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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落花无情归于谁

时间:2014-12-29 15:08:59  作者: 笙歌落寞  热度: 1085
有一种传统习俗,每年都举行一次,但是每一次人们都怀着一颗敬仰和虔诚的心祭拜着;而这或许是来自于代代相传下内心深处最根深蒂固的律令,无法违背,多么神圣。 那些人闭目跪拜在经殿的香雾中,虔诚的膜拜;我是信徒,蓦然听见祠堂传颂的经言,与佛光交错的刹那。感觉在修心,还是在修行,你毅然独立的坐落,化成寒梅,数不清飞霜的多年多月。奶奶会是未来佛,有时听了老人言,不知不觉入了戏,袭我以感触,以悲伤。 每年的农历十月份,那是一个很热闹的场面,出门在外工作的人,都能够专门有意的回来拜拜。人山人海吧,我似乎不喜欢。记得二姐说过:“你就那么见不得人啊。”没有理由,我喜好安静,不吵不闹,这也许是对生活的最好知足。而我也总有一种感觉,在人潮汹涌的角落,必定是有耀武扬威的许些人出现,谈不上去摈弃他们的某种状态吧,只是不希望在自己的世界出现某些人,因此扰乱心灵美好的生活。而人往往在快乐的瞬间,怀有不祥的预感,但因对快乐的向往,人往往祈求那是一个错觉。 很久很久了,看戏本是童年的主旋律,现在却当且仅当一次美好的回眸了。我记得我们明明就对看戏没什么概念诠释,但是即便不懂,也会好早时间拿着椅子去占用位置,也大概是对5毛钱的奢侈获得心理效应。因为只要有去看戏,能从妈妈那里骗到钱,就比如小时候剃头发也是,只要把头发剃了就会给钱。比如我们小时候是多么像男孩子。我们都是很乐意去做事情。时过境迁,如何能有那么多的时间消耗在那些事情上,过去的回忆常常疏远在人际关系中的淡化,抑或是成长过程中的蜕变。现在漠然相比,在渐行渐远的岁月里,回忆里显得那么的弥足珍贵,过去童真的轨迹也逐渐被生活吞噬。 今天晚上,也许是最后一次出现在那里了,明年的我会在哪里,其实我也不清楚。那的确是一个好茫然的未来啊。 陪奶奶出去,那是奶奶提出来的看法,我还记得以前的某个晚上,我跟奶奶出去,回来时奶奶朝着一个相反的方向说:“这是回家的路。”我知道黑夜里辨别方向难免会分不清,何况道路是那么相似,更何况对于一位老人。 挤入人群,有一位老人对着奶奶说好多好多的关于祝福类的言语,随后奶奶抽出一块钱给她,那位老人看起来比奶奶憔悴,比奶奶衰老。我也看到,衣着西装,披上领带,在一旁灰飞烟散,谈笑自若。倏地,鼻子酸酸,至始至终,我都温和的投身在人群。其实我也是一个矛盾的纠结体,对于我,我不能给那位老人任何,那是无助,而且毕竟较于她还是个很小的女孩子。我还没真实的踏入社会,于是,我也抓不住现实的无可奈何,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注定有一种高贵的姿态赋予其冥冥之中,去傲视别人。 若睡美人般地醒来,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也是在岁月的消失殆尽吧。奶奶在渐走的途中,跟我说:“我刚才跟另一位老人说话,那位老人精神状况不是很好,她经常在找她的老丈夫。”我很好奇,奶奶继续说着话:“她的丈夫死了后,有时神志不清就经常随便问路人有没有看到她的那位?”大概懂了那一种支离破碎的无奈与伤痛,就像无法停留的风,注定要离开曾经停驻过的某地,留恋过的某些人。离殇,终究有太多的舍不得放下,时光的敲击,某天一不小心触碰,割得遍体鳞伤,还记起一大串一大串的回忆,那些欢颜笑语,那些痛苦的伤悲是否还依旧着彼此的心跳?疯癫背后注满了眷念。我似乎在这个故事里,又知道了时光在流年里安然流淌,来去匆匆存在太短,消逝之际的年华,总有人用不同的方式注释着那真实存在过。 而回家的路上,奶奶说:“每当这条街道,我总会想起你爷爷曾经在这里跌倒了,而且还坐在这个地方。不知怎么,我就是想起。”是何等心情,在诉说着那样的往事。也许太年轻,却还记得老师以前在讲言情诗词说过一句:“四五十岁的夫妻,那种情很深,很难割舍的。”淡淡的,浅浅的,遗憾的,但是她们总是要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走完一生,写满生命脉搏跳动的奇迹。 一直牵着奶奶的手,路途不平,奶奶会有些磕碰到的,奶奶说:“我记得我小时候是牵着别人的手在一起玩,你看,现在你来牵着我走。”我笑了…… 这趟路途,太深刻。我庆幸自己沐浴着青春朝气蓬勃体会着生命的顽强坚持不懈与悲欢离合之地。用纸笔写着感触,点滴似乎融在内心,一纸残香繁忙,惨淡了岁月。嘴角上扬,或是一遐想,执着一念想,好好生活,理解人世间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