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2007悄然远走,2008迈着细碎的脚步袅袅而来的时候,仿佛一切都是明媚的,舒展的,透着任严冬肃寒也无法掩饰的生机。对往昔的感慨,对新年的规划,让人不禁期待新气象与新生活。我亦不例外。把桌面换成红色的新春墙纸。用新的笔记本记帐。大红的福字贴上门。愿望总是美好的,哪怕明知坎坷波折,也要微笑着迎面而上
昨天晚上和朋友一块儿吃饭,我和老公两个人喝了一瓶啤酒。事实上我只喝了一杯半左右,头就有些疼了,话也多了起来。啤酒与吃下去的菜在胃里搅拌着,轻微的不舒服。不由得有些奇怪。想想以前,不说我有多好的酒量,喝个一瓶啤酒总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在这之前的某个深夜,我也是独自在阳台上喝了半瓶啤酒,头就微微地晕了。我
接连两个晚上,小三都做了相似的梦。小三梦见她暗暗心仪的男人,与她有着轻微的身体接触。虽然仅仅是拉拉胳膊,连牵手都不是,但是小三还是在这般暧昧的梦境里感觉到了心跳。其实小三已经很久不想他了。或者说,已经克制自己很久不去做梦了。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经常见到他,可小三以为,她对他的迷恋已经过去了。她每次看他
近来一直半死不活地被湖南卫视天天晚上折磨着,并且还是心甘情愿地受着折磨。只因为九点档的《又见一帘幽梦》。湖南卫视堂而皇之地打出了全球首播的响亮口号,那牛皮倒也不是吹的,寻遍网上每个角落,只看到上半部分泛滥成灾,而下半部分则毫无踪影。要等到前天晚上播出,第二天网上才能看到。也就是说,假如当晚因种种原因
昨晚七点左右,我还在店里,老公急急打电话过来说,赶紧,回来看中国与伊朗的亚洲杯小组赛,精彩极了,已经2:0了。匆忙拾掇回家,下半场刚开始,比分已经变成2:1。我搬了两张小凳子,准备了饭菜,摆出架势,希望能同时得到嘴巴与眼睛的享受,希望中国足球能给我带来一个久违的愉快的夜晚。下半场踢了十五分钟后,我发
我不知道究竟是世界看我的眼睛太奇怪,还是我看世界的眼睛太奇怪。也许在我内心深处,我本来就是个奇怪的另类的孩子。却也不得不时刻随俗世飘流,被尘埃吞没。希望能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却又必须对某些东西不离不弃。我不是好孩子,却又坏得不够彻底。或者这正是我痛苦的地方。如果我干脆是个循规蹈矩的好孩子,或者索
终于又把留了半年的头发剪掉了,并且这次剪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短,还染了个葡萄红,弄了个立体感比较强的造型,大部分头发都往上竖着。这下成了个名副其实的小刺猬。就我那鹅蛋脸,再配上那发型,一句话,帅呆了。比前一阵那老太婆似的碎糟糟的头发精神多了。整个人也清爽了许多,再也不怕儿子晚上搂着我的脖子睡了。弄完
假如我离婚了,我只是说假如。假如我离婚了,首先我承认,我将失去很多东西,付出一定代价。出门没人拎包,热菜没人做好,被窝空空荡荡,电话骤然变少。我很有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习惯这样的孤单。但这不要紧。因为我得到了我一直想要拥有的自由。除却行动上的,更是心灵上的一种自由。整个身心会得到释放,得到解脱
明天,是5月28日。我要纪念这一天的到来。这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2001年5月28日,一纸证书让我迈入已婚妇人的行列。两本红色的结婚证书,两张1寸彩色照片。照片上的我们笑容尴尬,面相老成。很多次,跟朋友提及这段历史的时候,总是自嘲地说,其实这个日子并不重要。因为当时我已经怀孕。我们是紧跟时代潮流,先
后天便是母亲节了。巧的是,明天又是母亲阴历生日。这该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罢。但是在这样一个让人昏昏欲睡的午后,当我在电脑上敲下这一行行字时,心里并没有半点激动或兴奋之情。早上已经和老公说过,明天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吃顿饭吧。尽管最近我们缺钱缺得厉害,但这理应由我们来埋单。这是我们的责任,亦是一种对母亲
前一阵女友间聚会,不知怎地提起了初恋。众人一致要求我第一个坦白,并说坦白从严,抗拒更严。为不引起众怒,我只好投降。岂料我第一句话便引起一片惊呼。我说,初恋那年,我十四岁。好吧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个早熟的孩子。十四岁那年,我上初一。是个有着双重性格的小女孩。安静的时候羞涩忧郁,疯起来的时候像个野丫头。
你说要回来看我的时候,正是一年中最美好的季节。那一年的夏天特别长,特别热,仿佛总也过不完。终于,当秋天姗姗来迟,你说,你要回来看我。电话中,你的声音依然充满磁性,温柔得让人不忍拒绝。我没有说出我的决定,只是轻轻地挂了电话。整理往日的信件,一封,又一封。其实都是我写给你的,那么厚厚的一叠。那些火热的幽
说来有些不可思议,最近迷上一档小节目——《与布里兹学画画》。每天下午四点,它会准时在江苏少儿频道播出。知晓这个栏目,也源于儿子对少儿节目的偏爱。这一阵他下午不上幼儿园,在家午睡。不管睡得有多晚,他总会在四点以前醒来,第一句话就问,四点钟到了吗?我要看布里兹。上个礼拜我终于有幸在家看到这档节目。一个叫
早上经历了一场暴风雨。儿子吃早饭的时候,一定要玩某种游戏。跟他讲快吃否则要迟到了,他非不听。他爸就发了火,厉声斥责,儿子哭了,满嘴的饭。父亲也立马大怒,说以后小孩子吃饭时不要说他,他不在吃饭,你哪怕打死他也行。以后他吃饭时再骂他出了什么事我们啥都不管了。又说你们俩反正只知道把孩子往我们那边一扔自个儿
一直以来,我都不确定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算不算虚伪,算不算善良,算不算正直,算不算聪慧。人要清楚地将自己的每个细胞每个脉络都了如指掌难度实在太高了。某些时候我自己也是在摸石头过河,以为自己会是这个样,结果却是那个样。于是困惑大都由此产生。这是我吗?我居然变得不再像我。这些自问自答,往往在妙龄时期涌
转眼,又是一年清明。正所谓清明时节雨纷纷啊,每一年的清明,大抵都是在细雨濛濛中渡过。今年这天气倒有些奇怪,前晚下了场雨,次日无比阴冷。走在凛冽的风中,潮湿的空气,刺骨的寒意,全无春的温柔。人们大都瑟缩着,拎着炮仗供品,三三两两地走向亲人们的安息之地。尽管沿路也有片刻的喧哗与笑语,但瞬间都被风吹散,气
我一直不相信七年之痒真的存在。直到现在,我的婚姻也步入第七个年头。某一天,他突然向我提出三个要求。不准再打牌,不准再抽烟,不准再冒粗口。彼时我正在吃快餐面。有根面条差点呛在喉咙里,我停顿了一下。也只是稍稍地停顿了一下。继续吃面。不说话。他不停地抽烟,把周围都弄得烟雾腾腾。他说,你接受这三个条件,明天
我还是小姑娘的时候,曾经做过两年的话务员。“你好”两个字是口头禅,每接一个电话,那两个字就必须在舌尖打一次滚。搞得我拿起家里电话,往往也是“你好”当头。意外好处,是听到有一次我妈的同事对我妈说,你家小孩很有礼貌的。我不禁在一旁窃笑。不知究竟是我以前说多了,早已经潜移默化地将这两字列入必需的交际用语了
看了刁夫先生的《刁夫说爱》,意犹未尽,在此斗胆,表表愚见。爱这个字眼实在是很难琢磨,它的内涵太过深奥,而外延又太过活泛。自古以来对爱有着太多的定义。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刁夫先生说,爱是一门艺术,是需要经营的。偶以为,此言所说极是。不过,或许应该在刁夫先生所说的经营这个词语前,加上用心两个字。爱是心灵
鉴于近日网站上对狄楠诗友的《致婊子》引来无数口水的现象,本来是一直处于旁观状态。倒也并非是冷眼笑看世间事,只是雄辩并非偶长项,此事一出,偶自觉几句卑言微语难免也是陷入众多口水之中。其实偶还是很有幸地,在秀水编辑将此诗列为未审核状态前,仔细地读过该诗。诗的前半部分,确实比较直白,招人眼球,有媚俗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