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雾重湿万壑无风轻虫鸣月影疏孤寺阶前禅佛意菩提无树心自空(二)半月西悬探灵寺城火阑珊眺群星泉吟谷底空山重钟鸣塔顶慧心轻(三)夜夜登山不见山云渡蜃楼与天接欲雾迷朦凭栏望寒林深处有人烟
昨天是七月七日。我忙碌了整整一天,晚上才回到家里。一进门,老公就说,你怎么出门老忘记带手机?有人给你发短信了,中午就发过,晚上又发了一次,重复内容。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不过年不过节的,谁会想起给我发短信?同学?同事?还是……疑惑间接过老公递过来的手机。原来是一位老朋友。他在短信里说,西方人把777作
全身的机能突然失常,病如山倒突袭而来,一直坚持着的本不壮实的我终于躺在了床上。整个脑袋像一个空心球,又昏又涨,太阳穴绷得紧紧的,紧得好疼。鼻腔似乎被一团棉花塞住了,呼吸变得十分困难。我不得不不断地从口腔里大声地呼气,并发出老太太那种无可奈何的呻吟。我伸出手摸自己的额头,滚烫。发烧是病的明显标志,这似
伸出你温暖的双臂抱紧我亲爱的我害怕听日子落叶般飘零枯黄的容颜一层层沉积成老迈与腐朽我害怕听雪莱在书房里唱歌他沙哑凄厉的声音会穿透我纤弱的生命让我的心在破碎中颤抖让我在绝望中从容死去那儿怎会是我温暖的故乡我害怕看俄狄浦斯看他穿破斯芬克斯的谜毒却在命运的捉弄中刺瞎双目汩汩流淌的鲜血漫过生死轮回的宿命让我
清凉的雨滴如班驳的阳光落进潮湿的沙心高大的椰子林摇曳在我梦里这是玛珥湖的雨这是玛珥湖的沙这是玛珥湖的椰子林哪一代哪一纪地震伴着火山一声巨响滚滚火山灰遮云蔽日灼烫的熔浆喷出地心巨兽般涌来漫过东海岛在天崩地裂的毁灭中你诞生了神秘的玛珥湖你诞生于天地的愤怒诞生于火于灾难于毁灭你的神秘与美丽成为人们远道而来
暮秋,对于北方,已是叶黄花谢草枯之季,出游,照理说不是好时节。我们之所以选择此季出游,一则趁了工作闲余之便,二则赶去开封菊花花会正盛之时。开封,从初中上历史课就知道,这里是六朝古都,宋代著名画家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描绘的就是宋代这里的市井百态文化繁荣景象;百姓心中清正廉洁的化身包拯包青天也曾在此留
习惯于夜里漂浮在空空的海洋上听无声的波涛在心底轰鸣习惯于夜里思念那盛满忧伤的酒杯与散落在记忆里的温存一只孤舟在自由与失重的旋涡中空空地空空地摇摆习惯于夜里期待一个早晨一个午后或黄昏不成诗的句如叶随风飘落你的窗口长成一垄永绿的青苔夜如空海的此岸我已饮下第九十九杯浓黑的苦酒心醉了不再疼
多少年了,我已经忘了流泪的感觉,我以为自己的心早如结冰的湖,没有什么能激发出湖心感动的波澜。崇高一词就像天边的星光灿烂圣洁而高远。无数次我想伸出手,去触摸它,却被世俗的蒺藜扎得鲜血漓漓。因此,我默默地穿行在活着的窄道上,穿行在贫弱与奢侈,虚伪的卑劣与朴实的善良之间,我试图想力所能及地做一些能体现良知
水荒梦里,清凉的大水“哗哗”地泛着碎雾一样的白浪花,从陡峭的山崖倾泻而下,灌向远远近近的田野、沟渠和农田。自己则变成一只水鸟,从山涧中吸水,喷向苍穹,山涧变成天雨,变成甘霖,淅淅沥沥洒向大地。大地上便百草丰茂,万木葱茏,物种润泽,季候调顺。一只水鸟,在天地间上下翻飞,快乐忙碌着的,一只水鸟……醒了,
我似乎觉得自己真的病了,所有物象都投射在我的脑墙上,留下一个个斑点,那些斑点逐渐的放大,像太阳身上的黑子,阻挡着我生命的光芒,阻挡着我清晰的思考,尤为严重的是,这些斑点常常在夜晚非常活跃,重新返回成各种物象,甚至各种幻影,从过去那个山头,那间房屋,那棵树,那块石头,一连串的贫弱与死亡,到眼前的生活。
过年了,怎么闻不到一点年味呢!日子在漠然的疲累中悄没声息地一截一截地滑过去,我们伸出双手触摸生命碾过的辙痕,却触摸到一股“心为形役”的悲酸,这悲酸涌上来又沉下去,沉到生命的零点,结成一层厚厚的冰。除夕“噼噼啪啪”的鞭炮声,搅碎了我的悲酸,我使劲搐动鼻翼,想嗅到那粉红色带着希望的年味,却嗅到一股松木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