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时光的感慨中悄然滑进了寂寞的河迷失于冰封的黑夜手里紧握着的只剩下不甘沉沦的躯壳还有这残存的思想放肆在原野狂奔贪婪着麦芒上的晨露和亲吻耳际的清风一次又一次被恶魔唤醒的欲望都化成了天地间的虚无没有欲望的生命的枯干的树在暴风骤雨下耸立着的不是颤栗而是对信念的执着相信永恒吗拥抱着无处不在的幻灭唯有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