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是疗伤的季节读书,可以祛我邪念吗?音乐可以平寂焦虑的灵魂?我的邪念指的是贪婪和放纵,是衍生焦虑的创口。我不能控制,不愿控制对功名的痴念。不是贪是什么?总想写出慰心人赞的文章,总是奢望意外之财,名贵加身,不是贪欲是什么?而一旦这些愿望与事实抵牾,便纵酒淫乐,不能自拔,好生生坏习惯成为恶习,小恙浓化为恶疾。就像我这样的下午,翻来覆去,找到所有手下的书刊其文章,要寻找到一个洞口一条道路而进入,逃开
一汉高祖刘邦一我特别喜欢研读汉高祖刘邦,不仅仅是因为他作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平民皇帝却能承上启下地奠定中华民族的核心根基,还因为他是中国历史上最出名的酒肉皇帝。古往今来,你看看有哪一位皇帝的塑像是一手按着佩剑一手举着酒杯的?它已经成为恩威并用而情满征程的帝王文化经典。更为个性的是:家乡沛县的狗肉和东门老酒是他永远的相随。我一直在苦苦寻找酒肉能助人充盈前进的佐证,汉高祖刘邦是当然的首选。众所周知,樊哙
是友在微信群中发出胡柏博士画的一条正弦波曲线。在波谷写下:人+谷=俗;在波峰写下:人+山=仙;并注释:高度不够看到的都是问题,格局太小纠结的都是鸡毛蒜皮。个人以为,这个图示,在一般原则上是对的,但并不能概全。如是调侃地回了一句:万一不是这回事呢?友回:那你就落入了俗埃呗!我说:老子强调卑微低下,宛如吸星大法,惟常怀空谷者方可持有,山顶风大,眼界宽博,但不可留,过眼云烟是也。所以呀,像这种正弦波,哪
出差回来,已是绿肥红瘦的初夏,同事自江南故乡来,带来了一箱红红的青梅,红似樱桃酸似梅,青梅成了最受同事喜爱的时令鲜果,品着杨梅,记起宋代诗人平可正的诗句:五月杨梅已满林,初疑一颗值千金。味比河朔葡萄重,色比岭南荔枝深。青梅其栽培历史相当悠久,据对河姆渡遗址的科学考证,6000多年前已开始食用野生杨梅。杨梅为果中珍品,《本草纲目》记载:杨梅二月开花结实,五月熟,有红、白、紫三种,红胜于白,紫胜于红,
已有许久没有带着这份闲情逸致四处走走了,不知不觉自己已经忘记了那一份“四处走走”带来的收获与享受。自从入夏以来,高温持续不断,每天除了待在空调房工作而外,下班后便回到宿舍,不愿外出,连路边的绿荫也无法带来一抹凉意。也许上天怜悯,这段时间雨水不断,天气也凉快不少,何不趁此在这难得的凉意下四处走走,寻回失去的那一份收获与享受?整天都为了工作忙碌,居然忽略了这座城市的变化--为了城市改造升级,道路两旁巨
那个帅疯子父亲八周年,哥嫂都不在家,徐子骑车载着母亲去给父亲扫墓。墓地在一片林场的中后方,一大排养鸡房的南面。从大路拐进林场时,路不好走,母亲下车步行,徐子慢慢往里骑着。到与养鸡房并排时,徐子停了下来,往南已经进不去了,只能走着了。准备下车时,往右方一扭头,心里咯噔一下,便迅速装作若无其事的回了头。是的,她还是看到了那个高高瘦瘦的疯子,并没有侥幸的避开,像在来路上她所期望的那样。俩人相距不过5米,
不经意间,已是9月1日,2018年已经过去三分之二。夏天虽然仍顽固地赖着不肯走,但我们知道,它也不过是想多赖一天算一天而已。其实,我们已能感觉到它正在悄悄地收拾行囊,准备随时溜之大吉。美丽的秋天就要来了,收获的季节到了,该是兑现人们大半年的辛勤付出的时候了!然而,古人,尤其是古代的文人骚客,每每说到秋,总免不了愁怨的情调,总喜欢哀叹“万物凋零”,戚戚然,好似天将不复,一切皆要归于混沌一般。古人的此
如何找到回家的路数学并非是那么枯燥乏味的,从某些数学定理中,一样是可以探讨某些禅修之类的话题。譬如这个数学定理:喝醉的酒鬼总能找到回家的路,喝醉的小鸟则可能永远也回不了家。假设有一条水平直线,从某个位置出发,每次有50%的概率向左走1米,有50%的概率向右走1米。按照这种方式无限地随机游走下去,最终能回到出发点的概率是多少?答案是100%。在一维随机游走过程中,只要时间足够长,我们最终总能回到出发
父亲是个讲实用的人。他一辈子做人做事只认一个理,那就是看有用没用。只要他认为是有用的,他就全力以赴,以至把身体累垮都在所不惜;而对无用的,按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把刀架在脖子上都不做。上世纪七十年代,全国上下以阶级斗争为纲,我们那个湖边小村,时不时的也要强化一下无产阶级专政。所谓专政,就是将那几个地主份子轮番拉出来批斗一通。除了批斗会,还有忆苦思甜会,“双抢”动员会,各种积极分子表彰会,等等,这会那会
常以为“人性本善”,还总和旁人就“性善论”与“性恶论”展开讨论,也一直以为自己的“性善论”是占尽了上风,吃足了风头的,最后也不过是自我欺骗罢了。就连那仅存的一点善意,也不过是借了善良的由头,行的却是十足的伪善事。不拿旁人来说,就我本身,便是伪善了透的人。以致后来,但凡谁再说“性恶论”,也就没了高张旗帜的辩解,焉了的茄子,虚得很,甚至于在心里有了默认。还是一个烈了极点的天,太阳一大早便亮晃晃地上了岗
七夕情话——献给中国自己的情人节作者唐胜才小时候,听大人讲了牛郎织女的故事后,有一年七夕那天晚上,我真的去了葡萄架下偷听他们的讲话,可是直到半夜过了,我双眼实在是熬不住了,也没有看见牛郎织女来,更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悄悄话。天上仍然是墨蓝墨蓝的,无数的星星仍然在原来的位置一动未动,特别是那两颗牛郎星、织女星并没有走在一起,只是比平时似乎亮了许多。再看看葡萄架也没有什么神秘而言,只是在夜风的吹动下,叶
那是一把塑料梳子。梳柄是浅粉色,而齿尖,则是淡黄色。这把梳子据妈妈说,在还没有生我之前就有了。每一次,总在我们找不到它,正准备卖一把新梳子的时候,在某一个角落里,它总是静静地躺着。自打我记事起,每天早晨出门前,都是妈妈用它将我头上的鸡窝打理的如同黑色绸缎一般。每一个清晨,我和妈妈在阳台上,一个坐在板凳上,一个站着。我们不说话,这期间,唯一让我们保持联系的,除了身体里奔腾不息的血液之外,就是那把塑料
不知不觉的忙碌中孩子又放假了,开学就是高三的珍贵假期,立即走进补课班是眼下包括小学、初中、高中学子们的潮流,也的确是期望来年能挤过“独木桥”的当务之急,但拗不过儿子要先回老家看奶奶,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小家伙一觉醒来就到了。母亲家住的居民区紧邻铁道线,原来人潮车流涌动的平交道口两年前改成了地下立交通道,行人车辆再不用看道口信号灯的“眼色”。顺着桥下平坦的水泥路面横穿过铁道,原来道口的那个位置建起高高
躁。实时更新的天气预报显示,最高温依旧贴着三十多度,居高不下,这还算是比较温和点的天了,全球气候持续变暖,各国、各地区,乃至北极圈温度都是一味地走高,大小新闻不断,不是因温度过高导致老树自燃,就是垃圾桶不满温高而暴怒燃烧,与我们隔海相望的韩国、日本,人实在受不了那毒辣的烈日,干脆翘了辫子去,中暑就医之人也不是仅以一两例就可算计得出,也不过是三十多度的天,别国就已是热成这一副衰样,倒是我们最高温四十
当我静悄悄的关上那道门,一种自由的洒脱浸润着我每一个浮躁的细胞,甚至呼吸都变得自然。环目凝视着十几个平方的孤独,我想它是欢迎我的。因为我陪伴着他的寂寥,而它读懂了我的憔悴,不安,也或一秒节拍的心跳。自从朦胧懂事初始,我习惯了安静,也许是懒得动一下嘴唇都觉得麻烦。换在别人的口中却是所谓的自闭,我不太了解也不想耗费太多心思去读懂那些不能理解我的语言和孤立。因为我总能在那十几平方的世界得到与众不同的答案
我不相信如果。因为这世界本就没有如果,每一个发生过的故事都在追求着如果的完美,却不知道哪怕一个悲剧的结尾都是最好的完美,而那么多人却不喜欢这样的完美一永远记得那个夜晚,漫天的星光弥漫,没感觉到她的靠近就被她走进了身边,第一次从梦中醒来,刚开始自己的沉默,她便无所顾忌来到我的身边,诉说她所有的开心快乐,如同她的世界没有悲伤也不曾有过绝望。但我知道这世界哪有那么美好,所有的美好都是为了给悲剧的结尾增加
这天空,已然被这些高低不同耸立起来的楼群给划分成一小片一小片的图形了,有类似于正方形的、长方形的、梯形的以及其它种种不成名的图形的。这也倒没什么,只是我每每仰头看天的时候,总企图着能看看这些图形之外的东西。其实我知道,那之外也还是天,不管从哪个角度,都被这样的图形限制了而已,偏是这样,反而就越发执着地想感受目光中的一览无余,可那就只是奢望了。于是,在这样带点阴沉的天气里,视线所及之处,我便没来由的
我不善也没时间养花,但又想让办公桌上点缀点绿色生命。听朋友说,绿萝好养,经济实惠生命力强,一周浇一次水就行。办公桌一头靠东边窗,放台灯;西边空闲处恰好放一盆绿萝。绿萝的枝叶均匀地向四方张开,像位风度翩翩的绅士,给我增添了更多好心情。出差几天回来一进独立办公室,映入眼帘的却是绿萝露枝的背形。所有枝叶的顶部都转向东边,整齐执著,像位弯腰鞠躬的战士,给我以心灵的震惊。哦,我明白了,是太阳光的作用。我把绿
【故乡】常常在睡梦中回到故乡,故乡是我魂牵梦绕的血地,故乡是砸断骨头还连着筋的情丝缠绵,故乡是我少年时的一次饱满情感路程,故乡是旷莽田地里升腾起的一丝忧愁与牵挂。16岁的夏日,我要一人独自回老家去,妈妈把行李包塞的满满的,我说不用带这么多东西,妈妈不听,背起行囊踏上征程,气息中带了男子汉的气魄与豪迈,当汽车将要开动的时候,妈妈又翘首隔窗强塞给我30元钱,引来全车艳羡的目光,车轮滚滚,情丝悠悠,窗外
我们总是毫无缘由地相信友情这东西可以打败时间,最后却又被时间打败。我们总是在分别的时候说着保持联系的话,以为可以常来常往,却发现最难的竟是保持联系。——卢思浩花开半夏,岁月灼伤了天涯,曾经的我们有多美好,后来回忆就有多糟糕。每次借着酒劲碎碎念着往日的快乐,感慨时光是把杀猪刀,但不管你每次提及哭得有多撕心裂肺,过去,却只能回忆,无法回去。我们终究还是各自走散,一站又一站,不断的相遇与告别,一路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