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接了大姐的一个电话后,我躲进了厕所流了眼泪。那一根从万里之远传来的柔软坚韧纯净的丝触击了我心灵深处长年封闭的最薄弱一角。我以为我早已经学会了用坚强冷漠麻木去对待世间的人情冷暖,却终抵不过大姐的一句轻轻叮咛!大姐年长我七岁,却给了我母亲一般的爱和关怀。母亲去世早,父亲远在他乡教书,我们兄妹五个必
一直以来,我都想把自己经历的那段情事用文字叙述出来,以此来祭祀我逝去的青春与当年那个纯真、为爱以至于差点杀人的女孩。可是,我却不能,三年了,每当我提起笔试图写的时候,往事便像电影似的一幕幕划过脑际,仇恨的情绪像毒蛇一样迅捷地游走在身体的每个细胞。我承认,我不是一个豁达的人甚至不是一个宽容的人,每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