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舟单椅
不管你今后如何重要,总会有一天从热闹中逃去,孤舟单椅,只想与高山流水对晤。
——余秋雨
初看到这四字,有种凉凉的悲味,许多时候我都将置身于宁谧的月夜,群星点缀的夜空,透过视线溜进我的小屋,有人说凄凉,又有人说超脱凡世,总之,它是我的归宿。
清高的认为,这就是隐士的生活,轻淡以恬静,这样的人生如不看破红尘,反而是一种软禁 ,喝一杯淡茶,有一丝幽沓透过层层弥雾转送到我的灵魂,看着层层的远山,雾蔼弥漫。竹声这时打断了我的思绪,春风吹又生的竹叶,格外炫耀,脚却停在了紫罗兰旁,二年多未见其花了,这是初到此地种下的。当时,整日盼着开花,它却跟我唱了反调,焦躁的心绪差点把它连根拔起,都市的流烟是透不进来的,所以我也让它顺其了自然,可这才发现开花了,竟是那么的高雅,开得那么盛,成了这小屋的点缀品。二年的逝世随着这些紫罗兰的开放连踪影都无迹可寻了,此进的我看着这些紫罗兰淡淡的笑了笑,继续喝了一口淡茶。
突然想到《空中楼阁》其中有句“我出外,小屋是我外乐的起点,我归来,小屋是我幸福的终点。”而我的小屋却是脱离迷雾的港湾,以至于不去急匆匆地寻回自己,得道成仙的,自是不怕,正经受励练的,却一次次找不到出口。有时有几个人来敲我的门,请求告之如何走出这层迷雾,以得道成仙,我笑了笑:“你在这会找到的。”他们看了看我丢下一句:“神经!”那口气就是‘神经病’,加了一个病字,我斟酌其区别,一直不让我满意。他们继续赶他们的路,有人也许真的离去了,有人也许困在迷雾中了,但也不能找到我的小屋了,小屋会变戏术在他们眼前飘逝,我拿着蒲扇眯着眼睛躺在床上。
后面传来‘哗啦’的水声,惊醒了我的初梦。涨潮了,瀑布会成为小屋最壮观的美景,一溜身到了瀑布不远处的溪边,水浸湿了我的衣服,贴在软软的肌肤有种韵味;这瀑布时大时小,它便趁我来不及反应,就给我淋了个天然澡,眼眸子下有欲滴的水珠,头发也哭了。那声音是山那边传来的,落到了这溪水里,注入到石头的心田。霎时,彩虹仙子驾临了寒舍,是水的召唤,若隐若现,十分羞涩,“啊嚏”一声打破了我的冥思,该换件衣服了,不然这小病也够让我折磨的了。回头看了看这天国的布匹,够做几十件衣了,换了衣服出来,瀑布依旧吟唱着曲目,发现头有一阵眩晕,自己却想寄情在这里。
初醒,发现自己感染了风寒。外面的一切都不会因我而静止,反而更加多姿多彩,蒙在小屋里以此来驱逐这小病,鸟鸣乐身,竹摇叶声,清幽弥香,让我顿饱,这诱惑感觉上夏娃偷了禁果。终于,几日后,我又拿着一杯淡茶看了看这弥雾的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