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到车站送海瑕,还有WELLING和JORIN,她们要一起去高复了,她们都走了,现在终于只剩我一人。在车站等车时,下了阵雨,下下停停,我们打着伞站在露天的马路旁。雨淋湿了她们的行李,海瑕一手拿着绿茶,一手撑着伞,顺带抱怨抱怨天气。我躲在伞下,看她还笨笨的把绿茶的瓶盖弄丢到地上。
我们依旧没心没肺地笑,笑的放肆,笑WELLING居然会迷上穿淑女裙,笑我总是穿着多拉A梦的大头拖鞋。临行前海瑕给我一封信,匆忙的告别,她说这是遗书。
她们都走了,曾说要上同一所大学,要住在一个房间,一起在网上玩飞行棋。那些遥远的事情,我总说我不知道海瑕还记不记得,她却说:“傻瓜,那些年少你以为我不记得,但我都记得,我以为你忘了,所以我从来没有再提起过。”
她们都走了,七月初六那天海瑕生日,我们最后一起吃了生日蛋糕,说了最后一句“生日快乐”。
她们都走了。
2007.8.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