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一年一度清明节。又是一年春耕春种,又是一年祭祖扫墓,又是一年踏青春游,又是一年将孝与爱寄予清明。清明,是一个对农业生产起着至关重要作用的日子。此时,阳光明媚,万物生长,雨量增多,正是春耕春种的大好时节。俗话说:“清明前后,点瓜种豆”,“植树造林,莫过清明”,说的也正是这个道理。清明这一天过后,北
先父辞别人间的痛还在耳边丝丝作响那时的阳光依旧透过窗子暖暖地投进来落在那曾经的卧床孤仃的母亲端坐床头观望窗外的风信子阳光穿过喜鹊的飞降落在刚刚萌动的芽丫上去年新冢今已蔽松岚归来故旧魂天国行走何知详?人间想断思念肠一些冥钱一柱香烛一抔黄土一株老槐一个供台
清明节即将来临,满怀着对祖辈们的怀念。按照老家的风俗,要在清明节前清扫坟墓。大伯们,叔叔们相邀一起回老家上坟。繁忙杂事缠身内心纷扰的我匆匆请假与他们聚合。一来想回去看看留下童年的记忆中美丽的小河。池塘中斜卧在水面中的那棵歪脖的柳树还在魂牵梦绕着我,青青莲蓬中的雨滴还在脑海中晶莹剔透,飘香的荷花有我们
一年的清明将至,周末,陪同一位朋友归故里,随她一起去往已逝亲人的坟前祭拜,以寄哀思。一段时间车程过后,来到了山脚下,顺着路步行绕过几个弯,我们来到了亲人的坟前,慎重的将清明时节的彩吊在坟前挂起,烧上些纸钱,习惯性的说上些问候的话,尽管他们都再也听不见了,但是仍然讲得那么认真,就像他们在身边,在眼前一
(4月4日,晴间多云)路,长大以后再去丈量,原来很短。和姐姐孩子一行去上坟,跪拜过后,由姐姐带着两个孩子先回家去。我一人踽踽独行,重回十二岁以前每年除夕都要必走的那段路。哐嘡老旧的自行车,沿着遗留在荒田间的下坡老路,一路向东,穿行直下,竟然三五分钟就到了尽头。这里以前是一片林场,也是我们大队的坟场,
花朝节前思百花,群芳竞妍让我夸。不是花痴偏悦花,昔日陶翁指笑我。
汶川地震发生整整一年了,一年的时间绝不足以淡忘曾经的血痕,对于5.12的记忆相信你我定会铭记于心。汶川地震让我们感受了太多太多,有痛苦,有感动,有孤寂,有温暖。地震发生后我们共同见证了解放军指战员奋勇抢险,白衣天使精心救治,目睹了志愿者们的无私奉献,也感受到了整个中国及全球华人的心在流泪,一切的一切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唐代诗人杜牧的《七绝·清明》诗句中很形象地反应出清明节祭奠亲人的场面。往年的我,在清明时节也像大多数人一样:到先人的“家”探望,给坟除草添土,同时摆上供品,烧些纸钱,以表示对逝者的怀念和追悼之情。因和这些先人大多没有生命的交集,所作只不过是一种传统的继承。今年
每至忆人时,已物事人非。——题记灰蒙蒙的天空渲染着山林的寂静,我与父亲带上工具,往山上走去。白色的梨花开得灿烂,那满山的红杜鹃傲然的屹立般,俯视着世间的一切,抬眼处,便是爷爷的墓。墓边稀稀疏疏的树木与杂草,让我的心木然的沉落在谷底。岁月的流逝留下了一道道白色的痕迹。那一道道的裂痕蔓上了我的心间,山林
2011年2月14日今日的风,比往日要凉,大地附上一层淡白的雾纱,掺着一股浓浓的炮烟味,有些刺鼻,更是刺眼。透过风与雾,见着东边天空挂有一轮亮白的惨日,似要掉了下来。他们还没走,像是在等一些人,一大群人里,大部分已穿上了长白褂,一些正在穿,驮着背,横伸着手臂,硬是把穿了棉厚衣的身子往薄薄一层白衣里塞
----清明前夕游朗州白马湖有感一曲清词酒一杯,半殇流水半枝梅;待到清和正五日,和风洒酒思君斐。
清明,在稚年思想还没萌芽时就经常给祖先扫墓,从由我爸背我到我能跟大伙一起翻山越岭,我从不缺席。现在大了,出来工作了。总人好多理由不回家过清明。说句对不起先祖的话。我这叫不孝。每逢清明前都想好好回家过清明,但都被自己搁浅了。暮春时节了,过几天又是清明了。今年我想又是不能回去了,因为工作实在太忙。事业又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唐代诗人杜牧的诗—《清明》,正是道出了清明节的特殊气氛。寒冬在春风中消退,岁月在奋斗中远去,不知不觉中又是一年清明时。清明节是我国的传统节日,也是最重要的祭祀节日,是祭祖和扫墓的日子。扫墓俗称上坟,祭祀死者的一种活动,汉族和一些少数民族大多都是
风卷垂帘湿窗纱,几番云雨几纷繁。时至清明乱桃花,才忆满园春无限。
86岁的母亲去世一年多了,她的子孙们依然用各种方式寄托着各自的怀念和哀思——这期间我写过《我为母亲穿寿衣》、《母亲医道赛华佗》两篇文章。我想,随着时间的淘洗,哀思总要淡去,唯一无法淡去的,是母亲那为人处世、持家诫子的操行和理念!首先母亲的前半生,先后经历两次大的灾荒、三次大的战乱,在母亲的潜意识,战
夜半清寒隔窗袭,独坐床头念故人。檐外细雨鸟呼晴,学子犹思故乡魂。
小时候——家里没有什么值钱物件。只有种田谋生的农具,犁、耙、锹、锄,箩筐、扁担。其中,印象最深的是父亲的几条扁担。扁担,父亲特别钟爱喜欢。木头扁担擦了又擦,竹制扁担彤红宽宽。父亲的扁担,肩负着日子,记录着生活的艰难。父亲的扁担,记录着时代沧桑流年。一头挑起生活的期待,一头挑起家庭重担。挑起它——走过
2002年03月25日《人民日报海外版》曾经刊登过一篇介绍中国花朝节的文章,引起海外人士的关注。从那时开始,中断百年的花朝节开始在南方各城市逐渐恢复起来。按照各地民俗,成都、武汉和江浙一带的各个城市举办了“花神诞”拜花仪式、古代女仕创意化妆秀等系列活动。天津至民国时期,花朝节期间还有文人雅集。华绍栋
上巳节是中国古代一个很老的节日,已经失传很久了。中国文人最后一次过上巳节,还是在上个世纪的1955年。当时,新中国刚刚成立,万象更新,经济建设欣欣向荣。1955年的上巳日那天,天气晴朗,百花争放。于是,在北京的许宝蘅、萧龙友、郭风惠、刘文嘉(洁园)和张伯驹等数人相约,到北京新街口刘文嘉的“洁园”欢度
懵懂的时候,那一天是欢喜的,淅沥的春雨陪在我们身边;懂事的时候,那一天是悲伤的,死去的灵魂缠绕我们心头;现在,那一天是悲喜交加的,年轻的我们珍惜生命发愤图强。唐朝的诗人爱写清明,像杜牧在《清明》中写道: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宋之问在《途中寒食》中这样写: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