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兽医赵汉卿在一次意外事故中，不小心将牲口绝育针剂注射进了七世单传的胡来屁股里，造成胡来生不出孩子。从此，赵兽医便一直处在一种惴惴不安的困境中不能自拔。他试图找个明白人咨询一下，看自己是否真的构成犯罪，但四处碰壁。卡夫卡《城堡》中的土地测量员欲进城堡而不能，而赵兽医虽然多次走进“城堡”却没有丝毫收获。他最后慨叹道：什么是法律？法律其实就是一套专门捉弄老实人的鬼把戏。正当他幡然醒悟并准备改邪归正之时，故事却发生了戏剧性的转折。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前主席谢尔.埃斯普马克曾经说过：文学应该是历史的见证。事实上，赵汉卿所面对的荒诞困境，也正是中国改革开放初期所面临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