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降临之初,因为工作需要,同一人来到一处自来水厂,他前去办事,留我等待。便独自漫步。此地并非不曾来过,不过大多是白日,也好好观赏尽了它的模样,到了夜晚,则更不稀奇了。秋已深,虫儿结束夏末残留的吟唱,只剩单调的樟树、灌木、草坪,与人工建筑静默在大约一座小学规模的水厂里,很真实的,淡泊而清净。恰未及厂内路灯亮起时分,黯淡的天光仿佛嵌在微风中,然后投映于坚实的水泥路面。脚步和缓。感觉到平静,还有不属心
灰色蝙蝠的歌声感谢我工作的安排?可在这所谓的拆迁指挥部里入组工作,有更多的闲暇和自由的时间,不用照点照时的来去,没有彼此争锋夺锐、执意执拗的人事?是我的所需吗?是吧,是所谓的“领略人生,要如坐针毡,用血肉之躯,去遍挨遍尝,要它针针见血……用生命之神秘与伟大”者,是未经验人的豪言壮语,其时乃青春热血的妄言。更为坚实的,可取的已取,可受的已受,倒不如此工作的移动,于我以无论的何处,皆可泰然安之,至少是
十一月初的海口,没有台风,气温很舒适。傍晚,披件薄薄的外套,独自漫步海边。海风吹面,凉爽而惬意。海水在退潮。岸边,有几处礁石露出海面,不时被席卷而来的浪花冲刷。暗褐色的礁石静立其中,任凭风吹浪打,我自岿然不动。调皮的海鸟,在浪花褪去的间隙,俯冲而下,快到达礁石边,猛收翅膀,双腿轻轻落在上面。警惕的小头快速的左右转动,时而低头寻找石头上有没有新鲜的食物。当下一个浪花即将淹没礁石时,迅速展翅而起,继续
我喜欢我喜欢天空淡蓝的颜色,我喜欢看学生可爱的笑脸,我喜欢拍学生的肩膀,我喜欢听学生银铃般的笑声,我喜欢学生把我当成朋友,我喜欢学生在周记里称我为爸爸,我喜欢讲笑话给学生听,我喜欢学生朗读优美甚至有点儿凄婉的文章,我喜欢学生上课聚精会神的样子,我喜欢学生举手回答问题不出的窘相,我喜欢送诗给学生赞美他们,我喜欢学生称我为“长不大的孩子”……我喜欢陈锦苗,我喜欢周双庆,我喜欢黄煌,我喜欢沈静,我喜欢朱
对待家人,应迟还敏?记得还是绿莹莹的树木,也不觉得秋风的晨光中,一枚树叶忽忽然飘飘而下,一枚又一枚,在不同的高度飘落而下,似非生命的终结,而是欣然的迁移,不,“迁移”有些沉重,而是飘移,无虞无虑的舞动,想到蝴蝶,是略大的褐色的蝶儿在飘舞,并不群舞,所以更另人触目。谁家的狗儿,不知从何处窜出,追逐着飘飞去地的蝴蝶,吻咬着摇尾晃头,扭腰蹦跳,直到狗儿又追逐着我的疾步,友好的贴蹭我的裤脚,被主人呵斥,才
慵懒的午后,最适合躺在有阳光照射的被窝里睡懒觉。身体不好的人,都喜欢安静。静静地听音乐,静静地画画,静静地码字……?时光在悠长的巷弄里穿堂而过,记忆里聒噪的蝉鸣,挂满红色果实的枣树,躲在树叶下的树蛙……仿佛儿时那个倔强、沉默、害羞和单纯的女孩,依旧在坐在树上摇晃着双腿,静静地看远处的山峦。?清爽的短发,咖啡色的棉布裙,光着脚穿着白色的布鞋。在夏风里疯跑,满头大汗地在竹椅里睡着。童年,是无忧无虑的。
他是靠文字吃饭的,却偏爱农事。五年前装修这幢房子时,他专门在门前小院劈了一块地种菜。这会儿,他从地头打理完活儿回到屋子,在洗衣房舀来一瓢玉米,用水淘洗后,装盘放进微波炉弄熟。这是他给鸡准备的饲料。本来玉米可直接喂鸡,时间久了,生了虫,弄得满屋子蛾子飞。他怕鸡吃了生病,就用微波炉杀杀菌。微波炉运转着,他就来到厅里,打开电扇,一边消汗,一边在微信里看文章。他养鸡,是想给自己的爱人每天提供几枚无污染的鸡
我有一个问题?落叶,是因为风的纠缠,还是因为树的无情?夜已深,我刚加完班,踩着满地的黄叶,冒着无声的细雨回家,路上每个背着书包的学生身后,跟着或健壮或苍老的家长。问题的答案有了:落叶与风与树无关,怎奈人事消磨。快要立冬了,正是我家乡“水结冰,地始冻”的时候。我小的时候,母亲总要掰着手指头算计立冬的日子,在母亲眼里,立冬不仅仅代表着冬天的来临,立冬是表示冬季开始。因为兄弟姐妹的毛衣、毛裤是要在这个时
偶尔会抬头仰望灰蒙蒙的天空,这个寒冷的深秋,带着一丝疼痛,编织一个逐渐荒凉的梦。午后柔和的阳光落在金黄色的银杏树上,大鸟身姿轻盈地在枝桠间跳动。寒风中带着一丝花香,淡淡的桂花香醉人心田,路人脚步匆匆。站在空荡荡的街头,绿灯亮了又暗。随着车流的疏散,四周恢复宁静。喜欢在阳光灿烂的午后,走过长长的街去看河边的鸢尾花,蓝色的花朵,开得异常汹涌。白色的鹭鸶单脚静静地站立在河边的大鹅卵石上,风一吹,柳枝乱舞
李白《把酒望月》里有两句诗:“故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诗人可能是饮酒有些醉了,酒醉时往往人就显得分外感触,他看着清冷的月儿,想到人生无常而大发感慨,写了这句比较率性的诗句。率性这一词来自中庸,而中庸的率性又表达了什么?子思在中庸开篇写了:“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其实懂得了天命率性,怎么又看不淡生活的一些寻常过程呢?孔子曰:“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过之,愚者不及也。道之
转眼已是深秋。单位食堂的走廊里多了好几口黑黝黝的大缸,早晨,距离上班时间还早,办公室的吃货们开始把精心腌制的咸菜摆在办公桌上,打着互相品尝的借口,狼吞虎咽着各种早点。心动不如行动,咱也学着腌它一回。国人的饮食习惯有南甜北咸之分,唯独腌菜没有。它从农家抵御寒冬的储藏方法,流传至今,家家屋里几口半人多高腌菜大缸的年代一去不复返了,已经变成人们餐桌上调节口味的佐餐。我小的时候,北方每逢刚入冬,大人们开始
有时候眼睛盯着时钟,跟着秒针的转动数数,数着数着心里便有莫名的伤感。因为突然意识到,我所数过的数,哪怕是上一秒,我已经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大一时买过一本书,霍金先生的《时间简史》。我曾希望在此书中寻找时间的答案,说来惭愧,到现在仍没有看完。曾读过《假如给我三天光明》,在别人的故事中明白光明和时间的可贵。我听过太多别人关于时间高谈阔论,可我自己仍然对时间不明所以,甚至手足无措。活到一定岁数,开始
因为缺失缺失是什么?有人说,缺失就是一种遗憾。也有人说,缺失是一种沮丧。而我今天想告诉你另外一个角度去看待“缺失”,那就是,缺失是一种留白,是补充可能存在的前提,是文明关于“发现”自我修缮和自我完整的前因。从空虚弦一路演绎出来的波粒子,虽然很微小,但它却是丰满的,作为个体它无需做出另外的补充来彰显自己的存在,它是实有的,它只为它自己感到骄傲,而旋转,而歌唱。然而,空虚弦并非只涌现出一个波粒子,空虚
生命里有很多的过客,这些过客,他们只是在我们的世界走一遭,有的和我们走过一段路程,有的和我们走过一段时期,虽然是浅淡之交,但也有的过客会给我们上人生中很重要的一课,这门课视人而异,不可同论。有过爱情的人对过客一词更是体会深刻,这些生命中遇见的人之所以会成为过客根本性原因是没有理解适合原则。人的一生要学会很多道理,其中有个道理是——并不是你认为最好的就是最适合你的。正如管理学的决策理论遵循的是满意原
前两天看了一篇初三女生写的作文,题目是《原来我们不懂爱》,感触颇深,思之良久。我也见识过很多的爱情悲剧。一对情侣从最初的红着脸,再到后来的红了眼,最终不欢而散。一对夫妻从最初的恩爱有加到后来的形同陌路破镜难圆。诸如此类,比比皆是。人们想要的幸福,怎么就这么难?我认识一位大哥,他说他以前最多三天搞定一个女孩,十天半个月就分手再换另一个。年少风流成性,他却跟我说,他对每一份感情都是真心。现在他的儿子已
早年,因工作需要,我经常在国内各地飞来飞去,连续十几年是东航的金卡会员。金卡会员即航空公司的VIP,拥有这个身份之后,可以享受航空公司提供的很多好处,优先办理登机牌、优先选择座位、优先登机,连航程积分都比普通会员的高百分之二十五,在机场等候登机前还可以进入只有金银卡才能进的航空公司为VIP会员专设的休息室。多年来,我在机场的餐食,无论是早餐、午餐,还是晚餐,都是在航空公司的会员休息室享用的。所以,
一场秋雨一阵凉,小院的桂花零零星星地捧出金盏,金色的花蕊愉快地咧着柔嫩的小嘴,吐着清香,馥郁了新雨后的早晨。叶片上的水珠晶莹剔透,不时地滚落在地上,悄悄地氤氲了仲秋的眼睛。红色的石榴沉沉地挂在枝头,在风中来回地荡着秋千。两只麻雀悠闲自在地在桂枝上跳来跳去,唧唧喳喳声穿透一片苍翠,散落在这方寸宁静的小院里。这里的时光似乎不想在流年的沙漏里穿梭,让自己停滞在这儿的一片树叶上,或是一袭幽香里。我抬起头,
总觉得秋天离自己还很远,甚至觉得秋天不会来到自己身边。我简单收拾一下便出门,出门还发现头顶上的阳光依旧热烈,走了一段路,顿觉有些热了,急匆匆找了一块避阴处坐下。虽然二十四节气寒露早已远去,而霜降也近在迟尺,然而处于南方的我却没有感到丝毫“秋高气爽”。我躲在阴凉处享受着丝丝凉风,相对于炎夏的酷热,此时的风始终还是有些凉意,四季最终还是要轮回,这只是“秋老虎”负隅顽抗罢了。当我还在享受这难得的凉爽时,
雪是个好东西,飘飘荡荡、洋洋洒洒,天地之间粉妆玉砌,这种感觉是一个字“美!”粉妆玉裹!好像这样一来,天地之间除了雪,就一切为空了,空的一尘不染,空覆盖了所有的杂乱。我喜欢鹅绒大雪,静悄悄,而又有一种用眼睛能听到的声音:“噗!噗!噗!”破碎在地上,依然是静静地!你听到了吗?这就是传说中,在这个空间最动听的声音——天籁!我喜欢雪,鹅绒一样的从天空中被弹落,柔软的让你的心感到软乎乎的暖和。我曾经一度不忍
在初春的时季,贵如油的春雨来了。在那临窗的地方,看到那细细的雨丝,摇弋着自己那十分芊柔的身段,及像那病中的西施模样,从那刚刚发出一个个新芽的柳枝稍处款款而下。不远处,跃入眼帘的是那一层一层薄薄的雾雨,极其细腻而匀称地密布在了窗外的那偌大的芭蕉的一张张叶面上。少许之后,撒落在那偌大的出生时间久一点的墨绿色的叶片和刚展开叶面的嫩绿嫩绿色的芭蕉叶面上的绒毛般的雨,慢慢的变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一样大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