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老婆放了月假便去了娘家,以往很少在娘家过夜,这次没听说有什么事竟连睡了两晚。今天才告诉我说是学织毛衣,上次听她说过,以为只是一说,不承想倒认真起来了。我的印象中,她的毛衣打得非常好,在我们刚成家的而经济条件不太好的时候,儿子与她自己的毛衣打了不知道有多少。那时候还有不少人向她请教。在她带孩子的那些年,还跟亲戚们打了不少。
为什么没跟我打呢?其实打过一件。因为我的一句话,她发誓再也不跟我打了。当时有一电视剧中有一人物,是一大山里的农民叫李大根,我把穿了毛衣的自己比喻成李大根,言下之意就是老土。后来条件好了,也不需要手工打毛衣了,但常常提起这事,她还是半真半假地坚持。
她有一习惯,必须全家人都睡她才睡得着。而她少熬夜,所以我想迟点睡都没得条件。好不容易逮着一个人在家的机会,不知不觉就到了午夜。本来还意犹未尽,也许是不太熬夜的缘故,竟有些倦意。奇怪的是竟有些不习惯了,一个大男人在家,心里象有什么事没放下,其实心里明白就是不习惯一个人在家睡。以往很少在夜里醒来,昨晚却醒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