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竟是一个万圣节的夜晚,安静的没有人打扰,我不知道是不是有必要也静下心来写一篇所谓的日记,不知道从哪里讲起,或许是空虚太久了吧,怎消得人也彷徨心也彷徨。
有人问我,什么时候开始写诗,我回答了那样一句:在特定的日子写特定的话给特定的人看。有些话不想当面讲,我把它发到空间里,别人赞也好,骂我矫情也罢,这都不重要,我只是希望某个人或某些人知道,那是对你最真的话了。
从初一开始,写了第一首打油诗,我还记得那个人就是高天阳,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是不是还在部队,是不是一切都好,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始终不是一路人,可我还是会想起那些年你带来的欢笑,多希望,就像耳中的歌词一样:莫失莫忘。
害怕回到过去,害怕回忆往事,害怕每一次假想都变成真的,然后就彼此杳无音讯,然后就成了永别。
我一直知道,没有人可以陪我一辈子,我一直知道,有些人只要一句话就会到我身旁,我还知道,我比谁都需要一个肩膀,可我也知道,我再也不是一个孩子。
生来带着柔,生来带着伤,生来带着一副不苟言笑的面庞,生来带着男儿的躯体女子的心脏,生来就注定带着孤独与高傲到老,生来就注定做个冰冷与热血的矛盾体,纠结着,挣扎着。
我该是一个缺心眼的傻瓜吧,把一切都挂在脸上。如果不是,那为什么有些人总是能把我一眼看透。我是个土生土长的娃,我始终一身俗,这样也好。
我从不关注世界杯,NBA,谁输谁赢和我不相干。
可我一直奢望,终有一天我可以家财万贯,位高权重,只因我还记得当初的誓言,为广大劳动人民服务三十年。
我一直觉得自己还善良,我也相信温暖可以传递。我还记得,在祁州商场前与行乞人的对话,我们一起吃着炸串看星星,等我再回家乡,他会在哪里流浪,是不是还穿着深灰的补丁大衣;我还记得,安中三年捡垃圾的大妈,她总是那么苍老,她还祝福我考个好大学,如果我回去,她是否还会在垃圾场的门前,和我说着旧时的家常?我还记得,第一次兼职,和异乡的青年聊起年轻时的挫折与迷惘,一根根烟头,如今他还会一个人喝醉到天亮么?我还记得,卖凉皮的阿姨,我淘气的说不爱吃黄瓜,阿姨说那我请你吃馒头。他说国庆节儿子在天津大学没回家,我说国庆节您和我妈一样一直都在忙,天凉了,不知道阿姨是否还在原地,好想趁着假期过去吃一顿凉皮,因为那里的辣椒油,很香,有着妈妈的味道。我还记得,我的生日商店老板请我吃烤肠,我还记得被拉去做免费美容按摩师说看我的眉毛就知道我重情重义,我还记得天堂鸟书店的店主给我的特权,我还记得那年统计空巢老人我答应他们会再去探望,我还记得送外卖的姐姐见了面的问好,我还记得每次感动都让我觉得值得。
为什么那么多人可以对我微笑,却得不到某个人的一句原谅。我是不是城府太深,太深。
打了一个小时,就写了这些文字,该止笔了,去洗衣服,顺便洗一洗眼角的泪痕,我终于知道,我还是会想念,因为写到那一处,还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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