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又一个年轻充满着朝气蓬勃的春天的款款而至,新的一年踏着欢快轻盈的步子,由远渐进而至来到了人们的面前。虽然是仅仅是隔着了一个夏秋冬,去年的春天离去的背影微风才渐渐的淡出人们脑海里的记忆,然而,人们还是翘首企盼着新的春天尽快到来。因为,春天既是一个万物复苏的季节,又是一个播撒希望和种子的季节。春天,是一个青春焕发的日子。在春天的日子里,小河那淌着水的堤岸的坡地上,柳树轻垂的纤细的条枝会挂上淡绿淡绿
到了正月十五,这个春节基本上已经过去,仿佛是为了挽留美好的光景,正月十五这几天,赏花灯、放烟花、舞大龙、打铁花等一系列的庆祝活动隆重登场,为新的一年增添喜庆的气息。在这些活动中,“打铁花”最令我印象深刻,每逢出现,便将新春的喜庆推入高潮。为新的一年开启火红的征程!打铁花是老家确山县的旧俗,始于宋朝,盛于明清,一直流传至今,算下来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2008年,“打铁花”作为确山县的民间特色,被列入
我见过十万残荷聚集的样子。它们站在深秋的荷塘里,四周是赶着去枯萎的草木,太阳的吸星大法,正将它们的水分和能量吸走。残荷神经木讷,不知所措,充满了浓重的无奈和压抑的愤怒情绪,似在诉说曾经的风光旖旎。它们的确繁荣过,大片的连天碧叶,荷花吐蕊,一场芳菲,盛大演绎;它们的确热闹过,叶在动,花在开,露珠在滚;它们也的确辉煌过,年轻过,努力过……眼前的荷,香消玉殒,仿佛进入了暮暮老年,收敛了所有的绰约风姿,那
残荷颂室陋兰香在徐州云龙湖南岸,有几处池荷存在。每在春夏之际,成了湖上的靓丽一景所在,引得游人们或驻足观赏,或拍照留念。在荷花盛开的时节,更有众多的摄影爱好者扎堆蜂拥,架起长枪短炮,捕捉定格荷花别样的丰姿。我是云龙湖上的一位常客,一年四季徜徉在云龙湖边,对于这几处池荷,也是我重点关注的景色之一。一到春末,万木都萌出了新绿,每到此时,我就站在湖边,注目环视湖面,希望看到新荷钻出水面,露出尖尖的角来。
燃灯人疏林之间,高台之上,鸟鸣微风,灌木飘香。我于亭榭西面,闭目沉静,回归自我,意守丹田。调息之际,意念先行,只丹田而发,经会阴,底至双足涌泉,意气引领,回至丹田;从双肩向两肘,致手掌劳宫,宫宫相对,相视相通,若窗窗户望,如对岸问答。其波段自然有水的温柔,更虹桥的色彩。其气蕴悠久,不用多时,双足踏地如柱,深入黑暗的土壤,根系于地气相通,一棵树生长在无人的亭台,然后上至百会,在头顶的地方,星光照耀的
故乡的小北河按:乡之释义之一是与“城”相对。乡之释义之二是自己生长的地方或祖籍。故乡是离乡之人梦牵的地方。其荣牵乡,庸也牵乡。昨夜我梦回了故乡小北河。醒来惆怅,扯连出我对小北河一串串的记忆来。我的故乡在苏鲁交界处一个普通的小山村,说是小山村,其实连一点山的影子都没有,只有一望无际的黄土地。它就是如此的平淡,如此的无奇。故乡虽然没有山的映衬,却有几条河流围绕着它,大的一条叫复新河,它是通微山湖的,在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在我的记忆深处,过年是最美好,最诱人的黄金佳节。一进入腊月,就开始盼着过年,日日盼,夜夜盼,掰着指头去计算,看看除夕还有多少天。“有钱没钱,剃头过年。”无论是穷人或富人,都要剃过头,才算是真正过了年了。“剃头匠”是一个叫“银山”的中年人。一听名子,便知是想求个财富的,可惜财富没有得到多少,头发倒是剃了千千万。他挑着剃头的担子,走到哪个村,就在村口的大树下或在村委
芦之花苇之情——献给芦苇的赞歌室陋兰香这世界如果少了花草,将是多么的单调乏味。然而,古往今来,喜欢花的人众多,喜欢草的却很少。单从名人来说,屈原喜欢兰,他纫秋兰以为佩;陶渊明喜欢菊,他采菊东篱下;北宋的隐逸诗人林逋是梅痴,他“梅妻鹤子”;苏东坡“宁可食无肉,不可使居无竹。”郑板桥也对竹情有独钟,他画竹诗竹。他“衙斋卧听萧萧竹,一枝一叶总关情。”花草令人赏心悦目,无论是名人还是普通百姓,喜欢花草是人
12022年是农历虎年,年事日近,回忆起往昔,品味曾经的美好,百态生活,应该怎样纪念那些血脉相依的日月。每逢虎年我就想到小时候过年母亲给我买的泥老虎,说是买,其实是用鸡毛换,通常是两三个鸡毛换一只泥老虎,如果是运气非常好,用三个鸡毛能换到一只泥老虎搭一只泥小鸟。泥老虎一般都是当地会手艺的农民在农闲时制作的,他们把河畈的黄泥板子挖回家,经过捶打,捏成一个个略像老虎轮廓的泥疙瘩,用竹签按一定的角度在老
早晨我轻轻地醒了,正如徐志摩轻轻地走下康桥。梦中的离别,也如戴望舒的丁香雨巷,我不想撑开那把伞,把梦中的雨花遮挡得严严密密。此时我躺在黎明的黑暗中不想开灯,也不想知道此时是清晨几点几刻。窗外的残月也许还朦胧地挂在天边,晓风也许正轻柔地摇晃干枯和即将逢春的树枝,温存地述说一夜的相思幽梦。也许早起的晨鸟正在一圈一圈飞翔锻炼自己瘦小的肌肉,也许肥壮的猫头鹰大鸟正蹲在树上,目空一切地鄙视眼前的瘦风弱鸟。寂
午后斜阳如歪嘴和尚。把太阳公公的一片暖意自私地藏起好多,一群小鸟围着一棵老槐树飞来飞去,把散碎的影子撒在空中和树枝上如梦如幻。我眼睛追逐着那些变幻莫测的影子,它们从这棵树又飞向更远的那棵树。我的思绪随鸟影也飞向很远很远的地方,也许是家乡那座恋恋不舍的小城,也许是充满魅力和神奇的异国他乡,虽然有些陌生地方我的足迹还没有到达,但我好似熟悉前世前生早已去光顾和畅游,或在那里快乐幸福地生活和发生过爱恨情仇
我下意识地抬眼望去,猛地发现墙壁上趴着一个小小的壁虎。它巍然不动和处事不惊的安然,不乱于心和不困于情的静气让我刮目相看和十分钦佩。它是什么时候来的呢?又是从哪儿来的呢?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就来做客?我真想好好准备一下接待这个不速之客。比如沏壶好茶,或大红袍,或碧螺春,或上等花茶,或老北京人都喜欢喝的高沫儿。或冲一杯美式咖啡,或准备一些茶点,最好是稻香村的小点心。在这个午后的寂静时刻,咱俩像老朋友一
昨日还艳阳高照,今日又暮霭沉沉了。独坐窗前沉思,喧嚣的城市此时已安静。偶尔几声犬吠,打破夜的寂静。夜,仍清冷,微凉,晚风吹过,扬起长衣一角……宽阔的马路上车来车往,高大的梧桐昂起骄傲的头,泛黄的叶片纷纷飞落,叶片上布满黑褐色的斑点;如大伞般的黄葛树可以遮住半边院落,枝叶繁盛茂密,浓密的根须从枝干上一个根根垂下来,似少女乌黑的头发。每天我都要从它身边路过,无论寒来暑往,朝出夕落,它们都一如往昔为我遮
你喜欢喝咖啡吗?我问自己。喜欢。你喜欢喝什么咖啡?自磨咖啡。你喜欢喝茶吗?喜欢。喜欢喝什么茶?花茶,还是红茶?金骏眉好。实际上,咖啡和茶我都喜爱。但是不经常喝,经常喝的是白开水。以前白水也不喝,有一年生病住院医生告诉我要每天多喝水,从那时起为健康我每天定量喝水,也就是上午一杯,下午一杯,一直坚持到现在。有时偶尔每天还吃一个水果,增加维生素摄入。人体如同伺候植物和花卉,水不可缺少,各种养分也要定期供
“幸福的家庭幸福都是相似的,不幸福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而在我看来,有些人在自己享受幸福的时候,心情是很开心的。可是在看到别人享受幸福的时候,是不是是每一个人都是开心的事,都会是开心的,就不敢肯定,就不一定了。如此,于我的理解和念想,自己有了幸福,于是有了幸福的感觉,有了许多的开心,心情是快乐和敞亮的人,还不能够算得上是正在的幸福和开心快乐,而是还要看到他人幸福和开心快乐之后,甚至比自己还要幸福一
兴隆湖冬日的太阳,与其他地方冬日里的太阳一样,阳光从山峦上端步出来的时候,就给人一种和蔼可亲和暖暖的感觉和印象。任你怎样看她,都没有一丁点儿的夏日里的骄傲和夏日里那样咄咄逼人的,像要把地面燃烧起来,像要把地面上的动物和植物烤出油来似的模样。即便是行走在了天空中央的位置,也是一种完完全全和熙的有些慈祥的样子:懒洋洋的轻轻的散泻在湖堤岸边的草坪和树木上。本来十分的平静如一张偌大的绸面似的兴隆湖水面,不
红色,高原厚土文/洲舟我没有选择地来到这里,红土地的红,是我儿时见过最多的颜色,在我还没能区分彩虹颜色时,红已深深映入脑海。土房、土院、土狗、土鸡都染上这一抹红,被染红的还有高原女人的脸颊和双手。河流两岸的山高耸入云,山有多高,水有多长。祖辈们逐水土而居,哪怕路途遥遥,哪怕山高林密。只要有水和土地,就能繁衍生息。梯田从河谷拾级而上,一直延伸到云朵出没的地方。高原女人,背着大大的背篓上坡、下坡,用一
一二О一七年的秋天,一天我跟家住郊区的表弟说,想弄一块菜地种菜。表弟说,刚好有一块两百平方面积的农地撂荒着,可以给我种。并带我去指认。这块农地在郊区的一个山坳里,不远,离我家近二十分钟摩托车程;旁边还有一条常年不缺水的水渠。它供我种菜还是不错的,只是背阴一些,但事物总是有利有弊,夏天时有些作物却喜荫。说干就干,先去市场买来锄头、小?头、弯刀、喷水壶、手按农药喷雾器、簸萁等常用种菜农具。我特意在田隅
午后,太阳奋力扒开云层,阳光像瀑布一样密密地泻下,柔柔地、暖暖地铺在地上。忙完手上的事儿,我走出办公室,搬了把藤椅来到空旷的操场上。不带遮阳伞,也不涂防晒霜,让自己完全暴露于阳光下,静静感受暖阳的爱抚。用手枕着头躺在椅上,闻着校园中独有的清香,感觉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冬天的风时常改变方向,在这里,没有凛冽,更不如刀削,只似片片羽毛悠然帖于脸上。阳光毫不吝惜让我分享她的温度,她让深埋于血管中的血液感
1柿子红了,秋风细密,天蓝辽阔,飘来一曲灵魂的旋律,如烟时日,浓墨重彩,走笔酣畅。大气中弥散着年岁熟透的味道,拨开曾经的风风雨雨,凡尘一笑,人世间的那些辛劳和祈盼,经过日日夜夜的修炼演绎成完美的结局。一段顺达的时光流程在精彩延续,生命中充满阳光,欣然来到了秋高气爽的日子,共享时运的人们挚诚为彼此提供一次机遇,敞开心扉,获得满怀欢乐。人世间的喜悦貌似偶然交集,其实是出自漫长的追求和不懈努力。情怀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