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伤,总是需要一些眼泪来疗治的。幸运于在瑞士有那么几位朋友,欧洲的朋友,见面次数不多,但在这样的关头发信息给我,容我倾述,并且使我把眼泪倾泻下来,得到一时消解。
然这次这泪,从我魂魄的深处流来,把我的热血深埋,我又空又痛。
一直是一颗单纯的心,一个简单的存在,却在瑞士遇到不淑之人,一个工于心计,处心积虑克扣的老板,甚至会悄悄的剪坏你的外套,还会倒地装病,以掩盖她的盘算。让你突然变得和钱过不去。实际上,心里很为尊严过不去。最后,要选择述诸法律。让律法来规惩违法之人本是一种简单,但纠结在我以往的纯粹和向善里,也暴露出我极不善作战的样子。因为语言的困难,或许思维也渐变得笨了。因为这种蠢笨,又加增我的自我蔑视,终心情不如以往自信和从容。连坐位时,背脊都无法挺直。
也一路遇到许多帮助我的人,与我非亲非故,义务出任我的翻译,向法庭陈述,帮助我了解政策指点方法。没有图任何的回报。我的心软,却又增加了她许多为难。
最为艰难的岁月,便是这半月。也在这囧途之中默默的学习和积累经验。
人在囧途。我在瑞士做中医的三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