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学放完秋假开学那天,眼瞅着我们的教室被即将升入五年级的那些学弟学妹给“占领”了。看着眼前的情景,一丝忧伤掠过我的心头。我们一个个背着书包,惆怅地站在操场上,热切盼望着老师赶快给我们找到新的教室。一会
第二十五章 百般阻挠一天傍晚,冯烁徘徊在楚玉的住处,隔着楼窗时不时地向楚玉家张望。冯烁渐渐发觉哲源对自己的宠爱已经被小蕊蕊取代了,自从找到小蕊蕊后,她觉得自己几乎被冷落了。于是她伤心、生气、满腹委屈,忍
第二十四章 磨难重重自从冯栗夫妇知道女儿和哲源在交往,两人先后表明了态度——栗云帆明确反对,冯赋林则不置一词。一个晚上,冯烁吃过饭把碗筷往桌上一放,然后不声不响地准备回卧室,却被栗云帆一声喝住。只见栗云
我从舅舅家回到母亲教书的杨柳小学家,将整个事情的前前后后向母亲作了一遍陈述,母亲听了之后沉默了许久,然后抬头看着屋顶上的那一匹玻璃亮瓦说道:“红儿,我是啥子办法都想到了,可是都走不通。看来你只有
在那些放假的日子里每年生产队里开始忙“三夏”(夏收、夏种、夏季庄稼管理)和“三秋”(秋收、秋种、秋季庄稼管理)的时候,我们这些在本村小学里念书的小学生,也会随着生产队里繁忙农活儿的开始而开始放假了。今
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的一天,一位老护士和小护士们聊天时,“告诫”小妹妹们找对象不要挑三拣四,拿不定主意。结婚成家就那么回事,用不着横挑鼻子竖挑眼那么认真。不信,且听听她当年如何“挑选”,也不照样过得好好
第二十三章 惺惺相惜邯市铁西路,铁轨纵横交错,时不时地有汽笛声从远方传来。楚玉彷徨在铁西路已经有些时间了,感觉生命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家中连遭变故,几乎已经让她痛不欲生,万念俱灰。可在她心里总
第二十二章 恋情被撞破冯赋林和栗云帆一大早就赶过来看女儿,当推开病房门时,两人的表情就僵住了。因为在病房陪护女儿的不是冯旖而是哲源,两人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好在屋内还有其他病人,冯
“找到了。”弯弯小卖部前坐着一群刚刚收拾完路边垃圾的环卫工人。炎炎夏日,正当中午,弯弯小卖部的冰箱里雪糕已经见了底,有一个小女孩刚拿出一颗雪糕,脸上露着笑容,羞涩地笑着说谢谢二嫂。正在这时,一个男人从
淘井求雨在俺村中央大街的中间位置的路边有一口老井。这口老井的井壁上长满了厚厚的一层苔藓,井口边缘上的石头已被拔水的井绳、挑水的担杖、挑水人的双脚磨得圆润光滑。听俺爹说,在他小的时候村里就有这口井。估摸
小麻雀,小小小。蹦蹦跳,飞不高。跟着妈妈到树脚,东逛逛,西瞧瞧,吃小虫,啄小草,尽情游玩任耍闹。哎哟哟,妈妈不见了( liǎo)! 左边望,右边找,蹦来跳去找不到,这可怎么好?眨眨眼,
上门提亲流火的八月,天亮得早,被蚊子、跳蚤还有壁虱几乎是折磨了一夜的大人和小孩儿刚想闭闭眼睡一会儿,不料,窗外的天却开始放亮了。天一亮,难熬的日子和艰辛的劳作也就随之搭上头了。俺娘从炕上起来穿好衣服,
第二十一章 冯烁住院楚玉回去就把冯烁回来的事告诉哲源了,还说冯烁脸色不太好,好像是生病了。楚玉的意思可想而知,是希望哲源去找冯烁。然而说到冯烁回来的事,哲源的表情也没有太多的变化,显然他比楚玉更早知道这
第二十章 蕊蕊走失“蕊蕊去哪了?”哲源只顾着跟楚玉讲冯烁的故事,渐渐发觉客厅内少了小蕊蕊的影子。楚玉四下看了看,好奇地说:“刚才还在屋里玩呢!”两人上卧室和厨房查看了一下,连厕所都检查了,就是不见小蕊蕊
充饥的焦面把大麦粒放锅里炒熟,再把炒熟的大麦粒放到石磨上磨成细面粉儿,这种细面粉儿,村里人都称其为“焦面”。大麦系古老粮食品种,二十世纪60年代前许多村年年种植。大麦耕作方法与小麦基本相同,秋播越冬,可
勒知了过了农历六月初六,满大街的柳树上、杨树上、榆钱树上甚至各家菜园的篱笆上全都趴上了知了。知了这种东西怪,母的不叫唤公的叫唤,晚上不叫唤白天叫唤。而白天叫唤的知了,天越热叫唤得越猛烈。特别是日头毒的
第十九章 一餐之“妻”又是周末,哲源的父母突然杀到哲源的住处,居然不请自来。中午时分,楚玉在厨房做饭,小蕊蕊则独自在客厅玩耍。这时,突然有人敲门,楚玉顿时就露出笑容,还以为是哲源回来了。她忙支使女儿去开
第十八章 “三口之家”邯市人民医院,住院部重症监护室内。病床上,蕊蕊奶奶还处在昏迷中,一直靠呼吸机在延续呼吸。而楚玉则守护在老太太的病床边,两眼通红,泪眼模糊。只有天真无邪的小蕊蕊一个人在病房里踅摸来踅
第六十一章 遭人暗算 老蒋毕竟是老蒋,尽管因仓库不良品被盗之事被降了职与有失颜面,但她并未因此而记恨于我。 我不能不说,老蒋的肚量,那真是一般的男人都没得比的。 可能有些男人听了就不服
抠土鳖的大哥在离俺月亮湾村二三里地远的北海岸边,连绵几十里的沙滩防护林当中的灌木丛下面的沙土里,生长着一种昆虫——土鳖。土鳖的书名叫土元。土元小的似壁虱(臭虫),大的能有五分钱硬币那么大。土元呈椭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