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在梦中回到儿童时代,醒来时却一片怅然。这回忆的片断倘若连接起来,恐怕几十集电视剧的长度都不够。如珍宝的岁月就这样悄然而逝了,趁这健忘的潮水还来不及将我吞没,且拾几粒放在盒子中,时不时把玩一阵。第一粒是绿色的。赤脚走在酥雨润湿的黄土地上,纵然有凉意浸般心脾,也挡不住那无边青草带来的诱惑。有一种茅草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南唐·李煜都已是深秋季节了,暮春自然已远离我而去。初看李煜这首词,确觉得有几分惆怅,还有几分拿捏,现在想起那时的想法,不禁暗笑自己的浅薄。且不管它的背景如何,时光流逝,带来的或带走的故事究竟有多少?“人生长恨水长东
我们在生活中沉浮,就象一叶孤帆是什么给了我们信念?是责任还是苦难?我走在你的旁边,你守住我的思念我们在风雨里相携相搀就这样前进,谁也不能把我们拆散苦吗?累吗?你我相对无言有你的笑颜,有我的温暖我宁愿是一只永不停歇的陀螺在你如风的怀抱里飞旋
1992年我在乡中上初二,我们那所学校座落在郊外的一片麦地中。学校的后墙常年有一个大破洞,洞后是一条田间小道,与之相连的是一座茂盛的桐树林,树林里有一个孤零零的坟,坟前有一块墓碑,碑上竖刻着一行字“我曾经X过”,第四个字显然是被人故意凿掉的,因为其它几个字还很清晰。听班主任讲那坟是民国时一个叫蔡芸的
秋生快回来了。自从夏荷从秋生妈那里得到这消息后,她的心就再也没平静过。虽然在秋生的眼里,她是一位“沉静如水”的女孩,可这并不妨碍她那颗象这夏天般火热的心激动澎湃。连洗衣服都会走神的。荷塘被柳树包围着,在中午,柳萌下,池边有一大块青石,青石下是清水,碧绿的荷叶抻着饱满的生命,荷花仰起粉嘟嘟鲜艳的小脸来
月亮,请你告诉我什么才算是清白?是白云吗?或者儿歌?是春天里的第一场雨?还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当错误穿上鲜花的外衣当鲜花粘惹了尘埃
当凤凰飞来的时候我用一万里的赤诚期待成名,在一座深深的院落里凝望楼角那钩残月我的身影总在书中最阴暗的角落独醒残照当空,我更愿华做一把焦尾琴为繁华倾注一生注:俗话说“栽下梧桐树,引来金凤凰”,这是它一生的荣耀。它用“桐花万里丹山路”的赤诚,只期待着“雏凤清于老凤声”。可是,“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的凄凉
我从家里出来时,天就开始下雨。雨不大,很柔,有些暖,还有些甜。这场好雨正配合着这个好季节,更何况还有那满树嘤嘤嗡嗡的梧桐花呢。小巷子很长,石板铺地,两旁的院墙也是石块垒成的。我特别喜欢这个地方,这在到处都是钢筋水泥,石子沥清的内地小城里是极难找到的。它是我的精神家园,当然,还因为曾经有个她。我和苏小
丫的“千万一定要回来!”我在心里不知默念了多少次,可那该死的家伙最终还是没来,他失了约。我喜欢他骑单车驮着我满世界转悠。我们风驰电掣于车辆和人流之间,迅速拐弯,急刹车,然后风一样追赶漂亮女孩。我说千万我喜欢你,他什么也不说,默默看了我足有五分钟。我以为他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就满脸通红焦灼地等着我渴望
“扼住命运的喉咙”,能不屈服于命运,敢与之抗争的人,无论成败都不失王者风范。——引子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给自己选择了死亡的道路,我还以为他的死完全是意外,这种想法一直持续到我为他整理遗物时,在他的日记本中发现了这样一段话:“这个世界到处都是不公平,有钱就有一切,老子当官,儿子就高人一等;请人代笔能
我是喜欢雪的,尤其是这早春的阿伦河的雪。来阿伦河也不止一次了,每次来都会有不同的感觉。像春三月的阿伦河应该是芳草萋萋,遍地妩媚的吧—我没见过,所以无从评说,但我确曾领略过夏秋两季的阿伦河的。夏季的阿伦河有点像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她企图用尽打扮的手段来掩饰逝者如斯夫的无奈,却又往往事与愿违,妆束原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