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有明月一轮相伴,我坐在床沿发呆,看着沙发上静静睡着的安心已有大半个小时,一时清醒,回头看向小窗,寂寥的月光将我笼罩。我的回忆是白天的见面牵扯出来的,一幕幕像是播放幻灯片,前尘往事纠缠,逝去的人那么多,都重生了好几次了……我的情绪变得伤感了一些,马上想到的就是我的哥哥,他这一世又重生成了谁?乱世自然不必说,他随时可能逝去,如今……就算是“它”带来了混乱的局面,哥哥只要尚在人间,他也会来认我这个双
一个阴暗的午后,毛毛细雨无声地弥漫,穿过七歪八拐的巷子,打听一个修理自行车的老人,宋利民和小赵来到范依婵的家,她的丈夫正在做饭,腰间系着一条灰色的围裙。见有人进来,范依婵从容平稳地迎了出来,她的脸没有林采菊的白,显然是经历了更多的风吹日晒,她很热情,嘴角和眼角向上翘着,她并不胖,脸上的肉不知为什么却臃肿着。“您二位是朋友介绍来看货的吧。”她淡定地从一些纸壳箱子中拿出那些瓶瓶罐罐,摆放在桌子上。宋利
夜小姐,你可好?南宫氏的大哥问候我说:咱们可有两百年没有见面了,可还记得南宫氏?您是南宫祈福大哥,我记得的。我向他颔首,又说:南宫氏老四是祈德吧,我们还是第一次见?南宫祈德微笑道:夜小姐,谢谢你挂念。我和几位哥哥相聚也有一二百年了,至于为何才和你相认,想必你也没有想到吧?南宫氏老二南宫祈寿说:四弟,夜小姐也是才觉醒不久,怎么会……提早和我们相认呢?呵呵,老四笑了:二哥,我就是问一问,夜小姐不必困扰
我怎么能主动找出他们,他们是否还记得我?不是今生哦,必须记得前世那些年,我们曾是伙伴!我以为今天会没有寸功,只能无功而返,无神的注视着“野狐”的液晶显示盘,燃料已经不多,该是返程的时候。这一会儿,玉手镯却亮了起来,我听见对方说:小夜,听说你今日休息,这样吧,我请你吃饭,带上你的小朋友,好像是叫安心的……是慕容氏!我心里一阵激动,好不容易按捺住起伏的情绪,答应道:请告诉我地址。这样吧,我来接你们,给
最近发生的两起特殊的案子,让宋利民不得不暂时放下范仓来的案子,林采菊的日常活动只能交给了两位年轻警官24小时监控。那两起案子很巧的是,两位受害者一个45岁,一个54岁,两个人遭遇到的情况很相似。宋利民随着孟哲来到了事发地点,画廊小巷15号附近的路边,小巷两排车道,长长的似乎无限延展,古老的银杏树守卫在两侧,宋利民拾起一片落叶,一个小小的扇子,布满了细纹。那边有人在卖彩色的气球,一两个在空中漂浮,也
天气无常,早上林采菊离开丝棉木村时,她心中的希望与阳光融合在一起,形成条条彩色的光环在她的头顶,那光环下的脸白里透红。下午秋雨不停,花草凋零,渐渐得凉风瑟瑟,林采菊的双手和胳膊已经冷得发青。当她被带到了刑警队的时候,已近黄昏。她无需装作镇静,事实上,她并没有太紧张,也没有恐惧,因为悲伤已经压倒了一切,当她想要放弃一切,当她想要和亲人在一起,安度余生的时候,迎接她的却是生离死别。探长宋利民虽然表情严
——这不是杜撰,是发生在一个朋友身上的故事一阵疾风暴雨过后,大片大片的乌云仍在空中集结,淡墨色的海面上,轻轻荡漾着鱼鳞状的波纹。一朵朵白色的浪花在海波的簇拥下,此起彼伏地翻卷跳跃着,瞬间绽放,又瞬间跌落。虽然天气有些诡异,但郭老板和董家村的村长还是按照胡大师推算的时辰,于下午一点五十八分驾条白色的小船准时出海了。船行大约半个小时以后,眼前隐隐约约地出现一座小岛,随着小船离岛越来越近,小岛的轮廓也愈
一周到了末尾,我总算能够休息一天。安心这小子近日在讯网上学习,他掌握的知识越发多了,日前还学习了外语,他的脑子比我的好用,说出了一句句颇有几分韵味的外语,让我觉得他越发的嘚瑟了。见我躺在沙发上“挺尸”,他将几块玻璃后面刷了银粉,制成了一面面镜子,通过反射户外太阳光,将光束折射回了蜂巢里,于是,我可以晒到太阳,他也乐得了一份成就感。然而,我就这样平躺了大半个周末,并且又进入了“不可知之地”。穿越了漩
我来回踱步,仿佛热锅上的蚂蚁,安心还在操作悬浮的控制仪,外面的人正在用激光切割飞碟,这一切都火烧眉毛了,飞碟还是原地不动。好了,飞碟隐身了。安心突然一拍手激动地说。你说什么?飞碟隐身?我看向了“监控”,外面的人停了下来,他们大都停下了手头的事情,一个个脸上露出难以置信,非常怀疑的神色。安心突然叫道:姐姐,你抓稳了,我们先离开这里!我来不及反应,因为只有中央的操作台,空间里什么都没有,一屁股坐地上,
我这个现实的女人终于有了片刻“清醒”,我回忆到了梦境,梦中听过系统“提示”:阿尔法37926星系,母星,双子星!梦里我是个小女孩,系统反复说出我的“母星”,反复加深我的印象!我一拍脑袋,所有的梦境都入了脑海,这里是飞碟内部,只是蹊跷怎么掉了进来,这也太巧了啊。我让安心依靠着,说:或许你说的对,这里确实像飞行器内部,那么它一定有指挥中心,就像游戏的控制室。对,姐姐,你终于开窍了!安心欢欣雀跃着。你…
我一整天心思都在修理车子上,知道他的来历让人心安,连胡经理那种人看起来都不似之前那么碍眼。想来午间休息的时候,我还看见了慕容氏,他就站在修理车间的玻璃门外,一身裁剪的合体的西装,双手插兜,屹立如山。他忽然扭头看了看这边,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注意到了我。我将头罩戴好,手里的喷枪喷出湛蓝的火焰,滋滋的喧嚣声里,机械臂精准的切割开车体。慕容氏终究是没有和我打招呼,他钻进了车里,常青姐姐发动了车子起飞,转弯进
蜂巢内,我和安心的小窝里。神秘男子倪永恒不知怎的惹怒了警方,我看讯网上有通缉悬赏通告,悬赏金高达六位数,通告上他的这张脸看来英俊不凡,但是面色有些晦暗,怕是连接着走噩运,所以如此……我盯着通告上的倪永恒看着,不留意安心在身边驻足旁观,他说了句:这位大哥哥就是姐姐你的心上人?我扭头觉得不可思议,这小子怎么这么快就知悉了我的感情世界,钦慕之人,那么肯定地语气,就觉得图片上的人就是我的意中人?我再扭过头
来到这个世间不知多长久,梦里竟然昭示出一世轮回,我曾经的名字叫林巧智,如今叫夜思情。阴司已经撤走,新的外星文明到来,远古时候“他”所代表的外星高级文明就已经到了地球上了,为什么近来才现身?来接手的是“他”,“他”来做些什么,难道来替代孟婆?“他”所代表应该是更高级的外星文明,在梦里“他”向我暗示“它”来了,“它”究竟是个怎样的妖魔?“它”究竟为何来到这个世界,“它”是怎么样的存在?“它”究竟有什么
我醒来时觉得全身一阵燥热,一声长啸惊醒了我,接着才听清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呼喊;妈妈——我奇怪这么早,也不知姐姐醒了没有,怎么小子这么大声喊他妈妈?我看见两道模糊的身影,心说:不好,姐姐是不是出事了?我跪着行走了几步,看见弱小的身影跪在颀长的身影旁,是那小男孩,他脸上全是泪水,地上躺着的是他的妈妈,她应该已经赫然离世。妈妈,妈妈——小男孩还在呼喊着他的妈妈,这个场面让我陡然一惊,我看向少妇的遗体,她的
生活无关往事,他不来,我也还得过日子,于是每天奔波在修理厂和蜂巢之间,两点一线。我查不到监控觉得被人删除,却无法删除自己的记忆。我发觉骑着“野狐”的时候,看见两旁的建筑瞬息变化,楼层一夜间似乎增加了,连那巨型广告牌昨天还是一位刷牙先生,今日就变成了玫瑰糕女子,一个刷着牙的帅气男子变成了爱吃玫瑰糕的靓丽女子,广告商怎么做的,难道是厂商只付了一日的广告费,还是说恰好更换的?我这一日实在无聊,想去找找慕
慕容大哥在下车前扭头对我说:小夜,今天是一个午间派对,这种场合……不必担心,你就当是吃自助餐,对了,哥哥我为你准备了新衣服,一直也没有机会送给你,一会儿去换上,合适的话,就当是今天哥哥唐突的礼物。没有唐突,思情听哥哥的安排。我看向慕容氏,最后微微笑道。慕容大哥,我们家小夜那是修理厂一枝花,到哪个场合那都是不输阵的啊。胡经理开始吹牛了,我只得微微低头,脸有点发烧,但还是微笑着。我随着慕容氏的司机兼保
看见他蹒跚的脚步,我轻声叹息,这次还是被警察追,到底他怎么被人诬陷了,我不想知道,也不愿知道,因此从未问过他,我不是怕麻烦,我只是太相信直觉,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不是坏人,他只是不走运,如同虎落平阳吧。我擦净了门口的雨水和血的混合液,关上门,看见他又睡了过去,就躺在沙发上,闭着眼,脸色不太好。我想着处理伤口是第一要紧事,走过去唤醒他,说:永恒,永恒,你醒醒,我来给你检查伤口。他睁开了眼睛,嘴角含笑
接着几个星期没有怎么做梦,即使是在做梦,也是梦见了别的什么,比如梦里见到了他,我问他: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说被人诬陷?他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笑容很是好看,将我的心都融化了。然后,我看见他纵身一跃,跳了下去,我的心跟着悬了起来。浓黑的雾气里,他的身影渐渐消失。我还记得他给我的初吻,手指冰凉的触摸着嘴唇,魂牵梦萦似的挂念着他。“梦里不知身是客……”我念叨着这半句诗歌,心里莫名的惆怅,他不也是我生命中的
我看过一本古老的书,书名是《梦的解析》,这本书藏在电子图书馆里,我花了几个星期在睡前阅读,发觉这本书的作者没有阐释清楚,或者是作者也不知道梦境可以很真实,可以预见未来,可以揭示真相……我将眼前的一切抹去,关闭了讯网,仰着倒下,闭上了眼睛。当我发觉眼前是一个特别熟悉又陌生的环境的时候,脑子里突然蹦出一部旧电影的情节,这部电影名字我忘了,但是也是和做梦有关的一部科幻电影,电影中的主人公指出梦是突然开始
中秋节过去一周了,10月份的天气不再毒热,也不冷酷,太阳温柔地给人温暖,凉爽的风缓慢而宁静,似乎在人耳边喃喃细语,催人入梦。过去的一个月以来,对于林采菊似乎比以往的两年都要累,好在挺过去了,有惊无险。她把丝棉木村的房子和云海的房子卖了,学校也兑了出去,家长的钱也退还了,妈妈的签证也办下来了。明天早上他们就要离开丝棉木村,再也不回来了,午饭后,她特意带着Andy拐进了丝棉木林,那个她孩童时最初记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