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莺声、那是村头几位清俊妇人前来河边浣衣。
步履轻挪、扎好罗裙。
高挽至肘的云袖下面、肌白肤秀。不似一般农妇的粗糙厚重。
同来浣衣的妇人笑她:怕是你家夫君惜着你、不教你受我等这般日晒风刮?
嗟、这般放肆的调笑、怎好将它付之口舌。。她独自红了脸颊。
衣服上还残留着夫君的味道、那是一天农忙之后、勤劳的味道。
反复涤荡、终于是洗净了衣裳。她带着满足安然的笑容、摇曳在归家的竹影风声里。
最美不过浣女。她温婉善良、辛劳持家。相侍夫君、不过慰藉他勤恳农事、一日疲劳
。教善孩子、只为他知晓文章、他朝跻身金榜、不事农桑。女子生来就有的那种光辉
、饶是生活的琐碎与庸常、亦无法将其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