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以为我不是忧伤的男孩,所以努力辨认过自己的样子。我习惯先仰望天空,再看自己斑斓的影子,却觉得这样俗不可耐,我低下头对着脚裹故作莫名其妙的姿势,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也可以像清高的文人那样,一个表情就可以装下一切东西。
我强求过自己,在离现实十万八千里的地方要涂满今天所有的誓言。我那时候还光着脚张望明天,渐渐地眼前模糊不清,于是一切依旧。爱情在一片炫目的空茫中朗朗闪烁,这景象是那么动人,也许有时,我根本看不清楚。
同时朝着爱与死亡做温和而激烈的跳动,清楚的听到那些颤音是痛苦的嚎叫,并被凌驾一切的神性所纠结。
在我的头脑里我觉得很有病毒存在,凝固于记忆流过的地方,那里也有苦难和死亡,不祥的征兆会随时从皮肤冲出来,变成可怕的魔鬼。
我想梦见河流,好久都没见过河流了。
为了神性,我的激情永将不顾一切的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