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上茶!”不好意思,一给你写信总免不了要和你开一个同样的玩笑,就像以前和你聊天说话一样,只怪你的父母给你取了一个这样的名字。你离开的这些日子,每当夜晚来临,总是难以入眠,总会想起你在的情形。“小二,上茶!”为了让你能稍微安静一会,你父亲总是这样喝你,让你去给他倒茶,当你去端他的茶杯时却发现杯里
好久没有陈老师的消息了,挺想他的,不知道现在他过得怎么样了?二十几年前,记忆里非常熟悉的是村口的那幢房子,也就是所谓的学校了。其实也就是大集体时留下来的一座仓库,木置的,有四个单元,两层楼高,一楼有三个房间,都是乡亲们放置的一些杂物,里面放得乱七八糟,时常有老鼠出入,曾经在那里抓到一条有小孩子拳头般
回忆一个人总是比较容易的,因为它不受限制,想到哪就到哪;若是要用文字记下一个人的话,就有难度了,首先是资料不够,因为都是从他人口中道听途说,却又不便直接从他本人口中去获得,我没有理由去开这个口;再者本人水平实在是难以做这样的大动作。但是心理又很想记下来,他虽不声名赫赫,却受到不少人的尊敬,我也是其中
大漠无烟风尘起远山有绿我自寻路是归路人是未归……
嫂子是一个极其普通的人,没有文化,除了从人民币上硬记下来的几个阿拉伯数字外,连自已的名字都不会写,不高的个儿,在今天看来都显得有些矮了,衣着朴素,很少添新衣服,长年的艰辛劳作养育了四个不孝的子女,而今四个子女,两个成家,三个在外,留给她的只剩下被太阳晒黑的脸和一双粗糙的手脚,以及依旧辛苦的农村生活,
“今年过年回家吗?”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同事也好,朋友也好,见面时多了这样一句话语.问的人或有意或无意,却很容易挑起游子的思绪,冲过都市的高楼.云层,穿过了千山万水……半山坡的小屋上,徐徐升起的浓烟,一边抽着香烟一边辟柴脸上还带着笑的,那是父亲了,母亲突然在厨房里叫起来,“小妹!帮我再打桶热水来!……
草丛一般是不去的,这并不全是因为怕黑的缘故,更多是因为老人家口中的故事。故事里的那些从未见过的可怕的怪物,伸出长的舌头甜小孩脸上的眼泪,或是露出长长的牙齿,用可怕的大手活生生的折断你的手指头放进嘴里吃,……据说他们经常在那里出现。那时经常不乖,在夜里有时哭闹得父母心烦,这时他们常会指着那些黑幽幽的草
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一个人来,他就是我的邻居,大家都叫他阿纪公,印象中的他好像有讲不完的故事,他家里总是会聚一些爱听他讲故事的人,当然女人会多些,搬把凳子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听他一一道来,“昨天讲到林黛玉进贾府,今天就接着来吧……”“昨天我没来,可不可以再讲一下?”“不行,都听过了,那有一直讲的道理?”“
从电话中知道家里买了碾米机,现在吃饭碾米很是方便了,记得以前为了这事情父亲要总挑着百儿来斤的谷子到学校边的懒公家碾米,路又不好走,要下两个坡上两个坡,不像这都市,那全是泥巴路,没有一寸的水泥,下雨天更是,看着父亲身上沉重的担子和沉重的脚步,走在后面的我,心理很是沉重,一种窒息的沉重———那懒公可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