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和安生。大概六年前到三年前,多次看过这个故事,安妮宝贝的人物几乎都是这个样子,男子干净美好,女的苍白颓废,白衬衫加脏的牛仔裤,要不就是棉布裙子。后来因为自身的原因,又偶尔看到一句话——故事是用来给人温暖的。从此以后就不再看这样的东西,虽然也会觉得很美,但还是被束之高阁,在我做的简易书柜里,不少这样的书,但是我宁愿去看《美国种族史》也不再动占了三分之二书架的那一排书。
最近是因为在地铁上看到《七月与安生》的话剧在深圳剧场有演出。然后又找来看了看,以前看的那些故事便一下子都跳出来。 豆瓣上很多评论说,就像家明说的,七月就是安生,而安生就是七月。
或许那时候年纪还小,很认同这样的话。现在却一点儿也不这样觉得。安生是安生,七月则七月。或许年纪增长,很多看法都不再一样了。不再觉得安生需要同情,不再觉得七月是个可怜虫,不再觉得家明是个没种的男人。现在再看,很喜欢七月,她总是拿出所有能拿出的东西去和安生分享,包括最后的家明。
而安生呢,只是个任性的姑娘吧,人都是三分自私五分愚昧。她觉得自己从小什么都没有,所以她有借口这样一直飘荡下去,觉得自己才是世界上最大的可怜虫。从七月被她选择的那一天,她就是七月最好的朋友。可是一个人在没有人爱的时候越是要爱自己,她有在乎她的人,所以颓废和飘荡并不是她任性的理由。七月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哪怕是她后遇上家明,也喜欢上家明,那她会做这样的事吗,我觉得不会。七月会把安生带回家,给她家人的感觉,可是安生要的太多,几乎要了七月感情世界的全部,但是七月都给了。
至于家明这个男人呢,除了一句“去你妈的”之外我真的什么也不想说了。
如果有人穿过我的初中和高中这样的几年,会不会记得,曾经也有个这样的姑娘在我身边。不过也很可能你们真的没有看出来。
我想说,我在比十三岁还小的年纪被你选择,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宽容和纵容。我今天看这篇文的时候,想的是你,我们好像不止八年,我们也有很久没见了,只有我去见过你一次。我们不是七月和安生,也不是城木和施落雁。我们只是我们。我妈有时候会问起你,我告诉她你很好。总有一天,会有个叫半生一隅的咖啡馆,是我们的。
谢谢你,在那个课后对我伸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