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奶的生命非常短暂,短暂得只有四十九岁。奶奶十四岁嫁给我爷爷,四十九岁去世。奶奶和爷爷共同生活了三十五年,在这短暂的三十五年里,奶奶生儿育女,忙忙碌碌,熬过了人生最难的年龄段——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中,奶奶将儿女养大,将公公婆婆送走,在夹缝中生活的她,好不容易“媳妇熬成婆”,刚要享福的时候,她却突然去世了。奶奶的一生,是在惊慌失措中度过的。她从旧社会到新社会,经历了兵荒马乱、
已是大校军衔的大哥对母亲的“影子”记忆忧新,不管他现在过着什么的幸福生活,只要一提起母亲的“影子”饭,他就有了饥肠辘辘的感觉。母亲的“影子饭”真的能照出人影子来,稀的和开水一样,吃饭你不用嚼,也没有东西去嚼,就像喝水一样的喝下去就行了。每天的苞谷珍珠糊糊饭,夹一点酸菜,吸溜着吃上两三碗肚子就饱了,可
十三岁,多么灿烂、多么动听的一个词汇呀!真的想不出有什么词语去描绘它了——而我的十三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想想十三岁那年那月,我就有一种想哭的冲动。那一年,是父亲离开我的第二个年头,我只能在梦里去寻找他,我不知道他在天堂过的怎么样,于是我常常到他的坟墓前,为他唱秦腔,我所唱的名段都是父亲教的,唱累了
初夏的阳光,已经有了一定的温度了,洒在别人的身上,哪一种炙热了,而在我这儿刚刚好——暖洋洋的感觉。午后,我常常一个人背对着阳光,静静地坐在阳光里,让阳光尽情的抚摸着我后背,尽情的温暖着我,不一会儿我就被阳光的热情包裹着。我体内的寒气也慢慢地升华了,冒烟似的从我的体内袅袅升起,我就有了飘飘欲仙的感觉,
母亲寿辰前夕,我回到西安。拜完寿之后的某一天,四哥派车让母亲和姐姐陪我去了城南——大雁塔。车向城南驶去,我四岁的小女儿很贪婪的看着车窗外流动的画卷。我和母亲、姐姐说着一些家长里短的闲话。到了大雁塔,只有我和女儿进去参观,体弱多病的母亲上下车很不方便,姐姐和司机小蒋陪着母亲在车里等我们。在这春寒料峭的
好久都没有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路了,老公的一句很忧郁话,让我知道我已经走的太远、太远了,远的,以致于让他觉得我们之间没有了默契,没有昔日的爱了。从他的语气里我感觉到了他的恐慌。也许这就是夫妻,夫妻始终能知道对方离自己有多远,也能知道自己的婚姻出现了什么样的危险,就像现在他知道我离他的距离有多远,知道我
一个我非常器重的朋友,可惜他不自信,一个不信且很自卑的人,注定将自己处于一个悲哀的世界,这是我不喜欢的地方,朋友就是这样的一种人,总是将自己放在一个低贱的位置,然后,自卑地将自己的长处剪掉,好像被人抽走了骨头,没有自主。朋友小心翼翼地活在他的圈子里,将自己处在一个卑微的、又不断适应别人的位置,始终用
我在十二岁以前的日子里是幸福的,这份幸福是来自父母、哥姐对我的爱,这种爱是无私的,尤其是父亲的爱,使我的童年生活充满了快乐。虽然童年的日子过的很艰苦,但在我的心灵深处,永远珍惜着那段有父爱的岁月,可惜那段日子太短暂了,短的只有十二年。在我十二那年的三月,父亲不幸去世了。父亲留给我的只有那深藏在心中的
母亲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初春嫁给父亲的。那时,母亲只有十五岁,十五岁的母亲如花般美丽。母亲和父亲的婚姻,在当时是最普通也是最流行的那种——包办。母亲一直都很害怕,临近婚期时,母亲害怕地连睡觉都睡不塌实。母亲害怕那个和她共渡一生并未谋面的人,他的人品怎么样,这一点是母亲最担心的,母亲没有一丝的喜悦,除了
阿莉从佛山的那天,天空下着大雨,飞机因此而误点两个多小时,她年迈的双亲冒雨在机场足足等了三个多小时。本来两位老人家对飞机就抱有偏见,这下别提有多么地提心吊胆了。母亲唠叨着,父亲背着手走来走去,紧锁着眉头不时地看看天空。天空中飘落的雨已打乱了二老的心。好不容易盼着女儿“从天而降”。没有想到阿莉从出口走
秋雨如泣如诉地一连下了三四天,母亲胆囊炎又急性发作了,她口苦得特别厉害、没有精神、不想吃饭,她只是躺在床上呻吟着她的疼痛。我劝母亲去医院看一下医生,她却不去,任凭我怎么说,她就是不去。我知道母亲的脾气倔强,只好给她服用她以前胆囊发炎时的药。母亲就这样的躺在床上,缩在被窝里忍受着病痛的煎熬。女儿一岁半
雨,是天对地的思念,风,是地对天的呼唤。苍天唯一的感情表达方式便是下雨,雨是上苍的眼泪,泪珠一滴一点地落在地的心上,地的心也开始滴血了,血和泪汇成了小溪流淌着,这是它们有爱情却不能结合的悲哀,这悲哀让人痛心,也让天和地伤心,不同的雨季代表着天不同的心情,地只有柔情似水的迎接着。绵绵的细雨牛毛般的细雨
有一段时间里婚姻将我推到我一生中最痛苦的深渊里。我在那个深渊迷惑了自己,眼前是一片连天也看不见的雾气弥漫,没有太阳,没有月亮,更没有星星,连一盏引路的灯都没有,我彻底处在一个暗淡的只有迷雾的世界里。迷雾压抑得我连呼吸都感到困难,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如果还这样下去,我会窒息而死。我本能地去探索,去思考,甚
生命中有些东西虽然是昙花一现的短暂,却深深的留在生命里最纯洁的地方,更不会随着生命的衰老而褪色。竟如那场萍水相逢的爱情。那是一个夏日的黄昏时分,我拥挤在闷热的公交车上,呼吸着加有汗臭味的空气,我郁闷的心情促使着我,向窗户的地方挤去。我刚刚站稳,一个大男孩就站到我的身后,像一个笼子一样将我笼罩,我急促
生命中有些东西虽然是昙花一现的短暂,却深深的留在生命里最纯洁的地方,更不会随着生命的衰老而褪色。竟如那场萍水相逢的爱情。那是一个夏日的黄昏时分,我拥挤在闷热的公交车上,呼吸着加有汗臭味的空气,我郁闷的心情促使着我,向窗户的地方挤去。我刚刚站稳,一个大男孩就站到我的身后,像一个笼子一样将我笼罩,我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