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再次没出息的哭了。
哭声不大,这样别人都听不见。
繁华的吵闹城市,汽车无情的徘徊,危险的马路。
半夜还听的见,吵吵的汽车声。糟糕的隔壁家小孩与大人的争执,摔门声,家具落地声。
突然开始想念家乡的‘歌曲’青蛙的一展歌喉,不逊色的蝉鸣。
有皎洁的月儿映在静的没有波涟水央。
稻子的甜味,繁花的争奇斗艳,频频樊落的树叶雨,泥巴砌成小路。
家人的呼喊‘吃饭了 ’
热闹的除夕、大放光彩烟花炮竹、来回的串门亲戚、孩子爱的压岁钱。
在露天坝大家一起吃的美食,这里没有城里的餐厅的优雅精心设计。只有青山绿水做背景
在这里久久不曾入眠,翻来覆去,开窗户闻见的不是野花气息,而是机械刺鼻。
在乡间的小路上,是否有盼我回家的人儿?
我开始想念我曾厌恶的,叫我吃饭声。
我想念我曾厌恶的,叫我多穿衣服声。
我想念我曾厌恶的唠叨声。
这无尽的想念,回不去,是否在梦里就可以看见爷爷奶奶满发沾满了花白的花,春夏秋冬都不凋谢的花白的花,越来越多停留在他们发上。
还有褶皱与那满头的花呼应,不掩饰的表现出爷爷奶奶的年龄。
2012年7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