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一个女子,一个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再提起的女子。
她是你胸口的烟疤,虽久了,可微红还在,再也抹不掉。时时疼起,时时提醒你。
我始终不愿提起她,偶尔身边的朋友提起她,我也只能敷衍过去,不是不愿再关心她,其实总在不经意间打听她的一言一行,偷偷贮存着她的消息。
和她之间根本谈不上友情这个词。我们错过又相遇。但我们情愿没有相遇,若这样,之间的美,或许还在。可上帝狠狠地开了一个玩笑。我们遇到就伤了。
我已经伤了那么多人,不在乎再伤一个。可有人,却那么在乎。
是的。在在友情上,我已经失去了太多,失去了最底层是一个极限,那真诚的心。
我是想狠狠忘了她,却总在梦中时时想起。半夜醒来,她模糊的脸庞,渐行渐远。留下我空洞地看向黑夜,却什么也看不到。
身边,或许只有未眠的星还在陪我。可冷早已浸入我的脊髓,硬硬地生生的疼。
她,早已成了我骨子的疼。
她是那么坚韧的女子。除了坚韧,我找不到什么词可以形容她这样的女子。
选择了自己的路,跪着也要走完。她是唯一让我想到会心疼的女子。安妮说,安生是七月唯一一个心疼的女子,想起安生,七月会莫名其妙地掉下泪来。
她,也会让我莫名其妙地掉下泪来。可我与她,相知的那么少。也许没有牵扯的复杂关系,我们不过是彼此匆匆行进路上错过的旅客。然而我知道,从第一眼开始,我就弄丢了她。可谁能相信呢。
她原来是乐观倔强的女子,可遇到我,我就毁了她。我那么拼命地不让自己走进她的生命。我学会抽烟,躲在次所里,一根又一根。有时烟呛出了泪,可仍要自己笑着在左臂留下大大小小的烟疤。疼,入肌肤,可我只有这样,才不会让自己进入好孩子的行列。以为就可以淡出她的世界。
用酒麻醉自己,然后和着呕吐物把自己还有的微存的真心吐掉。
可转眼,是渐渐远去的痛。
我还记得她问我要一个拥抱,一个简单的拥抱。可我,却给不起。
一直一直幻想我们相拥的情景。
可我知道,今生,我注定欠她一个拥抱。
若有来生,我们会释然的话,我一定会紧紧抱着你,问一句,你还好吗?我亲爱的朋友。
作于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