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很少人来,路途遥远,交通不便。怒江大峡谷的深处,沿着盘山公路而上,只有运输货物的卡车才能抵达。一个小村子,叫老姆登,是怒族人聚集的地方。到达的当天是周六,正好赶上一场桃花雨,当地人有种风俗,在桃花开后下的第一场雨,要吃一种特别的饭,有杂粮制成,加上野猪肉,野鸟肉。这样的饭是招待客人的。主人家的大
8月的最后一晚。外面在下暴雨。前些日子,去v那里听到一首歌,调子是淡淡的悲伤,又夹杂着一种无奈。重复听了几遍,像是一个声音低沉的男人在你耳边不停地诉说,更像是唱给自己的歌。这样的音乐适合在午夜,一个人的房间不停地使劲播放。于是我下载了那首歌,失眠的时候去看了和这首歌有关的文字,我猜起码是一个有修养的
这张照片让我想起奶奶家弄堂的后门。除了名字不一样以外,结构完全一样。贯穿整条弄堂的两个出口被称为前后门,具体哪个是前哪个是后,我从来就没搞清楚过,暂且我把对着我的这个出口叫“后门”。“后门”正对着的就是苏州河,苏州河上有座桥叫外白渡桥,小时侯那是我经常发呆的地方。在北苏州路的日子,我还好小,还没上学
08年2月10日,6点左右抵达华山脚下。华山玉泉院广场。下车后先朝广场的方向走了一遍,下过雪的地面有点滑。远眺山,很壮观。华山门。晚上9点左右,登山最开始的地方,路灯很明亮。华山。石门。那时的路还很平坦,呼吸很畅通。华山回心石。忘了几点几分经过此处,也许我在那回过头。千尺幢。登山时向上仰视,一线天开
偶然看见一些照片,开始想念你。和一些零碎的记忆关于你。一晃已经五年。火车站再见和告别的地方。那年你送我,你说你不喜欢送。我说我不用送。你犹豫了一下,还是送我到站台,帮我把行李搬上火车,关照我一切小心。然后头也没回的下了车,我只是一直看着你的背影。火车开动,经过你身边的时候,透过窗看见你的侧面,你有流
春暖花开的时候,爱情是否也该回暖了。想起几年前的某天,爸爸跟我聊起他过往的爱情。爸爸是在典型的上海老式弄堂长大的孩子,奶奶家就在苏州河边上。(距离现在的南京路步行街很近)他喜欢的女孩是班上的同学,女孩的家就住在邮政大楼附近的公寓里。那个年代居住在那种地方的人,不是学者教授,就一定是有钱有势的人。爸爸
五彩城的那段日子,是一段寂寞的时光。我关掉了手机,不愿意接任何人的电话,也不想对任何人倾诉太多,因为相信沉默才能坚强。那段时间发现自己很能睡,每天都睡到自然醒,然后出门,目的就是有海的地方。小钱,那个无锡男人(前几天啃小排骨的时候才想起来,他是无锡人)每次出门,他总在旅馆门口和老板一家拉家常。见到我
一个北方小镇,离我居住的城市有265海里。四面环海的地形是我喜欢的地方,大概有一个月的时间在那里短暂停留,选择了偏离闹市区的安静区域,一个叫五彩城的地方。很多的家庭式旅馆,看见一对淳朴的老夫妻经营着其中的一家,于是选定目标住下。老板猜我是学生,给了我一个很公道的价格。因为住的时间比别人长,又给我打了
Jacky出生在北方x城,家庭条件优越,从未感受过人生的任何挫折,一路走来都很顺。他在国内念完大专,然后被父母安排去加拿大。即使他不是很想出国,但家人需要他这样,他也就接受。他在北京办理所有出国手续,办理机构是加拿大在中国的一个办事处,期间Jane是负责他这个case的中国女孩,俩人一见钟情。可是J
很长时间没有再写作的欲望了,突然很想就此打住了。当我想结束的时候却看到还有新朋友在加入我的圈子,莫名的感动,因为我的圈子不会有上万的访问量,极其个人的东西。无法给予我的朋友很多的点击率,觉得挺对不起这些朋友们。为了这些未曾谋面的但让我感动的朋友,于是又继续敲击起熟悉的键盘……最近身边的好友仿佛都在经
记忆中的童年,在苏洲河边上的石库门住过。那是奶奶的家,处于虹口、闸北、黄浦三区的交接处。可以想象旧上海时期它的地形有多复杂。至今还能看见当初法租界、英租界建造的领事馆,清一色的红砖别墅。爸爸说,以前苏州河这一带就是码头。靠河边上的房子都是仓库。这一带所有的房子都是当时一个叫沙逊的人建造的,是给当时替
很多人在我们告别后将不会再记得,除非他不断地提醒你他的存在。回上海后的一星期左右收到一封陌生的信件,邮戳显示它来自陌生的城市,没有任何署名,但收信人却是我,没错。对一切陌生的东西,总有好奇的欲望要探知究竟。看着信,详细地介绍了一个男孩的成长,家庭,不是我很感兴趣的事。最后的署名,大致想起了是谁,一个
2006年7月16日命如流沙刘忘带学校出入证,门卫不让他出校门,要让他们老师来担保。我只好在门外焦急地看着他,顺便想要如何帮他出来。我让刘从学校侧面翻墙跳出来,情急之下我才出此下策。幸好他还算机灵。晚上6点多的班机,中途去吃了点东西。在候机厅又拨通他的电话,无人接听。始终如此。只好发消息给他,我走了
今天很想去星海广场看海。一大早坐车去市中心,再换乘一辆中巴车。到站后发现要走很长一段路,走对我而言,最习惯的一种生活方式。在大连穿马路绝对是对胆量的考验,我找不到红绿灯,车子来回飞快地穿梭,每次好不容易往前迈了几步,一辆车经过,就会因害怕而退回原地,这样来回折腾几次,直到身边多了些行人,才敢一起走,
在上海辞职以后,我去了大连,那是2003年7月的事。我是一个时常感觉寂寞的人,总有预感会离开这里,然后有一天我真的离开了。2003年7月8日又见北方到达大连的这天,他说会在出口等我。朝着出口的方向,没见到他。于是拽着沉重的行李朝人流拥挤的广场走去,找了个空地扔下行李,拨通电话,转身发现他已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