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手指还抚着《渴望生活》。我被喧闹、粗俗的划拳喊叫声吵醒。刺眼的橘黄色灯光瞬间穿透我的眼睑。“老板,来杯杜松子酒。”“这是……”我还没缓过神,“这是巴黎的那个酒吧?”没错,一定是。耀眼的灯光比太阳还要明亮,横七竖八地倒着几个喝醉的酒鬼,还摆着一张破旧的台球桌,上面早已睡满了人。“就是那幅画……”我呆呆地打量着这里的一切。“喂!我的酒!”那个人不耐烦地喊。“哦,好……”我连忙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