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9-27
我想起她那板起的脸孔,抱怨的眼神和冷漠的转身,就难受得不想说话。
我知道我不该粗心大意忘记带钥匙,我知道我不该在人家睡觉的时候敲门,我知道我不该连句谢谢也不说。
可是,当我满脸歉意,以微笑来换取宽恕时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冷场时,我一赌气就什么也说不了了。
我一想起她大摇大摆带着男朋友走进教室模样,想起她那刚刚的那副脸孔,我就觉得委屈。
委屈得想找个人陪陪,说几句话,可是,他不在。
“最怕听见你说寂寞,我很想放下自己来陪你;最怕看见你哭泣,我会忍不住把心给你;伤心的眼泪不让你看见。我只想告诉你,爱上你我很快乐”
盯着他空间里的文字,难过得想哭。
一切都糟透了。
于是和一个叫“等待的男孩”聊天。只因为,他曾经叫“等待”,在他离开我的第一年里。他问我知道为什么要叫“等待”吗?我说不知道,他说猜。
“你等我,我等你,还是谁等谁,或者什么等什么”
他笑了。
不相信柏拉图爱情,却决心要在大学的四年里等一个人,用二十一二岁的时间。
而且执着。
也许执着过了头就是执迷不悟。
深夜里,偶尔会这样嘲笑自己。
寂寞的时候,哭泣的时候。
像马贡多消失在上空的最后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