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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时间:2014-04-11 09:21:54  作者: 寒麒  热度: 688
《伤》 当血液离开身体 当思念成为疾病 满眼的痛 一地的凋零 罐子里没有了声音 只留下了我的悲伤在高歌 围着我的大山在颤动 鸟儿被野风吹落 海水被火焰染的通红 我本应该在故乡 为什么 河浪冲击我 故乡的雨 追逐着我 只因为我曾五十年不说话 还是因我在高岗上曾与梅花一起哭涕 我曾拉过黑暗的手 我曾做过大雁的朋友 我曾怨恨自己 和自己绝交 我做的都不够 故乡 我挚爱的那片海洋 和我一起熟睡的青草与小溪 我将离开你们 去一个陌生的地方 陌生的地方不会用泥土埋藏我 我会偷偷的回来 像那激烈的风一样 像迷雾里的灯光 我会寻着我的血迹来到这里 我会用我的身体做火把 我会把我的衣服挂在高岗 指引我…… 无论我身体是否遍体鳞伤 我都会把肉体留在这里 黑色的时空留不住血色的我 再美丽的风景 只有在那山岗上 您的眼眸里有寂寞有孤独 那粗糙的手掌被岁月刺伤 黑色的赤道上 那美丽的塔顶 所有的风景 在我空洞的脑袋里 在我支离破碎的尸体里 曾经的彩虹 挂在高岗 我爱着的那姑娘 头发白了的争吵 怨恨郁结迷茫与凄凉 随心跳而远去 随死亡而成长 海子的羊皮筏子 承载着我不能承载的重量 我沉入海底 他驶向远方 《泪、相思》 总喜欢听你歌唱 夜晚的星空像妈妈的棉袄 心被你紧紧的抓在手掌里 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离开我 离我远去 到我永远到不了的地方 仰望星空 那璀璨的霓虹灯 散发出迷人的幽香 把火倒进杯子里 酒越发的凝重 一阵阵叮咚的响声从眼角里 迸发 像一汪清泉 从血液里流淌到脚趾 孩子的发尖被母亲紧紧的抓着 逃不出手指的手掌 思想的石头击打出火花来 那跳动的火苗 熊熊燃烧的季节 把风景溶进夜色里 夜空有你的身影 牵着你的手 温暖的海水流进我潮湿的眼睛 大榕树下的鹧鸪鸟 扑朔着翅膀 我把思念放进嘴里 带着他去远航 记得很久我去过老榕树下 盘根错节的指节 被指环锁住的根 有太多的郁结 难以解开的郁结 像冰冻的湖水 流着泪的手指 划出最美丽的彩虹 彩虹出现在有你的梦 还记得昨晚的梦吗 梦里海鸥 被海浪卷起的炉火 也许从来没有人告诉你 被刺痛的山脉 被雨水打湿的候鸟 摸着月亮的秀发 月影彤彤 羊背上的天空 被杯子浸泡的那片杨林 没有风的季节 波浪汹涌 《承诺》 火山吐出最后一口气 幻化出云朵 苍鹰最初的折断翅膀 直指蓝天翱翔 小草答应太阳要努力的成长 星光闪烁 是孩子们脑海的画笔 生命向死亡致敬 海水漫过肩胛骨 骨头缝里有我的声音 瓶子碎了 心爱的人走了 我掌着灯等你的出现 天空下着寂寞和拒绝 路灯下只有影子 我曾答应过天空去给它一份宁静与蔚蓝 我曾答应过鱼儿给它一汪清水和安全 我曾答应过陌生人,给它幸福与安康 我曾答应的,是我答应的 没有雨水大地会干旱 没有黑夜黎明会像失去亲人的孩子 我走在灯油上 任尘土飞扬 打湿我的衣角 泪水从血液里流出 从脚底生长 稀疏的人群 没有熟悉的感觉 走走停停 春天的季节里 万物复苏的季节 头发凌乱也没忘记看梅花 春天有春天的季节 冬天下着大雪 再与我无关 -12-18 10:09:54 《父亲、》 他从水上走来 没有带来任何的火光 只有一支疲惫的身躯和灌木丛 灌木丛里野花丛生 那深黑色的陶罐 装载着灵魂的炽热 和胡杨一样的是脊背 沙漠的狂暴卷走了廋弱的藤蔓 卷走了柜子里的亚马逊 杯子里冒着热气 那突兀斑驳的城墙上 一道道沟壑 一条长长的胡同 根狠狠地扎进石凳里 栗子的锋芒透着古香 南天门的钟声被梵音扯长 长的像那断了线的珠子 天空里有一朵盛开的百合 目光注视着我 他没有名字就像死海一样 深的透不过气来 人们把锁链称为爱 而我更喜欢把它称为期盼和野菊花 海水在父亲的脊背划出一道美丽的彩虹 那高傲的头颅,从未从屈服过 我可爱的孩子 村庄里的孩子,孩子又有了孩子 夜深了,整个村庄都在熟睡 可怜的头颅在夜里寂寞的燃烧 一只受伤的大雁从南方走来 被子里的鼾声正高 山岗上的鱼儿喘着粗气 黑洞 盘旋在夜空 家里的老枣树泛着雪花 铁锄头不知何时断了齿 香炉擦的发亮 有些炽眼 关公站在木桌上 脚踏进心窝里 门上竖着铜镜 唠叨和饭菜一样香甜 肌肤里透着思念 尸体和行动一样无力迟缓 天朝国诵读的经书 比锅底的灰还要浅 托起天地的不都是英雄 有时脚趾也可以握紧土地 像麦子一样昂起脸来 垃圾桶里的童年 比垃圾桶还长一岁 枯木桩里藏着父亲的大手掌 空间被世俗扭曲 还是世俗被空间填满 礼仪和文化将人类变成羊皮纸 水中,泛着水花的行舟 老人划着船桨从云端走来 载了一仓的星月 , 《黑夜、》 石凳上的琵琶 古色古香的老榕树 那垂须扎进泥土层里 烧焦的木炭带着哭腔 荧光在海边生长 大海龟驼着黑色的月亮 亚洲的高原 成群结队的迎亲人 吹着唢呐唱着历史的锁链 茫茫的埃菲尔铁塔下 老乞丐拿着破烂的大麻布袋 金银生锈的肢体 卑鄙暗淡的黑珍珠 跳动的那口枯井 血液流进文字的猎刀里 死寂的空气装进我的蛇皮囊 那风化了的甲胄 遗留在高岗上的太阳 被海水浸泡的弩箭 被野风 卷走 太平洋岸的葡萄早已经成熟 熟透了的镰刀被丰收收获 历史的羊皮卷 一片一片 那目光里的星辰如此的绚烂 投身到海底为寻求 那赤色的莲花 舟浆被野蛮折断 光明的头颅,多么浩瀚的塔马干 人们从土里祈求上天 神知道死亡 那河流的彼岸 拉车的车夫被 黑夜侵蚀 湖水出奇的静 西湖畔的石碑前 驻足的状元榜眼 看不到河流的土层里的哭泣与 哀怨 山峰里藏着疯癫的和尚 炊烟被拂尘撩的越发的狂妄 河水里的鱼群 河岸上的 匹布 那黑色的领巾 土从头顶里钻出 冒着火花 杨柳和青稞酒 混浊的蒙古包 雪山帽子里的 声音被手臂刺痛 死神降临到村庄 月亮躲在沙丘的后面 蒙面的野马闯进碗里 灯火被黑夜作弄 人们举着赤裸的身体 站在土坑里 松鼠刨开土壤 枝丫生了根长了思想 土地是万用的 太阳吞进喉咙里 再也不用射出 冰冷的火炉燃烧了九万里的制度 时间和恋人是兄妹 院子里的钟声 把孤独放进身体里 麦场上的父亲 拿着皮鞭 抽打着木桩 墙壁泛着 白光 《女人、》 三个女人形态各异 像三只黑鸽子 扑朔着翅膀 头发披至腰间 像古青藤一样蔓延 山峰孕育出圣莲 莲花怒放产出黑珍珠 珍珠被雨水打湿 落了一地的天真 三个女人像三座雕像 风从上方吹来 动了你迷人的眼眸 海底的冷空气,杯子里的咖啡 嘴角和木鱼一样 叮叮 当当 等待的路灯 深色的尼子大衣 黑的发红的高跟鞋子 那面铜钟闪着金光 映射着三个女人的身影 如弧 深褐色的面孔 山红 陶土色的笑容和黑珍珠的风情 电话13053848832 《让诗人死去、》 让诗人死去的是恐惧 不 那是河水里的温度 黑夜里 稻草在燃烧树枝在狂吼 山峰的乳房 迷路的的风 回不了家的季节 注定要终结 黑暗和光明一样存在 皮革里住着一家人 一家人没有一床被子 只有一根火柴已经燃烧了一半 究竟是火还是太阳 没有人知道 神早已经死去 谁是神 死亡又是什么 前方有生命在燃烧 可我怎么也看不清楚 他指引着我 向土地里去寻求 他有蓬松的头发 坚挺的枝蔓 口里含着火 烤的炽热 灵魂噬血的季节 没有人会同情那团火 没有人会看到 躲在角落的你 没有一丝血色 肌肉在急剧的蜷缩 疼痛扭曲了你的身体 灵魂却出奇的宁静 折梅山的山岗上 漫天的大雪,消融在血液 我躺在大地的肌肤里 静听你的心跳 心房裸露在冰冷的海水里 山岗上的石头 哭涕声被枝丫阻隔 头颅最终还是落了一地 一地的风景 呼吸声里的太阳 火花 石头 血液 巷子里来了一个人 没有模样 鞋子不知了去向 也许本来就没有 大家去围观 像大山里的雪貂 巷子里全是猎人 着火的目光 寒风在巷子里游荡 手指被折断 鞋子里只有我 他那着了火的眼睛 朝着我的方向 思想游离 凌乱的的脚印在颤抖 喉咙 河水里有你凡轨里有你 我模糊的视线听着你的心跳 折梅山,大雪依旧下着 头颅里冒着炽热的火花 前方的旅途只在前方 只有前方知道 只有那只鞋子知道 月亮的手指滴着血 荒凉的海水里浸泡着我的尸体 让诗人燃烧掉头颅 一切 折梅山上 雪花 《风景》 天空闪烁着美丽的石头 我们一起走过的路没有尽头 祁连山的风景还是那般沉睡 鸽子的喉咙散发着压抑的气息 火车的铁轨 猕猴在溪水的尽头玩耍 黑夜里的传说荡涤着嘈杂的人群 野兽常出没的地方 叶子落了雨季的天空 麦田里的石头在燃烧 夜色里的星辰幻化着无穷的涡流 时间里的孩子 住在深山的老乌龟 攀爬的甲壳 柔弱的躯体 亚洲里的河流 散发着迷人的幽香 沙土装进杯子里 莎莎做响 做响 是石头在合唱 让风容进风里,让雨滴 滴入血液里 土地里的内部在狮吼 炽热的火花在蔓延 肌肤里的脂肪也再跟着燃烧 燃烧吧 让痛苦和喜悦一起 旧时的纸鸢挂在墙上 脑袋里空空荡荡 喉咙里呼喊着被气息掩盖的声音 梦总是在延伸 生命幻化着深深的眼眸 我喜欢注视天空 听着风吹进土层里 时光的机器握在农民的手中 除了锄头和镰刀 树枝里的汁液流淌在茫茫的草原上 羊群和脊背一样坚实 不曾提及 铁塔的温度好似枯萎的黄叶 陌生的世界里 有石头 石头 火花 燃烧 13-12-14 12:18:14 细胞 细细的河流如一团火 那满眼的红杏树开的越发的红艳 粗大的树枝被野风撕裂 天空下有位美丽的姑娘 那美丽的眸子 似汪清潭 却怎也望不到底 冰冻的手指 阴昏的天气 斑驳凸凹的赤道线 那红色的河流 在太阳上流淌 那炽热的湖水 树木妄想灰色 难以琢磨 静止的风 奋飞的翅膀 生命从我上空飞过 脚下的雪山 青翠的沙漠 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黑暗 原始的那只小白兔 依旧川行在大榕树的顶端 路途瑶瑶 灯油里的油将要燃尽 游离子在狂奔 夕阳下的 一群群野马 从那岸边走过 狮子的眼眸里泛着白光 小草从我腰里生长 我枯干的臂膀在河道上 架起了桥梁 我在梦里呼唤着妈妈的身影 胎盘被树枝划断 海洋里 石头沉落海底 空杯子里 道路两旁,住着炊烟 羊尾巴上镰刀 在收割 望着远方 死去的那撒尔 季节如爱情一样 激情而又持久 那山寨的民族 手里拿着腰刀和火种 撒向 那野蛮的种族 脚底生出了根节 纤维缠绕交织 山洞里的是那么脆弱 枪口对准胸膛 扣动扳机 死亡就装在瓶子里 没有人会去陪你 只有你自己出来 边际界限都是那么的模糊 模糊的还有那手中的尺子 浓烈的枯井 那黑色的高粱和血液 在梦里的山峰上跳动着的世界 就这样 父亲的头滴到地面上 梧桐树叶子里的声音 吹动着号角,杨起琵琶 厮杀的猎场 《黑夜、》 石凳上的琵琶 古色古香的老榕树 那垂须扎进泥土层里 烧焦的木炭带着哭腔 荧光在海边生长 大海龟驼着黑色的月亮 亚洲的高原 成群结队的迎亲人 吹着唢呐唱着历史的锁链 茫茫的埃菲尔铁塔下 老乞丐拿着破烂的大麻布袋 金银生锈的肢体 卑鄙暗淡的黑珍珠 跳动的那口枯井 血液流进文字的猎刀里 死寂的空气装进我的蛇皮囊 那风化了的甲胄 遗留在高岗上的太阳 被海水浸泡的弩箭 被野风 卷走 太平洋岸的葡萄早已经成熟 熟透了的镰刀被丰收收获 历史的羊皮卷 一片一片 那目光里的星辰如此的绚烂 投身到海底为寻求 那赤色的莲花 舟浆被野蛮折断 光明的头颅多么浩瀚的塔马干 人们从土里祈求上天 神知道死亡 那河流的彼岸 拉车的车夫被 黑夜侵蚀 湖水出奇的静 西湖畔的石碑前 驻足的状元榜眼 看不到河流的土层里的哭泣与 哀怨 山峰里藏着疯癫的和尚 炊烟被拂尘撩的越发的狂妄 河水里的鱼群 河岸上的 匹布 那黑色的领巾 土从头顶里钻出 冒着火花 杨柳和青稞酒 混浊的蒙古包 雪山帽子里的 声音被手臂刺痛 死神降临到村庄 月亮躲在沙丘的后面 蒙面的野马闯进碗里 灯火被黑夜作弄 人们举着赤裸的身体 站在土坑里 松鼠刨开土壤 枝丫生了根长了思想 土地是万用的 太阳吞进喉咙里 再也不用射出 冰冷的火炉燃烧了九万里的制度 时间和恋人是兄妹 院子里的钟声 把孤独放进身体里 麦场上的父亲 拿着皮鞭 抽打着木桩 墙壁泛着 白光 -03-25 19:50:23 《土质》 火山口里有你的味道 是火是火的季节 漫过头顶的是野风 野风被风吹动 吹动的还有老黄牛 老黄牛在火山口奔走 走在故乡的路上 故乡的云已经不再熟悉 熟悉的只有那片黑黑的土地 我在土地里生长 土地里还有梵高的画像 听见几声狗吠声 看到花香看到遥远的老钟声 过去的皮帽子 泛着海水的羊皮手套 凳子的腿生长在茅草上 矮矮的墙 矮矮的墙上挂着弯弯的月亮 我听到有开水的声音 那沸腾的湖水 被烈火蒸干的火焰 土壤在我脸上 从眼角里流出来 流出来的土壤 压弯的老榕树,驼了背的 柳条儿 身上长满了青草 那竖起的大石碑 密密麻麻的镌刻着游子的方向 没有地点只有抵达不到的 那只黑盒子 黑黑的大理石 黑黑的血液 比血液还要黑的心脏 熟透了的苹果树挂满了亮晶晶的紫玻璃 紫玻璃倒映出我的身影 好长的身影 透漏出无尽的疲惫与寂寞 麦田里的丰收 给你们挂上笑容的镰刀 夜里空气不在安静 除了那还没有长出来的烦恼 不知道鲁迅的笔是否还在 那锈蚀的宝剑插在大江两岸 我曾和他是朋友 没有敌人的情义 能做到的只有 把头颅埋在土里 放在天空 等待 等待来年的春天 开出漫山的藤萝 让血液来喂饱那群野兽 让野兽狮吼 黑色的土壤迎来客人 客人拿着笔 不知是写还是画 也许能画出镰刀来 也许能写出那只黑盒子 没有人知道 知道的人 都把土壤埋在自己身上 长满了丰收 -03-25 18:22:28 《领悟》 荔枝熟透的季节 季节里下着雪花 雪花在荧幕上拉开 拉开满天的飞雪 我是一颗流星,没有人知道我的名字 我落在你的床头 不在乎你能否看到我 每天清晨醒来 看着你熟睡的脸庞 充满阳光的季节永远挂在你的脸上 我在屋内听到你外面的笑声 笑声里全是泪痕 夜幕静悄悄的来临 没有预兆没有通知的来了 被子里传来你睡觉的呼呼声 闻着你的发香 我渐渐睡去 睡去 不知道能否醒来 听到耳边有哨声 好久 我看到你在海边 光着脚丫 拿着那些不知名的花草在海滩上 你把他们种下 来年又把他们收获 岩石上留下花的芬芳 空气里留下你的影子 大学的校园里 我在你的书桌里 背起书包 在篮球场上看狂奔的我 灌篮 抢断 …… 你脸上挂满倔强的泪水 汗水湿透了你的发尖 空气里全是你的味道 熟悉的香味,看不透的你 那天天很蓝, 微微的风 我把自己抛到高空 天空真的很蓝 你仰着脑袋注视着我 我害羞的满脸通红 心里忐忑不安 风继续的吹着吹动了路旁的树叶 吹动了路旁的一群白鸽 鸽子飞走了,带着哨音~ 流星是划过夜空 燃烧自己而来的 身体被痛刺痛 我落在你的手心 被你带到枕边 闻着你的芳香 我睡去 好久 可你再也没有醒来 我进入你的身体 经历我未曾经历过的 满山的野花为你开放 满山的白雪 好美的季节 好美的雪 我本是一粒遗失的种子 本没有土壤的味道 我开在满山的花丛里 当你到来的那一天 我便决定 让你璀璨 哪怕我能做到的只是一瞬间 我像上天祈求 感谢那场雪的季节 感谢熟透的荔枝 感谢我和你一起走过 体会的快乐 荧幕上拉开 …… 漫天飞雪 …… -03-25 16:17:32 《爱情》 上天总是眷顾可怜的人 可怜的人两行泪 总是执着追求那坛酒 酒越发的浓烈 整个花间充满淡淡的忧愁 忧愁是美好的 就像天空掉下的羽毛 羽毛五光十色 清泉流淌在床枕边 叮咚做响 花间总有蜜蜂飞舞 陶罐在窃窃私语 土层里的松鼠在一起跳舞 山外的青山荡涤着钟声 水桶里的河水快乐的不行 水珠儿被云朵带走 来到竹叶的头顶 脚下是根 根由苗去买酒 水花被风看透 看透的还有土层的松鼠 还有松鼠的梦 酒慢慢的倒进土层里 那是一种感受 那是一种风流 我来自远方 一个遥远的地方 家里酿着最美的酒 我来自天山 天山上只有石榴 山上有桥下的风景 风景里有月老红线的绣头 美美的是一种感受,夏天的 雪也是一种忧愁 心里面住着老仙翁 老仙翁不想走 停停留留 我探出小脑袋 脑袋里都是美酒 青草长在我的身上 草根扎进我的心头 孕育出苞米 高粱和红豆 老榆树穿着红衣服 大门外披着红盖头 老榆树的手掌好长 长的像掌纹一样不知去了哪个地方 天庭在嘶吼 栁条在抽耕地的牛 信封退去了颜色 像黄叶一样的黄 放到书桌前 被酒坛装进衣兜 夜里吹来一阵凉凉的冷风 挂在枝头的纸鸢 高原上的太阳 照亮 沟壑里的石头 大峡谷的相思豆 老人爱喝酒 小孩子不让饮酒 酒偷偷的溜出来 在我身边游走 我仰望星空 红线缠着酒葫芦 染了我一头的红绣球 -12-19 07:56:19 《承诺》 火山吐出最后一口气 幻化出云朵 苍鹰最初的折断翅膀 直指蓝天翱翔 小草答应太阳要努力的成长 星光闪烁 是孩子们脑海的画笔 生命向死亡致敬 海水漫过肩胛骨 骨头缝里有我的声音 瓶子碎了 心爱的人走了 我掌着灯等你的出现 天空下着寂寞和拒绝 路灯下只有影子 我曾答应过天空去给它一份宁静与蔚蓝 我曾答应过鱼儿给它一汪清水和安全 我曾答应过陌生人,给它幸福与安康 我曾答应的,是我答应的 没有雨水大地会干旱 没有黑夜黎明会像失去亲人的孩子 我走在灯油上 任尘土飞扬 打湿我的衣角 泪水从血液里流出 从脚底生长 稀疏的人群 没有熟悉的感觉 走走停停 春天的季节里 万物复苏的季节 头发凌乱也没忘记看梅花 春天有春天的季节 冬天下着大雪 再与我无关 -12-18 10:09:54 《父亲、》 他从水上走来 没有带来任何的火光 只有一支疲惫的身躯和灌木丛 灌木丛里野花丛生 那深黑色的陶罐 装载着灵魂的炽热 和胡杨一样的是脊背 沙漠的狂暴卷走了廋弱的藤蔓 卷走了柜子里的亚马逊 杯子里冒着热气 那突兀斑驳的城墙上 一道道沟壑 一条长长的胡同 根狠狠地扎进石凳里 栗子的锋芒透着古香 南天门的钟声被梵音扯长 长的像那断了线的珠子 天空里有一朵盛开的百合 目光注视着我 他没有名字就像死海一样 深的透不过气来 人们把锁链称为爱 而我更喜欢把它称为期盼和野菊花 海水在父亲的脊背划出一道美丽的彩虹 那高傲的头颅,从未从屈服过 我可爱的孩子 村庄里的孩子,孩子又有了孩子 夜深了,整个村庄都在熟睡 可怜的头颅在夜里寂寞的燃烧 一只受伤的大雁从南方走来 被子里的鼾声正高 山岗上的鱼儿喘着粗气 黑洞 盘旋在夜空 家里的老枣树泛着雪花 铁锄头不知何时断了齿 香炉擦的发亮 有些炽眼 关公站在木桌上 脚踏进心窝里 门上竖着铜镜 唠叨和饭菜一样香甜 肌肤里透着思念 尸体和行动一样无力迟缓 天朝国诵读的经书 比锅底的灰还要浅 托起天地的不都是英雄 有时脚趾也可以握紧土地 像麦子一样昂起脸来 垃圾桶里的童年 比垃圾桶还长一岁 枯木桩里藏着父亲的大手掌 空间被世俗扭曲 还是世俗被空间填满 礼仪和文化将人类变成羊皮纸 水中,泛着水花的行舟 老人划着船桨从云端走来 载了一仓的星月 电话13053848832 -12-17 19:25:21 , 《黑夜、》 石凳上的琵琶 古色古香的老榕树 那垂须扎进泥土层里 烧焦的木炭带着哭腔 荧光在海边生长 大海龟驼着黑色的月亮 亚洲的高原 成群结队的迎亲人 吹着唢呐唱着历史的锁链 茫茫的埃菲尔铁塔下 老乞丐拿着破烂的大麻布袋 金银生锈的肢体 卑鄙暗淡的黑珍珠 跳动的那口枯井 血液流进文字的猎刀里 死寂的空气装进我的蛇皮囊 那风化了的甲胄 遗留在高岗上的太阳 被海水浸泡的弩箭 被野风 卷走 太平洋岸的葡萄早已经成熟 熟透了的镰刀被丰收收获 历史的羊皮卷 一片一片 那目光里的星辰如此的绚烂 投身到海底为寻求 那赤色的莲花 舟浆被野蛮折断 光明的头颅,多么浩瀚的塔马干 人们从土里祈求上天 神知道死亡 那河流的彼岸 拉车的车夫被 黑夜侵蚀 湖水出奇的静 西湖畔的石碑前 驻足的状元榜眼 看不到河流的土层里的哭泣与 哀怨 山峰里藏着疯癫的和尚 炊烟被拂尘撩的越发的狂妄 河水里的鱼群 河岸上的 匹布 那黑色的领巾 土从头顶里钻出 冒着火花 杨柳和青稞酒 混浊的蒙古包 雪山帽子里的 声音被手臂刺痛 死神降临到村庄 月亮躲在沙丘的后面 蒙面的野马闯进碗里 灯火被黑夜作弄 人们举着赤裸的身体 站在土坑里 松鼠刨开土壤 枝丫生了根长了思想 土地是万用的 太阳吞进喉咙里 再也不用射出 冰冷的火炉燃烧了九万里的制度 时间和恋人是兄妹 院子里的钟声 把孤独放进身体里 麦场上的父亲 拿着皮鞭 抽打着木桩 墙壁泛着 白光 电话13053848832 -12-17 19:19:24 《女人、》 三个女人形态各异 像三只黑鸽子 扑朔着翅膀 头发披至腰间 像古青藤一样蔓延 山峰孕育出圣莲 莲花怒放产出黑珍珠 珍珠被雨水打湿 落了一地的天真 三个女人像三座雕像 风从上方吹来 动了你迷人的眼眸 海底的冷空气,杯子里的咖啡 嘴角和木鱼一样 叮叮 当当 等待的路灯 深色的尼子大衣 黑的发红的高跟鞋子 那面铜钟闪着金光 映射着三个女人的身影 如弧 深褐色的面孔 山红 陶土色的笑容和黑珍珠的风情 电话130538488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