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认为,中国最早文字是刻写在甲骨、竹简上的,或是铸造在陶器、青铜器上。那么,甲骨文之前就没有文字吗?商朝遗址出土了甲骨文,推测商之前有夏朝,夏之前是三皇五帝。三皇五帝是部落联盟时代,而部落联盟之前才是部族社会。文字出现在部族社会,是为了区别血缘、伦理和职能而造字,不知比商朝甲骨文早了多少年!从經、綸、編、緬、紙、紀、締、紋、繕、絶等文字来看,古人把有指导意义的文字记录在“經”上,巠部族丝官产品名
丝官,或称丝正、丝工、丝户,是部族中掌管植桑、养蚕、缫丝、织绸等事务的官职,借用糸、糹、纟等姓字为官名符号,因为这些姓字像抽丝的情态——因字像事。中国独特的地理气候环境适合栽桑养蚕,又有那么多勤劳智慧的人探索缫丝织绸,为了生活需要,各部族纷纷设置丝官。丝官名和产品名是一致的,“绸”就是周部族丝官织造的。丝绸业的兴起和产品质量的提升,在世界纺织史上是里程碑式的贡献。从汉字中千百个带“糹”旁文字来看,
【这是我和陈家琪先生关于他的书《沉默的视野》和我的评论文章《生存的视野》(还涉及邓晓芒先生的评论文章《涌动的视野》)的一段通过电子邮件的通信。我们还谈了其它一些事情,主要是写作。其时正值”SARS”肆虐,现在读来,仍能感受到在那种压抑不安的氛围中对于思想探索的勉力坚持。——黄忠晶于2019-10-6】忠晶:好!以后就可以用这种方式联系了。最方便的,就是快和可以让对方看到自己的文章。来上海已经两个多
夏夜若监牢,雨后方人间一一夜难眠,辗转反侧,饮两盒啤酒不醉,再喝已无兴致,小吃零食,难以下咽,在电视新闻中浑浑噩噩,十点左右小睡过去,不久复苏,便在各种忧惧中艰难熬夜,比如楼道的大门是否锁牢,床铺上单挂的空调是否会掉下。前者是办公楼顶层有人施工,监控器不能全视,后则值班室简陋残破,床铺虽新,却仿佛没有坚固安装,背靠晃荡可见,门则插销杠丢失,看看值班桌抽屉内是我几月前用过的那一双一次性筷子,便临时用
《性命圭旨》说:性而心也,而一神之中炯。命而身也,而一气之周流。故身心,精神之舍也。而精神,性命之根也。又说:何谓之性?元始真如,一灵炯炯是也。何谓之命?先天至精,一炁氤氲是也。如果我们用现代汉语粗略而浅显的解释“性”,就是内在的思想、秉性等。“命”就是外在的生命机能等。当然性命学说如果解释成如此粗浅,不免有些坐井观天的意思。佛教释迦牟尼讲道四十九年,旁敲侧击的的阐述了“阿赖耶识”。其实阿赖耶识很
竟是争分夺秒去看的一部电影,因为傍晚需要去赶一场家庭的聚会。在看之前,对电影没有做任何的“攻略”,仅仅因为时间合适,仅仅因为那一个名字,我和我的小侄女,便挑了场进去。原是一部泰国电影。我不是一个太资深的影迷,但影院中出自泰国的电影的确不太多。中央八台选播的泰国电视剧,大多是豪门与寒门之间的爱情与财富相搅扰的戏,女主总有两片厚厚的嘴唇,但笑起来特别性感和甜美的样子。人物之间的情感,总像他们那里的阳光
思想与行动袁真飞思想与行动,哪一个更重要?曾经的我,很迷思想。这大概是因为我经历了八十年代的思想启蒙的时代;也或许是因为我身患残疾,要想行动,总是困难重重,乃至于付出种种努力依旧是缘木求鱼。所以思想,自然就让我非常着迷。直到有一天,我读到米兰·昆德拉的书,看到这么一句话: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这才恍然大悟。仔细想来,有史以来,多少思想者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但他们给出的方向就是正确的吗?其实我们常常
孔子、孟子所在的春秋战国时期,那个时期是司马迁《史记》记载两百多年的战乱年代,想想所处那个年代的老百姓,该是怎样一个水深火热的生活。史称春秋无义战,就是说:那是一个极其功利的年代;失去道德的年代。就是孔子眼里,礼崩乐坏的一个时代。也就是说从黎民百姓,到诸侯君主,大家只讲利益,不讲道德。在春秋战国二百多年里,“弑君三十二,亡国五十六。”当我们今天以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立场,说孔夫子迂腐不灵时。试想,将你
我不相信每一个写字的人都是为爱而来,很可能背后藏着一颗锈迹斑斑的利欲心。写文,码字那可是能与大师骈头,与作家共辉的。为名利而来,忘了初心。你不比谁高贵,仅仅是你以为高人一等。沽名钓誉者皆众,哗众取宠者无数,人生有百态,任他众生去为小丑。无一颗平常心,怎能奢谈所爱。我爱文字,尊重文字,在来的路上尽力拼搏,以自己的方式前进。至于结果,那就交给结果吧,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走过的路,脚记得,遇见的人,心记
民国时期的女作家,仿佛为我们植下一片瑰丽的花园,她们彼此争奇斗艳,满溢着芬芳。唯美或凄绝,辛辣与讽刺,哀伤或奋然,那些浸润着各种色彩的文字,以及文字下那些仍然鲜活流动的灵魂,时常的把我攫住,让我总是流连忘返。如果有点空,我就常握一本她们的书,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或一个云霞蒸蔚的黄昏,或者一个窗外雨丝疯狂,屋内却分外寂寥的夜晚,将自己在那一片园中深埋。在我已经将自己染成一片民国色的时候,有一次猛然
春秋小霸郑庄公在位期间,攘外安内、重农兴商、善假外力,使得郑国一时强盛于各诸侯国间。但他却遇到了一个极难的“男人之难”:母亲对自己的厌恶,以及亲弟弟的“不弟”,而偏偏他又是个孝悌之人。据《左传·隐公元年》记载:“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因他出生时“寤生”,就是脚先生出来,因而惊吓了母亲武姜,母亲因此厌恶他。后来,他母亲“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多亏他父亲武公坚守
《诗经·小雅》,按照《毛诗序》是“言天下之事,行四方之风”,“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废兴也。”其中有两篇诗《甫田》、《大田》歌咏的是古代农事活动,所写所记的场景非常清晰、生动,也非常感人,读之使人有如时光穿越,回到三千年前的西周时代。《甫田》(甫读音为fǔ)是以“上”,即统治阶级的口吻对农事活动进行咏述;而《大田》则是以“下”,即农夫的口吻对农事活动进行叙述。两首诗的出发点和视角不同,但表达的意
晚自习回来后,阿文和阿张洗漱完毕,各自斜靠在自己的床头。老习惯,阿文拿起手机刷起了朋友圈,阿张则捧着他心爱的iPad玩起了游戏。“美的让你吃醋,你吃吗?”阿文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呃,”阿张楞了一下,“什么啊?你说什么啊?”“美的让你吃醋,你吃吗?”“去!搞什么搞,美的干嘛让我吃醋?”停了一会,阿张忍不住问道:“美的?是楼下那个小超市吗?”“不是。”“是生产电器的美的公司?”“也不是。”
人们常说这样一句话,‘成王败寇’。历史呢,总是由成功者书写。而被无情淘汰的出局者则被冠上种种恶名,并在‘史学家’的随意丑化,歪曲,污蔑,涂抹中最终被大众所遗弃,淡忘。每当江山异主之即,必是群雄并起,烽火连天。吊民伐罪者不知凡几;顺天倡义者多如牛毛。这建功者不仅要于众多竞争者拼实力,比智谋,争民望,更要多那么一点点运气。所以你看,问鼎天下者必是上苍护佑,万众所归。而失意者毫无例外俱是倒行逆施,天地不
朱渝儿原创散文集《文化苦旅》之第一篇章。一。九十二岁老婆婆,山路等班车双肩背包的我沿崎岖陡峭“S”山路,一路徒步向前,走过一个又一个望不见前方路况,路边伫立的“黄牌”坡陡急弯警示牌的山路。望见不远右前方,有一位头戴白色平布帽,火辣阳光渗捏入满脸褶皱的黑斑点纹,背上背了一个竹篓。卡(qia)在竹篓缝隙处的几片小菜叶,老婆婆拧过头朝向我,躲避刺眼阳光的小眯眼,目光扫在我身上。叹气道:“哎!等了许久的公
春秋时代有三位姜姓女子:卫庄姜、卫宣姜、鲁文姜,在春秋三传[1]都有记载,《诗经》中有不少诗篇也与这三姜有关。在那个没有纸张,一切文字留存只能依赖于在竹简上写或刻录的年代,文献的句子都无一例外地尽量用最少的字来表达。而就是在那样的惜字如金的情况下,古代的文人还愿意花不少的笔墨记载这三位姜姓女子的信息,可见她们三人在当时对社会的影响程度是何等的不一般。三姜都是齐国的公主,且都是春秋时代出名的美女,但
从一而来奔一而去——读《众圣一心走向和平》六月底的一天,宝光兄给笔者打电话:“你说的那本书已经出版了。你来拿吧。”“那本书”即此前他多次给笔者提到的,关于世界几大宗教相比较的话题的书。样书到手,书名为《众圣一心走向和平》。记得大约五年前的一天,路上和宝光兄相遇,谈到最近的创作动向,他说,想做一个关于世界各大宗教相比较的课题。笔者感到这一课题意义重大。大就大在它既是政治课题也是学术课题,还是社会课题
“老古董又在咬文嚼字了。”阿文对阿张说。“呵呵,让他去咬呗。”见阿张不感兴趣,阿文扫兴地埋头继续刷他的朋友圈。“哎,”阿张见阿文没声音,反而起了好奇心,“他这回咬什么文嚼什么字啊?”“还不是校门口那条路的名字么。”“哦,那有什么好咬的?路牌上的汉语拼音就是那么标的,六(liù)安路啊。”“不对。”阿文说,“老古董说那不是六(liù)安路,而是六(lù)安路。”“为什么?”“老古董说了,六做数字意义
忧郁的绿荫从教体局机关下班,回来骑小绿,很方便,看到行人踏车,吃力的摇动着肩头,推测是胎气不足的缘故,反观自己,是实心的公车,而且不再为修理自行车又生烦恼,而感到庆幸。十几年来,自己的单车和摩托车的修理的那些烦恼,不堪回首啊。但是,放好小绿的东风桥头,桥下是曹魏千年运粮河水,近一段却不再流动,处处是脏绿的浮萍,是上游没有水流,还是四周没有夏风?如此一丝不快之间,愉悦与静心被传染的淡淡愁叹所驱赶,因
“传移摹写”不能简单归为“假画”参观《中国古代经典绘画摹本展》有感造假画自古有之,而字画沾上“伪”字,身价都会大打折扣。可参观辽宁省博物馆特展“传移摹写——中国古代经典绘画摹本展”让人大开眼界,也让人对“假画”有了更深一步的理解。一、造“苏州片”赚钱自古有之造假画《清明上河图》,这是造假画的一大热门,而《清明上河图》除北京故宫收藏的张择端真迹外,另“所见三十余卷”,或署“张择端”,或无款。1。仿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