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看了一本书,一时感慨:有人问他说“你怕死吗?”他说:“当然怕!但怕的不是死亡这件事,是死后的事。”很多人不明白人死如灯灭,为何还要怕死后的事。他(主人公)从小就思考过了这问题,想得很深远。有人说,人死了就彻底结束了,有人说,这世上有鬼。久久以来这个问题一直都有争论,没有谁能说服得了谁,只有看到过的人才相信,没有看到过的人说什么也不信,可是仍有一些没有看到过的人相信有。那也许这个主人公想的,就是
下楼时,闻见了花圃里若有若无的桂花香。我贪婪的深呼吸了几次,将空气里那些四散的桂花香味充斥满了整个胸腔。又是一年八月了。小时候,家里院坝边有一棵大大的桂花树,每到八月,整棵树就开满了桂花,混合在乳白色的雾里,一次又一次的冲刷着嗅觉神经。每逢桂花开,父亲也总会采摘一些桂花粒儿,装进瓶子里,然后再倒些酒。每遇我们有人被蚊子咬了,父亲总会用桂花泡了的酒沾在被蚊子咬了的地方,消肿也止痒。可是就在我工作的第
月,还是故乡的明“每到枫红桂又香,传书嘱雁送西昌。告知故里中秋至,月上梢头祝吉祥。”当我吟诵起自己刚写的这首拙诗时,就会联想到李白所写“……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一千古佳句来。从古至今,这首诗不知引起过多少在外游子思乡、念亲的共鸣。时下,秋风又顾,淅淅沥沥的细雨时落、时停,厚厚的云层总是将天空压染的那么低沉和昏暗。虽如此,逐渐放晴的天空已预示着今年十五的月儿即将满弦……我的故乡西昌市,位于四
卢安克:他们在中国等你茫茫夜色吞噬整个大地,星星点点中,是他撕开了一个口子,带来希望的曙光!我去面试,教几个六年级的学生,为了十天后的升学考试。他突然想到一个故事。有一次,《开讲啦》请了刘德华,他讲了这样一个细节。他说,他们去福利院看望小朋友,和他们说话的时候,从来都是蹲着的。这样,可以使孩子平视他们,不会有一种仰望之感。想到这里,我也蹲在了第一排男孩的桌子跟前,他温和的跟我说:“老师,这有凳子。
缘份是客观存在摸不着看不透,非常奇妙的千古观念。时空环境也不能完全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同一时空环境的事物:有的无缘无份、有的有缘无份、有的缘份圆圆满满。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包罗万象有着吸引与排斥的现象。两者或两者以上,必须在同一时空环境互相结合,相生相克产生的事物在人们的思维中,不断清晰描绘概念叫缘份。人类的思维从单方面:有的人内在心灵修行美好才华横溢,外表端正持有物质丰富被吸引着;有的
今日秋分,阴阳平和,是夫子梦中希求之中庸天数。然,若按天数计算,它的概率发生几率确只有0。55%,也就是说,夫子追求的那个中庸,在自然相里的确存在,但这个存在却是微之又微的;若是再严格用秒平衡计算,它的概率将是6。34E–8。由此推之,中庸之说是难成常道的,它只能极其勉强地与小道沾个边,在老子的“道可,道非,常道。”中,它仅仅是属于“道和”之微而不实在的确定,稍有一点震荡,它便偏离中和之线。直线同
哲思散文:不可捉摸的时光暗流-潘鸣秋雨淅沥的清晨,煮一盏氤氲的热茶,倚坐露台,对着迷朦的天空发呆,仼神思游弋。忽然感觉茫茫环宇之中,时光的暗流真是不可捉摸。一一有一些漫长,回眸不过转瞬。从炎夏到秋凉,两个季节的转换,总该有个缠绵纠葛的三波两折吧?可是没有。两场冷雨,几阵凉风,秋就兀立在你面前。你措手不及,打个寒颤,赶紧披上了外衫,就这样匆匆与旧时光挥手道别,与新时光握手言欢。人的一辈子不算短,可眨
“噢,我真贪婪!在这个灵魂里安住的不是忘我精神,而是贪求一切的自我,似乎要用许多人帮他观察和攫取的自我,要挽回一切的自我,不愿失去属于他的一切的自我!”“噢,我贪婪的烈焰哟!我多么愿意获得再生,变成一百个人呀!”谁不能以自身体验理解这位谓叹者,谁就无法理解求知者的激情。————尼采1、梦觉佛对我说:你的心蒙了尘埃。我便用力地擦拭。佛说:你错了,尘是擦不掉的。于是我将心剥开。佛又说:你又错了,尘非尘
进入黑夜了,亮着的是城市万家灯火,走着的是形形色色的人们,还有那由机动车发出的鸣声,人们匆忙的步伐,那是家的向往。也许那里有着想见的人,也许那里可以放松些身心,也许那是夜里孤独最好的去处。黑夜,多么寒凉又孤独的词。在这浩垠苍茫世上,面对很多事我们都是有心无力,眼泪随之落下,是孤独和愁绪在作祟。其实,曾一度以为自己很强大的我们,却时常与孤独并肩,挣扎,有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唯有抬头仰望微亮的星
5月25日下午两点多钟,正在利用中午时间给经销商开会(实际上就是整改通知的对应会),售后服务的王经理就打来电话催我去白城考察服务站。原本郁闷的心情就更加焦急了,午饭没有顾上吃,会议结束后忙回到办事处,拿了一些资料和文件,匆匆忙忙地上了他们的车。我们一行共有三人:负责站务管理的王经理、配件服务的张经理和我。实在是太累了,张经理开车我带路,可是谁知道市区的西安大路大修,我们的车辆根本无法通行,绕了好久
没有什么人是天生注定贫穷,也许命运造化弄人,让他们出生在无可改变的家庭里。但我们大家都知道的一个事实是,若你有心去改变,那些都不会阻挡你对未来的追求,不会干涉你今后的命运。贫穷不是你能掌控,那是先天的家境,但也不是要你过度自卑,感觉处处低人一等;也不是要你去宣扬你的贫穷,去博取他人的同情,去获得他人的关爱。你是穷,但你也不至于逢人便体现你的难处。自我认为,穷的人,凡是有些许自尊心,不管他会是或活泼
一直就想在无聊的闲暇时光写写文章,可是如今的头脑已不如从前那般思绪不绝,笔触也无法轻松的伸展。而这并非是因现在的工作令我抽不开身,相反如今的工作令我总是感不到丝毫的压力,我并不需要将太多的心思投入到其中。于是我本应该将过盛的精力干点别的什么事情,想来思去却又无所适从。某些时刻,我从行李箱中翻出了那本尘封已久的日记本,上面是我曾写下的文章。静静的,我的脑海中有一股强劲的旋风将我的记忆思潮不停的旋转,
前几日刚刚抵达南京,大包小包的从长途汽车站出来,拎着很多东西,孤身一人来到了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就像我之前的感叹,走着走着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所以心情无疑是复杂的。但生活没有给我感慨的机会,寻租、求职、读书、写稿、背单词、当然还有减肥,貌似还有如此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干。每每想起的时候就感觉到一种压力,看着这些计划中的待办事宜,心底涌出一股无力的感觉。但和很多人相比,我的生活无疑是充实的,无意义的忙
成都,郫都区郊外,鹿野苑,一处幽静的地方。喜欢佛法的人值得去看一下,与自然景观相融的西式建筑风格,处处彰显着佛道归一空生有思想的格致。在自然面前,我们能感受的第一知觉就是敬畏。当石灰岩或火山灰所营造的那些自然景观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们所能发出的第一声感叹就是:大美如斯!所有岩石线条层阶的袒露,想要表达的内容就是它最最原始的冲动所带来的时间与空间的定格体验。那些曾经的活泛,那些生命曾经给予的涌动
某一天,当他人突然对你说,我觉得你变了。然后真的觉得自己变了,内心也开始百感交集起来,不再言说当下的感觉,只剩下回溯的思潮。并想着有一天面对湖面,把丢了的自己,重新捡回,用一壶老酒温暖自己,和心怡的人儿听盏听潮,不说春暖花开,只言时光呆定入静,一个微笑便把变化了的图案重新倒带,回到从前。一个人总要走过一段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听陌生的恋人语对的笑声,然后自己不知觉地就哼起了老调,应该是成田为三的
天门。后面有一座大山,绝壁千尺,前面也有一座,同样绝壁千尺,上面长着一种奇特的竹子,个头不大也不高,生长之处恰到好处,加之猴子嬉戏与野鸡的伴奏,让人置身其地犹如身处神殿。就像“沐浴”一样在不知不觉中洗净了心中的浮躁而心生文诚。天门,他远在都市之外。我认为是我20多年来足迹所到之处最神奇的地方。灰色的瓦,上了年纪的木头,石板铺就的路,连接着村民之间的血脉。随着时间的推移,路越铺越长,吊脚楼也越来越多
同在阳光下的人,有的像花,有的像草,花的存在是为了美丽,结出累累的硕果。而草呢?则是为了活着,它们挤挤挨挨地争阳光,争养分,到头来却要遭到无情的践踏。真是悲哀啊,我也是命如草芥。我的一位朋友许多次对我哀叹道。许多次,我劝她:其实这只是人的活法不同罢了。做那平常的草,也一样过得有滋味,一样过得快乐,重要的是你心境要变啊!这时,她总会拿着那副不知洗了多少遍的扑克牌,懒洋洋地翻着,说:你看,我不知算了多
浮尘站在高楼上,无视地瞟着窗外的凄凉,成片的花在雨帘中浸梦,像透过一个愚烦的世界。或有人影,来来回回,不做,或做不了什么,只是……或许,在深思,在绵雨里,但不知所想;总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安与躁动,不知所向。雨渐渐熄了,光线或明或暗,夹着沸沸扬扬的浮尘,像一群躁动不安的猫。阳光穿过云,透过窗,更多的尘浮在了空中。办公室里,人浮于事,喧喧嚷嚷,这儿一团,那儿一窝,总有捋不顺的气,也成了永远的话题。所谓
早上,我常去玄天岭公园爬山,是要路过玄帝观庙门的。庙门里殿堂林立,庄严肃穆;亭台楼阁,遥相呼应;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加之道观居于山坡之上,地势开阔,幅员广大,目所能及之处,古朴厚重,恢弘大气。庙门外,有一小广场,青砖铺地,石砌的台阶,有花坛,长条椅,周边绿树成荫,芳草萋萋。凌晨时分,沐浴着晨曦,树上的小鸟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很是清脆,并不吵闹;也有长尾巴的花喜鹊冷不丁地唱起歌来。花喜鹊五音不全,唱着
五月的阳光多么明媚,洒在院子里那棵茂盛的黄果兰宽大、油亮的叶片上,清风吹来,茉莉花浓郁的香气暗香浮动,菜园里的各色菜苗绿的醉人,再过不久,黄色的苦瓜花会在木篱笆上悄然绽放,随风起舞,清香沁人心脾,忙碌的蜜蜂从这朵飞到那一朵,漂亮的蝴蝶在阳光下翩翩起舞;偶尔有一只穿着圆点外套的七星瓢虫从空中飞过,落在扁豆紫色的花瓣上;蚯蚓从湿润的泥土中缓慢爬过,瘦小精干的蚂蚁扛着硕大的叶片回家。……喜欢看十岁的丹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