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太过平凡,就像抬头即见的蓝天。纵然有风雨彩虹,只是被泪水融化的笑颜。有时竟羡慕起天边的朝阳,最美永远是那片红色的瞬间。我渐渐明白,没有了你的注视,任何方向都叫做遥远。我渴望是天空的边缘,静悄悄的享受有你的每一天。或许我会被烈日烧的支离破碎,然后碎片会欢快的飞舞。纵然注定要落在人间也不抱怨,只因
嘿,这山也,乌压压的连绵,嘿,这云也,黑漆漆的满天。狂风翻滚着,呼啸着,肆虐着,生活的安逸?那是人们无知的镜片。然而,一只青蛙,就这么站在路边,不起眼的生命,此刻是这么扎眼。也许,一只脚就可以把它踩扁,或者,一道闪电它就魂飞魄散。青蛙鼓起双眼,瞪着头上的天,雨水飞溅,朦胧的是别人的视线。弱小的身躯扛
有时候回顾曾经的路,才发觉已走过好远好远。笔直的在梦里变了蜿蜒,蜿蜒淡忘成梦的碎片。曾经以为大海失了壮阔天空失了蔚蓝。一切仿佛那样平静,除却偶尔心底的波澜。把回忆拼成一轮明月,挂在了枝头又落下眉弯。遍寻了每一个角落才发现,过去与将来不过是梦里的青烟。不敢说,不能说,不想说,现实的期盼才是对梦的摧残。
烛影微斜,跳动伤感的旋律。不忍挥手,仿佛初见即要分别。举杯邀月,只为红唇醉,淡淡醇香,回味幸福相依的夜。铜镜尘埃,黯淡了你的眉。绣枕鸳鸯,怎勘你思念的泪。百花丛中,失去最美的蝶,徒有风月,我心事谁了解?前世枷锁,羁绊着爱的轮回。仿佛梦里,早已熟悉琴音切切。落花无情,湮没了你的世界,纵有来生,我又该思
身后这无尽的黑夜,悄悄侵蚀着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大地智慧的精灵忘却了咏唱,只留下疲惫的身影来来往往。久久地徘徊在心灵的广场,抹去了灰色抹不平忧伤。落日迷失在心灵的缝隙里,余晖渐渐远去渐渐迷茫。终于我看见了你,你是黄昏里的白鸽,拍拍翅膀划出夜的颜色。你是天空里的百合,悄然绽放划过天际的一朵。承载着最后的
当碧绿染成金黄,雨水冲淡了过往。记忆中的篝火燃尽最后一点留恋,灰烬洒满一地的荒凉。当碧绿染成金黄,蝴蝶也向花里躲藏。火辣辣的阳光下,我独自飞翔,看不透眼前的方向。当碧绿染成金黄,有人呱呱坠地,有人脱去皮囊。季节轮回在生命里,注定了悲伤,一如奈何桥畔那碗苦涩的汤。当碧绿染成金黄,我已然走过惆怅,收起悲
不知飞越多少高山,不知飞过多少名川。呼啸着风,拍打着雨,风雨洗礼了我们羞涩的童年。一次次昼夜的交替,成长为你身上黑白相间的羽毛。我甘做天空斗士的铠甲,只为这人间执着的爱恋。然而,我终究老了。岁月的伤痕销蚀了你清秀的容颜。分别的一刻便割裂了两个世界。从此,你在天上,我在人间。永不相逢的,是那遥远的水天
小雨潺潺清署天,茅屋墙外香谷田。相思一日入梦来,春华满园花夜开。梦里依稀是佳人,春寒细雨斜入门。明明如月蹙娥眉,清清似水转蔷薇。纤纤玉手掩芳容,薄薄丹唇花染红。长欢长乐皆如梦,梦里夜夜春宵情。今年今日月依然,唯有佳人不复还。日暮饮酒醉长亭,天上人间两处情。夏看芙蓉冬望梅,对此如何不泪垂。江山冷壁江水
日日枝头闻杜鹃,呕心沥血十二年。年关好似风吹过,春去秋来暖又寒。夏日自有枕边扇,冬日岂无暖身棉?父母长者为哪般,但求一日青云颠。遂有千言不为多,千言万语入心窝。经史子集须熟谙,琴棋书画更应沾。三言两语道不尽,须知此事多艰难。休做宝玉玩世间,考得功名尽欢颜。儿郎一去万水间,此泪直向心头咽。生我者父母,
留下深深足迹,阔别一马平川。噙着泪水走入,这茫茫白雪,巍巍群山。唱一首寒风的歌谣,在歌声中将你呼唤。我凝视这遥远蔚蓝的天,那里是鹰的家园。飞舞的雪是古老的诗篇,吹散了梦里青烟。在清醒与迷茫间我走入,走入苍莽无尽这雪山。寂寞的寒星,亘古的语言。我长久地凝视这漆黑的夜晚,踏上长路漫漫,去看那曾经的月儿弯
(1)“星,是你吗?”我几乎不敢正视眼前的这个女人。她是我的星,和一个月以前一模一样的星。而我却憔悴了。没有星陪伴的一个月就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我听到她乘坐的那艘船出事了的消息时。我和我的世界一起崩溃了。那段日子,白天我疯狂的工作。每当夜幕降临,就一个人雕像般的坐在那个我和星最后一次见面的亭子里。
向天使借一双翅膀,让我在梦里飞。可以抚摸那星星,感受着风,迎面的吹。我在梦里飞,在梦里轻轻的飞。悄悄的来到婴儿床边,亲一亲他的脸蛋还有手臂。我在梦里飞,在梦里飘飘的飞。和男孩女孩一起做游戏,呼吸着花与草的芳菲。我在梦里飞,在梦里高高的飞。登上耸入云端的山顶,和大家一起听风,观雪,赏梅。我在梦里飞,在
菊黄满地尤未知,西风惊觉起处寒。声咽镜前双行泪,魂飞月下万里山。恨断南天孤飞雁,愁尽东海苦行船。三年一去如一梦,谁家花开春自还?
当太阳迸发出最艳丽的花火,当月亮折射出最迷人的光芒。天地间有一个美丽的灵魂,像流星一样划过又消逝。消逝在这深邃迷茫的宇宙,消逝在这遥远冰冷的地方。爱情像焰之花般奔放,生命如冰之河般凄凉。唯有这一曲冰与焰的哀歌,久久的回荡,回荡在这深邃迷茫的宇宙,回荡在这遥远冰冷的地方。
人道我狂我疯癫,我笑俗人尘世间。有因有果缘中缘,无牵无挂天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