。而我们,十年了。他总说,我是他的福星,这辈子的福星。妈妈也总说我有福。是吗?但愿我能真正的是个福星,给我身边每一个爱着的人儿,都能带来吉祥,带来简单的快乐!
酒呢,只能留待下次再喝了。小女人不能醉,呵呵。哥哥,你醉了吗?哦,忘了,你也是不能喝酒的哟。湖南的风也如炸刺吗?
今夜,窗外有风吗?吹过,留下一些文字,留给记忆,给雪。给心的一半,梦的一半。
文/枚枚
2012-02-10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