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记得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每晚的梦境都在重复,重复着一个类似的场景,我就站在空无一人的废墟之上,感觉到有风穿透身体的声音,世界不停地一直一直往下坠,仿佛听到远古时候的女巫在用尖细并充满蛊惑的声音吟唱着梦魂般的魔法,然后手足无措,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而每次醒来的时候都发现,手指已经被咬出了血。那是一
生日的晚上,是入冬以后最寒冷的开始。透过烛火和啤酒泡泡,我看到了一张被改变得面目全非的脸,轮廓模糊,表情陌生,属于自己的模样。布满冷漠与温情的矛盾细节的脸,刻画着在过去的一年里经年不遇的灾难。虽然并没有足够的喜悦和热情。所有的繁琐细节却还是愿意一一来做,点蜡烛,许心愿,吹蜡烛,切蛋糕,之间杨卿问,我
喝了一半的麦斯威尔咖啡,画了一半的漫画,时间也刚刚好,刚过凌时三点半的夜。鹅暖色的灯光打到灰白的墙壁上,折射出不同的棱角和曲面,是阴影于光线的交界,清醒于不清醒之间,落寞和沉迷的对抗,令人着迷的状态。王杰的声音,封锁我一生,其实就只是英雄泪的粤语版本,一直听这个版本比较多,很明显是出于对一个无谓的歌
没有伤感/没有眼泪其实再见不远/明天也不远也许下一个路口/也许下一条街道我便立在那处/像曾经的每一天那样我说/你晚了五分钟你说/我们去喝美乐客的咖啡/吃可食屋的慕斯蛋糕好不好那天,送一个朋友离开,之后在文庙上面的1945时钟吧坐了一个下午。喝茶,吃米花,偶尔慵懒地接着电话,或者注视街边的过往路人。之
天突然变得很冷,却固执地认为夏天刚刚结束。转眼又到了十月的最后一天。一如既往的稀疏慵散,睡很久的觉,喝很多的咖啡,不情愿的无所事事状态。镜中的自己很陌生,无谓地,笑得不算太坏亦不算太善意。略带调侃的牵动。杨卿和在一起四年的女生说散就散了,觉得有些不太真实,并不是很清楚他们的感情如何,但无论怎样,四年
站在陌生小城的中心广场上,寒冬的风又一次吹疼了我的脸,裹紧黑色风衣,听见一些流淌的热闹从头顶渐次走过。旅途的第二天,稍稍习惯了这突如其来的寒冷。这完全是一片陌生的土地,长途大巴上七个小时的颠簸,在又窄又短的卧铺上想睡一个觉是一件并不容易的事情。和邻铺的陌生女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讲话,27岁的女子,带点宿
站在陌生小城的中心广场上,寒冬的风又一次吹疼了我的脸,裹紧黑色风衣,听见一些流淌的热闹从头顶渐次走过。旅途的第二天,稍稍习惯了这突如其来的寒冷。这完全是一片陌生的土地,长途大巴上七个小时的颠簸,在又窄又短的卧铺上想睡一个觉是一件并不容易的事情。和邻铺的陌生女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讲话,27岁的女子,带点宿
天突然变得很冷,却固执地认为夏天刚刚结束。转眼又到了十月的最后一天。一如既往的稀疏慵散,睡很久的觉,喝很多的咖啡,不情愿的无所事事状态。镜中的自己很陌生,无谓地,笑得不算太坏亦不算太善意。略带调侃的牵动。杨卿和在一起四年的女生说散就散了,觉得有些不太真实,并不是很清楚他们的感情如何,但无论怎样,四年
追逐里程或是选择追逐雨,逃避人群不是有心逃避你,我在寂寞公路只点着有一盏月亮,没有指定的地点。也许是我们都渴望再成长。风声,吉他声,耳机里一遍一遍地循环着281公里。逃离,叛逆,妥协,成长的渴望,分开的无奈。林利南这个比相干的男人,总是能轻易地就捕捉住某些心情,刻画得不余遗力的残忍。两百八十一公里的
那晚,空荡荡的79路公车穿过喧嚣过后沉寂未定的北市区,有人在放烟花,突然变得很激动,之后整个九月,每天晚上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似乎总是看到别人在放烟花,对烟花有些情结,可能是因为短暂,一瞬间绚烂沉寂的夜空,而让人措手不及的绚烂过后,夜空回归更空洞的沉寂,容易对人产生一种蛊惑,蛊惑人去追忆绚烂的痕迹,那
深信一直善良下去,总是会更靠近幸福,因为幸福从来不是拥有的太少,而是计较的太多。一个自己所喜欢的女生这样说。感动于她那么单纯地满足于一种简单的幸福,一个很柔很纯的女孩子,有着若有似无的多愁善感却不刻意掩饰,不经意地流露着某种好象泪洗过的天空般的真实。她说她叫圈圈。很久以前写了一个很长的故事,没有结局
已经是初冬的黄昏,可是我却丝毫感觉不出初冬该有的萧瑟阴冷,即便太阳已经坠下地平线,也只有骤然的一阵风象征性地吹过才有了点点寒意,骤然发觉我自己越来越不能习惯这从小就已经适应的太过温和的云南天气。我总是这样认为,我是应该永远生活在冰澈晶莹的冬季里的,竖起黑色大衣的领子,嘴里吐着白色水气,以一种滑落的姿
我想我是一只属于夜店的天蝎,我总是站在夜店里,霓虹下怅然若失。我想知道在淫靡的霓虹映照下,我的侧脸是不是一半红,一半绿。我想知道玻璃橱窗高挑的模特身上的香味是Kenzo亦或是Lancome。我想知道是不是总有一盏路灯是照耀着某一个人的灵魂的,而照耀着我的是哪一盏?它一定是孤寂吧。我总是以摇晃的方式游
我想我是不相信一万年,甚至是十年,甚至是三年。三年就已经够漫长可罢,至少从2004年夏天到2007年夏天,我觉得我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一回首,发觉自己又站在了这块无人荒岛的巨石上,一切又回到哦了从前罢。曾经的我化成了石,曾经的你碎成了海,如今的桑田是不是曾经的沧海。越来越相信一句话罢:有些事情是可以
----《恰同学少年》观后感我的心里一片不堪收拾的兵荒马乱,满是皱褶。晚风也渐渐乱了阵脚,更加放肆地扑打着我。仓皇之间我发觉我找不到自己的影子,一阵恍惚无措骤然朝我袭来,瞬间淹没了我。慌乱间,我用无力的右手抓住无奈的左肩,想给自己一个平衡点。却陡然发觉这样也不过是一种捉襟见肘的自己欺骗自己。冰凉的晚
那年夏天,喜欢上了一个戴一只很长很长耳坠的女孩。在多年以后,那个女孩死在了我的记忆里。我缓缓抬起头看着窗玻璃外的天空,是一种妖艳的湛蓝。我也死了罢,在那个夏天,我们都死在了那个夏天,我们都死在了我们的青春里。我看见有两片桃花飘落在窗台上,我轻轻拾起捧在手心里,红的那么凄楚,那么惨艳,那么疼痛,我低下
喜欢静坐在明亮的屋子里,借着透过窗玻璃的清晨阳光,看着满屋的灰尘漂浮在空中,不停地升腾。中指和食指间的那根烟,静静地燃烧着,漂浮在空中的烟灰也不停地升腾。我看到了年华在升腾,青春也在升腾。柔软的微尘落在我的眼睫毛上,我挥手想淹灭熏得我忍不住要掉泪的烟灰,却看见一种懵懂的苍老正悄然攀爬上我暗黄的无名指
我站在教学楼的6楼阳台上,面目狰狞,黑色的晚风乱了,灌满我的碎花衬衫。我仿佛站在一个荒岛的一块巨石上,忘记了呼喊,彼岸的荆棘丛中腾起一只飞鸟,穿破天空,没有痕迹,末入云端。我觉得我真的已经站在了青春的彼岸,只剩下一个人东张西望,有些仓皇。站在6楼俯望着整个安静的校园,校园里都是行色匆匆的同学。我想我
如果说我们的青春伤逝就像寂寞的昙花仓促的枯萎死去,那么我们能永远记住那绚烂瞬间的烟雨凄蒙吗?我觉得我们都错了,在烟花格外灿烂的季节里,我们只顾放肆地追逐着那些多情的泡沫,而忘记了托一朵凄艳的烟花在手心里,埋葬我们忧伤的脸。别了,17岁那个野野的,疯疯的,轻狂的年代。在那个烟花的季节里,老师们死了校园
曾经我们都以为会天长地久,可是才一转身,那些记忆就被我们抖落成一地碎片。再也没有办法拼凑成原来的摸样。你摇摇头,说我们短暂的爱情就如寂寞的昙花,绽放瞬间的绚烂后颓败死去,是如此的惊艳,而我们都会无怨无悔,我们都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祭奠。那时你说的很认真,有一种笨笨的感动力。我笑了笑,说我们多彩的青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