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代的末期,我依然灰头土脸的在五龙山脚下的高中苟延残喘,每天除了和刘凯在疯抢琼瑶即古龙,就是假模假式的和慧静讨论数学或者物理,自始至终我都不是好学生,也一直和远远坐在前排的很多类似小索之类的优良同学没有任何沟通,那个年代,除了学习,没有什么标准可以衡量好学生和不好的学生,后来,学校出了一件大事,让我了解到好学生的另一面,很多形似很好的学生,参加了校外人员的生日聚会,被全校点名通报,而那时给我的唯一感触就是:这么多女生给校外的男生过生日,真不要脸!
2003年的秋天,太阳和今天一样暖洋洋的,景春.郭威和燕子在玉泉路的“金盘子”给我过生日,我们会按着惯例调笑那个叫小菜的东北女服务员,也一样不会忘记叫一个“酱骨头”的菜。当时燕子和我刚从学校迁到鲁谷的一个筒子楼里,每个月每个人200元的房租,我还是一个七年纪叫丹丹的女学生的家教,每个月可以挣150元,精打细算的过日子,我清楚的记得那次我花了97元,后来发票刮了50元的奖,郭威和燕子都喝高了,叫嚣着“生日快乐”,唱得鬼哭狼嚎。为了安全,饭后,我和景春分别打了一个三轮,四散奔逃。
2004年的中秋节,我一个人坐在玉泉路车站的长椅上,阳光依然和今天一样暖洋洋的,不知道午饭要去哪跟谁吃,接到一个打错的电话,对方挂掉前说了句节日快乐,差点落泪。随后打电话给景春,去他家里喝了一瓶蒙古王,记得开门就喝,他小女朋友上的菜是啥都不知道,直接就倒了,几乎没什么意识,那是我有生之年喝的最高的一次境界。醒来是第二天清晨,偷偷就溜走了,坐着308,绕着“半月湾”公园走了三回,想明白一件事:从2004年的春天开始,其实就已经自由了!缺心眼的女人还走不出去!连个男人都不如!
2005年,2006年,2007年,2008年·······
日子终于被我过过来了,过着过着,很多事情就丢了!
妈妈依旧会告诉我:生我的时候是秋天最收获的季节,晚上吃了3碗新下来高粱面的面条,躺下觉得肚子疼,没等接生的人来,小姑娘我就趾高气昂的出世了,没让她受一点罪,可不像我那不省心的弟弟,爸爸当时在公安局工作,出差到石家庄三个月,回来家里躺着一个胖胖的小丫头,正咧着嘴冲着他笑。
最后的结束语一定是:煮鸡蛋,想吃几个煮几个!
如果我活60岁,那么我几乎过了人生中的一半了,如果我活不到60岁,那么我已经过了一大半了。想起很多事情,怎么褪色得好像是前生的回忆一般!
丫头,生日快乐!
我最爱的始终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