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古老的做法:吞饭团、饮酸醋。然而,大块的饭团带动不了它,刺激的酸醋更是软化不了它。大力咳嗽,咳得喉咙几乎出血,那鱼刺,还是得意非凡地横在那儿;用手挖它,挖得呕吐连连,那鱼刺,依然风雨不动安如山。啊啊啊,仅仅、仅仅是毫不起眼的一根小东西呢,竟然使我“神魂颠倒”,失了安宁,没了主意:焦躁、焦虑;难受、难过;不安、不乐;一筹莫展、一蹶不振。终于,驱车去医院,劳动大夫,注射麻醉药,用仪器取出。之后,一切回返旧貌,安危、安适、安恬。原来,原来啊,幸福就是这样平平淡淡地蕴藏在平平凡凡的生活里;快乐,就是这么平平和和地蕴含在平平常常的感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