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能说什么?流泪或是执著?那早就不是我了,这一刻,没什么比沉默笑笑来的彻底痛快吧。我很想在这个虚浮的夜晚将自己乔装成夜的妖精站在这个城市的最高点,吸一口冷风、红着眼圈、竖起衣领、眺首远望……猜猜我能看到什么?
摩天轮停止了转动,空气中凝结的笑声被寒意掺透成水露,风呼哧哧地拉扯着遮阳棚的帆布;房间里隔绝了外界的杂闹,女人对男人柔媚地娇笑,男人温情支看着女人的眼睛轻挑起女人的一缕乌丝;另一边熟睡的宝宝嘴中吹着粉嫩的泡泡,泡泡里映照着他甜甜的笑;顺着纹路清析实木楼梯下去,原始木纹的脚感被一双棉拖替代,镜面大理石的寒气被暖气抛出屋外看风景,楼梯的角落零星地散落着一些小玩物,一条叫不出名的贵族犬宝宝缩睡在温暖的狗笼里;门厅方形的拼花图案在诉说着什么。我调整着嘴角望向夜空,没有流星,没有乌云,零星的几颗小星球在闪烁。
而这一刻,燃又在何处为何在做着什么?
紧拧的眉头缩在一团烦燥地盯着显示器纠结,几件衣服斜乱地在墙挂上摇摆着抗议主人的匆忙,多余的几件衣服随便地叠加到收纳箱里;紧靠着收纳箱的缩小版电脑桌紧紧挤满了笔记本文件夹……我再也没有兴致继续看下去了。
跳至屋顶,坐在高高的栏杆上我想了很久,但却什么也没在想;我不知道我想干什么,看着本该清冷的街头人流跳乱节奏的脚步深深浅浅地滑行。我开始漫无边际地行走,行走,似乎才刚开始行走可是时间似乎已经转动很久了;当我抬头才发现这是车站的入口,我多想这入口写着:幸福号列车即将起航,本列车终点站:幸福站。
我徘徊在车站的入口泪流满面。终于,我来了却没有一点归属;终于,时间也如我预定的那样精准。
那一秒,就在这一刻中预演着有了决定。那一秒之后又会如何?我知道会有一些相遇,我也知道我会在笑中不再皱眉。
温暖朵朵,风吹云涌,蓝空放晴。
如果多年以后再相见,你若未谈,我又单身;你是否有勇气牵我走?答案我已经能预见了。多年以前我们放手别过的头永远无法挽留。时间已经让我们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