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枕着荆棘用刺痛领我走进睡眠。我们的夜晚如今只剩沉寂的月亮,和为你写的诗。你说你得走了,去到没有我的地方快活的慢慢死去。要走了在黄昏,我碰到埋你的人。有湿润的口音太阳光在午后下雨,我祈求。我们曾经……只剩我一个
是谁?给我这只拙劣的画笔将幽静画入你粉嫩的肌肤之上滚动的群山是无数个乳房你的乳房是美丽的月亮夜空是模糊的眼睛星子杂生月亮张大了耳朵在聆听我们的交流小点声吧,我的爱人我可不希望你的蜜语变成全世界通用的甜言肉体的理想国是我无法抗拒的虔诚我循着诗性在自己虚构的王国里潜游,没有花儿没有太阳只有萦绕在身边的你
梦中的哀怨是月亮布满夜空的光白色的光。唱纯洁的歌耳朵长满了茧听不见月亮听不见歌-来自乳房她很寂寞杂乱的声音布满月亮。那一夜安静的怒吼埋葬睡眠。
破旧的老爷车,无端的沙漠高速公路,手枪,带血的发卡,亨伯特的回忆:在早晨,她就是洛,普普通通的洛,穿一只袜子,身高四尺十寸。穿上宽松裤时,她是洛拉。在学校里她是多丽。正式签名时她是多洛雷斯。可在我的怀里,她永远是洛丽黛。她是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炉,我的罪恶,我的灵魂。黑色袖珍日记本,仿皮封面,194
总想哼那些曾经的歌美的如月光在水中荡漾总望见那黑白的影在白的墙上雀跃成一道可爱的芳香踏过历史的河触摸那五千年的抑或更久远的泪的魂长城于是蜿蜒黄河所以雄浑我以为,那些过往是不朽的。似清泉淡淡的。永恒。
求学无道,治病无药,世人皆为功名耗。上有老,下有小,家徒四壁无处找。今日落泪明日嚎。生,也煎熬;死,也懊恼。
可惜我不是一个作家不能用我的钢笔写下许多美丽的话六个无言的沉默的混乱的灵魂在死的子宫里相遇他们杀戮。对峙。大笑。可惜我不是一个画家不能用我的画笔将所有的记忆刻下六个炽热的将死的灵魂他们拥抱着亲吻彼此的战甲可惜我不是一个歌唱家不能用我嘶哑的喉将所有的赞美喊出他们存活他们存活。
隔壁阿嫂哼着那永不变调的歌止不住的,猫的哀鸣在床头婉转奶粉,尿片,水电费还有那男人用唯一的左腿辗过幽深,寂寞,的小巷。收方货咯!收方货咯!(生活太过艰辛,若有彼此的努力,还将继续。)
此去西楼望断回廊无处消愁空饮三杯酒风已去月难求错把清泉当明月红墙尤在夜却幽可堪乱折柳
虽说年满二十一了,但我以为我的生命是去年才开始的,当然我这里侧重说的是心理而非生理。童年是麻木的空白,少年是无邪的快乐,那都算不得真正是赋予生命意义的我的存在的开始。高考失败的沉重才使得我的生命有了复苏的可能。它让我感受到了责任,感受到无奈,感受到人性可以这样被扭曲摧残,而人可以这样苟活,生命可以这
用耳朵去聆听海的蔚蓝随贝多芬的月光温柔抚平水太久的皱纹渐弱的叹息在太阳升起的那刻沉睡我是海之子将投向母亲的怀抱
葱郁是你不容的于是,用你那黑铖的铁蹄将呼伦贝尔踏回到中古的荒原泛黄的沙幕罩着天穹遮着的太阳的眼月光就将戈壁的沙堆到无穷的玛利亚那海面却依旧的那般安宁闪着亮光的军刀划过一条大的口子在红的骨头上刻着感恩吧!我的奴隶。
刺痛,如德国机场上俯冲。阴霾,在汉堡下雨。把想念抛向太阳的方向回旋将痛楚牵回自己。空间在时间的鼓胀中空灵,梦想在长满蛆虫的土壤里成长。向下,向下。向下!无端地,我将目光定格于墓地,邪恶的灵魂便开始作祟。撕声呐喊回声在思想的荒漠里埋藏。苍茫于无地。在无名的黑暗中,有神来召唤我:跪下去吧!躺在坟墓底下,
你的沉睡是我安静的梦夜鹰选在午夜零星的梧桐树枝杈彷徨惊扰纯粹的夜沙漏就停了。无边的沉寂的你的心是我不可忘的虔诚,那些个战斗的精灵搏杀着念你的心忘却么?为一宿的安眠屠戮掉记忆蜕化到枯死的蜗牛而那漠北的风吹满扭曲的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