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预报说,今夜有台风,我穿着拖鞋,站在板凳上,将窗户一扇扇关好,拉好窗帘。将自己裹在棉被里,等待台风来临,等待黑夜来临。离开那座南方城市已经一年了,渐渐习惯了这里忽变的天气。在忽然会下暴雨的夜晚一个人听音乐,睡觉。在晴朗的午后行走在陌生潮拥的人群中。有时,仍旧会想起他,那个依旧停留在那座风调雨顺的
彩色的气球,娇艳的玫瑰,以及散发浓郁香气的卡布其诺。温馨的情侣牵着手漫步过一段段长街。满街的霓虹与繁华如同戏剧在眼前登场。我拉紧风衣,将头深埋进领口。在二月的寒冷与温暖中快步前行。19岁后,来到这个我一无所知的城市,渐渐习惯了一个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散步,一个人抽烟,一个人在繁华的集市
游戏开始了这一场关于死亡,关于逃生的游戏。在没有任何知觉的情况下伴随着哀号忽然来临。14:28。天摇地晃。闭上眼,告诉自己,这是一场幻觉。床在颤抖。书柜上的物品向下滑落人群以迅疾的速度向外逃奔瞬间,操场上拥满人潮。穿黑色内衣的女人在哭泣,踏人字拖鞋的男人在尖叫。告诉自己,游戏开始了,这一场关于死亡,
这个女子,真是傻得可以。以为付出可以换来同等的收获以为爱的记忆可逃离岁月永不消逝。哼,真是傻,真是笨。那热情时的话语怎可信以为真。那缠绵时的恩宠怎可一生拥有。激情褪去后你什么都不是,你什么都不会有。如同潜藏在水沟里的一条寄生虫。鄙夷的生活,在这个荒凉的世界苟延残喘忍辱负重。你却还在傻傻的笑你却还在幸
阳光剧烈而璀璨,如同镁光灯一般迷离了双眼。我站在记忆的终点努力回望,努力缅怀。那首熟悉的旋律,不停在耳际循环如同你在耳边低语曾经,熟悉我的右手旁是你的左手。而,如今却只剩下空落的双臂拥抱寂寞的肩膀那个爱掉眼泪的女孩,那个无理取闹的女孩,那个不停给我讲她美丽梦想的女孩那个与我在寂寞夏日听音乐的女孩那个
想跟著你一辈子至少这样的世界没有现实想赖著你一辈子做你感情里最后一个天使你却总是沉默不语.我知道你的沉默并不是想要放弃我知道你的沉默并不是想要接受因为你知道我们无法给彼此一生那么长因为你知道天亮了太阳依旧要从东方升起而你必须离去你以为再伟大的爱情也不过是徒有虚名你以为再忠贞的感情也抵挡不了漫长的距离
生活在等待中度过。等待无奈等待苍白,那个相识七日的男子,那段维持七日的恋情.突然想起原来仍难以释怀如果他回来如果他不曾离开.我们又将是怎样的结局我们又将是怎样的命运会不会有如同平常恋人的争吵会不会突然感情枯竭离开.满心的怀疑满心的期待.而七却代表了宿命,而七却并不代表轮回.而我却宁可相信我们只是错过
我叫允声,穿着淡黄色的长毛衣,站在九月的阳光里,与阳光融为一体。我是允声,爱哭爱笑,性格飘突从不稳定,是一个将爱与恨混肴的女子。九月的天空深远辽阔,九月的阳光灿烂耀眼,九月的桂花香飘四溢,九月的一切让我承受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我将每一个爱过的男子称做恋人。他们外貌,身份,脾气各不相同。我却喜欢这样称呼
已值初秋,天气转凉。我从衣柜里找出棉质长衫,束起马尾。从离住所20米的超市里买来笔和本子,开始写我的小说,只知道故事的开端,结局未知。我把自己关在居所,用笔在干净的纸页上任意书写,我把自己关在八月的傍晚,等待先生再来。我的先生,是一个能干的男子,在20年前结婚生子,事业风顺。先生性格古怪,总是故做严
如果能一觉睡到生命的尽头如果能让月亮永不陨落如果能让覆水重收我不会选择我们的重逢记忆里的悲痛大过于欢娱你给的感情莫过于你给的伤痛所以,我只能选择遗忘选择与你相同的方式用一个人代替另外一个
如果时间流转到那个星光浮动的夜晚,如果地点回到最初那片记忆的白色梦田。如果这漫长的人生在分别那一刹那永远停止不前,如果共度漫漫长夜,日光升起之时你依旧停留在身畔。那……----题记时间真的过得很快,不经意间,两年过去了。两年前,我独自离开了这座城市。开始没有目的地的四处行走。一路逃跑,一路寻找。没有
最后一次遇见安是在五年前。记得那年夏天的雨下得很频繁。仿佛进入了雨季。气温潮湿而闷热,让人不安。我是在一个下暴雨的晚上接到安的电话。窗外的雨声与电话那头的雨声夹杂在一起,很混乱。安用很大的声音告诉我她一个人从500公里的地方坐火车来看我,没想到这边居然下这么大的雨。安的声音与年幼时一样,很单纯很调皮
2004年冬,我找到了她,那个每晚头上捌着不同色彩的蝴蝶的女子。她11点钟来,凌晨离开。坐在Blue最中央的位置。喝不同色彩的鸡尾酒。与那些流氓拥抱,与醉酒的男人打闹。但,我知道,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与身世。也从不会有人过问,所有的人不过是逢场作戏。像黑暗中的财狼,对她的美貌虎视眈眈,垂涎三尺。她依旧
凌晨一点,屋子里一片漆黑。男人疲惫的呼吸声平稳的一起一伏,涓仰起头看着天窗外的天空,阴森而鬼魅的黑色。涓钻出环抱着她的手臂,爬下床来到浴室,打开浴头,零摄食的水毫无顾忌的浇在头上。水滴顺着黑色的长发沿着背脊向下滑落。破皮的伤口遇见冷水发出生硬的疼痛。男人叫蓝,三十二岁,留着层次分明的头发。很高,有最
你走了,这是你走的第几天?我忘了。你离开那天天空飞舞着妖娆的大雪,整个城市被白色覆盖。我站熙攘的人群里在看着你慢慢走进了那列带你离开的列车,飞驰前进。没有回头,没有告诉我方向。雪风吹起你卡其色的风衣,那样单薄,飘零。没有人再让你将冰冷的手心放进温热的衣领,没有人再容忍你的孩子气。你会难过的。也许这次
打记事起,老妈就告诉我,我是在茅厕边捡回来的。而在捡我回来的三年前就已经有了他。所以我得叫他哥。我的哥哥,也就是那个故意讲鬼故事吓得我半夜不敢起床尿尿的可恶的人,也就是那个跟我抢奶油冰激凌的讨厌的人,也就是那个霸着电视不准我看《花仙子》的大坏人,他总是会想尽方法逗我哭,偷吃掉老妈奖励我的巧克力还死不
A她叫叶儿,坐在我的左边,但我们并不是同桌。我们中间相隔着一条20厘米的过道。但这20厘米的距离有时却像把我们隔得很远。她现在正认真地做着计算题。那我一看就发昏的数学。柔软的长发像黑丝绸一样倾泻在身后。很安静,很温驯,雪白的皮肤,长长的睫毛,像芭比娃娃一样。她真的很美。有时候,我真的会怀疑我是不是喜
亲爱的,夏天来了,它再次如此不经意地来了。可,我们明明说好,在春天去看桃花的啊。可还没来得及,夏天就来了。那些花,一定都早已谢了,残留一地褪去颜色的尸体。对吗?为什么我们总是记性这样不好,总是忘记约定好的诺言呢。也许是我们都太忙了,真的太忙了。所以,才会忘记一起去看桃花,忘记我家的电话号码,忘记我的
她是个漂亮的女人,也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女人。年轻时由一个小工人成为一个颇有实力的家具厂老板。性格温和,待人友善。所有认识她的人无不称赞。那时,所有的幸福的光环笼罩着她。并且以为将一直这样延续下去。直到那年,一向温情体贴的丈夫突然提着行李决然离开,晴朗的天空划过闪电。外表的坚强再也抵不过背叛的伤痛。她转
题记:一旦付出,就罪孽深重。她叫佳,留着一头男孩子的短发,很瘦。并没有什么特别的。18岁,生活在四川的一小城市里。过着自己的喜怒哀乐。淡漠的对待人生,抬起头看着头顶上这片霓虹流丽的天空,想要改变点什么,却无能为力。在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和父亲一起生活,佳憎恨他,从母亲在躺在床上绝望的死去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