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晚风拂过面颊的时候,我总是会想起你那温暖如春的微笑。很久以前,我以为绵绵的爱就是唯一, 所以执着的认为你就是我的唯一,若此,我便推掉了上门说亲的人。
那年,我十七,我成为了你的新娘,你也成为了我心里的良人,如此一生,倾尽所有去爱这个男子。这个我唯一挚爱的男子,你说那些莺莺燕燕都没有我的清新脱俗来的可人。深陷于情爱之中的女子早已没有了那份理智与淡漠。你就是天地,心中永远的炙热,我的心仿佛生来就为了与你沉沦。
那年,我已是双十年华,嫁于你已有三载,始终只有你我二人的小世界。你说,有我就够了,不想要小孩子,却是温暖人心的话,可是公婆早已想要孙儿了,我努力过,却始终无果。身为一个女人,不能为心爱的男子…心里始终觉得悲哀。
二十岁的我成了正房,这仿佛就意味着你不会每天都来看我,不会每天都有温暖的胸膛。好像是我太贪恋,你是一个孝顺的儿子,听从父母的安排,新娶的姑娘很柔和,如那年十七岁的我,人都会随着时间改变吧,所以如现在的你,现在的我,新来的她。你说,你说你永远只爱我一个人,心里满满的都是我,我依然笑的那么纯然。我心里暗笑,“萧然,难道你没发现她如十七岁那年的蓝墨吗?”连我都喜欢的女子,你怎不喜欢?
时间一晃就是五载,萧楚已经五岁了,他喊我母亲,他如你一般聪颖,如她一般可人乖巧。她有了萧楚,你说:墨,我只是想要一个孩子。我笑靥如花,是啊,我不能给你一个孩子,给不了。后来,你说我的笑容里有惆怅,我依旧微笑,面前的这个男子已是孩子的父亲,不再是那个春风般的少年。我累了,不想再坚守这样的爱情了,每次倚着栏杆望着落花,泪水悄然而至。
你已经有一些时日没有留宿我的居处了,本来是寡淡的女子,却有用不完的清闲也有用不完的孤独,或许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她已经超越了我,她无可替代,而我只能落寞退场。我暗笑,萧然若梦,墨然如此。
那是个黄昏,我按照事先计划好的一切离开了,我似乎都能听到那个男子和儿子欢笑的声音。
“墨,我萧然只爱你一个,一生一世。”情爱果然伤人最痛,夕阳染红了天,我却不知道要去哪里。
“萧然,我不是那种离伱不可的女子。”
“我知道,此生你都逃脱不掉。”依旧是那年的十七岁。
数月过去,我已经在新的地方安顿下来了,生活会慢慢适应。但总是会想起记忆里的那个男子,萧然,那个牵挂不断的男子。
又是一个五载,却也习惯,我还是我一个,最近老是梦见萧然,仿佛就在枕边。庭院里的菊花开得正浓,我忘得有些出神。
“墨,墨…”熟悉的声音,仿佛是梦境。
我嘲笑自己的天真,摇了摇头,却看到梦中的他像我走来。
“墨,五年了你好狠心,找你好苦,好想你,再也不要离开好不好?”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