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2008年4月14号突然产生种想法,想把从小到大记忆都写下来。也许是最近小说看多的缘故吧,也想把我的过去写成小说。并不想出什么名只是感觉,现在的大学生活实在是太无聊了,让人有点无法忍受了。
对了,应该先介绍下自己。本人孙嘉宁,现就读于沈阳体育学院大二。学的就是让中国人民最揪心的运动,足球。当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也许我的一些事情都是注定好的,即使你想去改变也是没有办法 的。生活会把你想改变的心磨的体无完肤,这就是生活。其实我在妈妈眼里是个很听话的孩子,小时候很有礼貌也不骂人,当时很多人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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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3月6日,是我出生的日子,听妈妈说那天外面下了好大的雪。在我被抱回家的时候妈妈说东北的天气依然飘着雪。其实当我第一次感觉到能记住东西的时候,就是天天要在一个像大木箱子里呆好长时间,那是一个有玻璃的木箱子能看到外面的世界,我天天都要坐在里面,妈妈告诉我那是在三轮车上放的木箱子,妈妈天天要带着我去很远的单位去上班。那时侯我记得的只是在冬天我坐在里面很冷,感觉外面都是白色的世界。更不知道在外面骑车的妈妈是什么感受,当妈妈告诉我小时候是怎么带我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这辈子都要对的起妈妈。
小时侯能记住的事情真的不多,有两件事情记得比较清楚,一件是在一个春天我在楼下玩,爷爷在带我,我看到有卖冰棍的,我告诉爷爷我想吃。可是不管我怎么说。他都不给我买。于是我就开始哭,妈妈在楼上听到后就把我叫上楼,脸色也很难看。从那时起我就感觉以后不在想理爷爷。另一件就是在春节了,那时家里的亲戚都来我家了,那时我喜欢吃一种牛奶的糖,天天都会吃,那天不知道为什么爸爸就把糖都收起来了。我找了好久才知道爸爸把糖放在一个三格的脚柜里,我爬上去拿,没想到那东西不结实啊!我把它拽倒了,直接我把砸底下了。爸爸听了到了声音过来看我。我以为他会安慰安慰我,没想到的是,他把我抓起来丢到床上就是一顿打,亲戚没人能拦住,我只好接受这一生唯一一次被爸爸打。后来爷爷过世了,我都没有哭,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我那么小就知道恨一个人了吗?后来我就搬到了姥姥姥爷家里了,这里就是我永远的家,我的故事也从这里开始了。
姥姥家是个大家庭,有10人之多,姥姥、姥爷、大舅、老舅、还有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我的姐姐,我现在直接叫她老大。我和姐姐小时候是形影不离的,天天有姥姥带着我们玩,一起吃饭睡觉,我们也在这之中培养起了比双胞胎还亲的关系。到了6岁我和姐姐又同时上了学前班,那时姐姐是很喜欢跳舞的,学校教的舞蹈她都能跳的很好。在学前班我就记得一件事,那是我们刚在外面刚做完游戏回到教室,姐姐发现大舅新给她买的水壶,被一个小朋友弄坏了,姐姐当时就哭了起来。而我就跑到那小朋友的面前打了人家,直接那哥们鼻子流血,把我吓一跳。后来我就忘了这件事是怎么处理的了。到了姥姥家就好期待过年,道不是像现在这样期待能有钱花,而是那时大舅会做好多好吃的来满足我这个搀猫。
转眼到了上小学的时候了,我们和姐姐也分到一个班,老师姓藏。刚开始给我的印象还好,那年我也成功的拿到了双百,姐姐没拿到,那时我跟妈妈说:如果我要是没拿到双百等你去开家长会的时候会很丢人。妈妈有点奇怪的是我为什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但妈妈一样很高兴。后来等我到了二年级的时候在一个暑假我被邻居送到了,区体校练习我最爱的东西,足球,我现在为了它可以付出生命,这就是我对它的喜爱。当然,足球也给我带了许多快乐,也让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就是这样在二年级考试的时候我的成绩没有那么好了,我不没在跟妈妈说让她丢人的话,也许那时我感觉踢足球会挣到大钱能改变家人的生活,我好象那时就开始放弃了学习。但我依然努力的去学习把我去踢球浪费的时间补救回来,但我做不了超人,我的成绩一直在下划到最后的放弃。三年级我就开始边上学边训练了,那时老师也开始反对我去踢球了,所以以后她一直对我不怎么好了。但当时我真的爱上了足球,不管天多么的炎热,一到休息的时候我都会和小伙伴在小区里踢球。从那时起我就开始跟比我大四、五岁的孩子们一起玩,同样也学会了很多社会上的东西,但是还真没学会抽烟、喝酒,因为我答应过妈妈不碰那些东西.到了四年级的时候我也许是受到大家的渲染我开始喜欢上我们班的女孩,她长的很文静的样子,那时候在学校也有件事情发生了。那是一个大课间做操的时候,班长告诉我老师不在学校里,我就在大课间的时候跟同学闹了起来,我还不知道老师并没有走,还看到了我是怎么在大课间的时候表演的,之后就把叫到办公室去了,然后就是开始教育了,当时说的什么忘了但是记得的事她给了我一个大嘴巴。回家后就告诉妈妈了,妈妈说我活该,我第二天就因为发烧没有去上学,后来有一天妈妈去洗澡看到了老师,老师就开始向妈妈道歉,那时我认为我发烧的很是时候。那个时候在训练的时候都是些基础训练,但是能和那么多的伙伴一起训练我感到很快乐,所以天天也很向往训练。到了五年级的时候学校里的事情开始让我很郁闷了,原因就是一次在选体委的时候我的票数占有明显的优势,可是在老师的独断专权下我没有当选。那时我的感觉就是很无奈,后来有一次我们在站排的时候跟体委闹着玩,没想到他我弄倒后我的脑袋就磕到地上当时就开始出血了,当时很害怕就知道哭,我还清楚的记得我问了姐姐一句我能不能死呢。后来也没有去医院,而是爸爸找了个认识的朋友用中医的方法解决的,说是不用留下疤痕。其实我的脑袋已经有了疤痕,那是在很小的时候妈妈带我洗澡的时候磕破的。到了这个时候球队已经开始有比赛了,是那种全市的俱乐部比赛,一周一场到两场,我那时已经是主力,我们的球队也经常能够赢得比赛,这样我很享受这种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