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到这里,大武汉 可我只是中转,没走出机场 没呼吸到一口武汉户外的空气 就像一只玻璃房里的走兽 只一小时,就要被运往别处 候机厅便利店 一个
你确曾进过房间 在那里洗澡、刮脸 整装夜里出来 回时却无以为归 那个叫“如家”的酒店 确乎不是虚拟 ——城里有几十个 而你饮酒之后 粗心
1 那时气候未暖 知了叫得大山浮动 乌云绞扭如巨石滚动 天缺一角,人烟断绝 洪水汜溢,浩无涯涘 山中只余兄妹二人 为绵延人类 他们 结成夫妻 有一对兄妹 ——女娲、伏羲,就是先
罗兰·巴特认为“同时代就是不合时宜”,这句话体现在朱多锦先生身上,是一个多么有力的佐证。他身后的著作诸如《沉思岁月》《发现与批判》,都是以批判的眼光审视这个时代。倏忽间,朱多锦先生已离开我们整十年了,
黑云如追来的熊寒风快如车速瞬间聚拢逼住站牌等车的人无伞,我如围猎中的孤狼,不是等车是等雨 大雨哗哗追一把黑伞俩姑娘惊慌奔过来跟我挤作一团头顶站牌只一米宽挡檐雨脚横扫,打湿鞋和裤腿高个
怎么说好呢看你跳下一级级台阶从南山下来穿过茂密的菖蒲和芦荡迈上拦河水泥滚水坝如一匹白练挂在坝上夜夜听你欢歌不出小区也能听到自然天成的河浩浩荡荡,直铺小清河边这一路,韩仓大集有韩仓小区都是以你命名现在,
四野寂然,无风没一个人跑来张我们一眼月色撩人,水泥桥墩发白桥上,跫音远胜虫鸣薄如轻纱之夜露水浸湿绳结桥栏快意的惊叫,吊桥摇摆你抓紧缆绳,一只摆动的蝶,无法定住身子就像无法定住明天的幸福桥,至今还在眼前荡漾,昙花一样绽放昙花一样短暂心如纸屑落向桥上的影子虫鸣交响,我们栖在桥墩上望着发白的路,望着发白的夜做我们该做的事
树叶发出湿润的亮色花在开也在落一个人,困坐于此寂寞如这空空的房子这个季节你应该来的一个人,孤孤单单如何对得起这一场春雨一如缓缓抚慰的低语如何对得起这些迟开的花儿它们都在痴痴地等你林地远端,视线磕碰折断在树墩上你持伞的身形会在林子的另一端吗这个季节,何以寂寞得如这空空的房子
?——惟有向死而生,才是真正的人。???????????????????——题记那些先我们而去的人正静静等待我们浮云掠过黄土初培的坟他们已纯然渡到彼岸但其实并未随浮云走远谁解无人共话的寂寞谁还在反刍似地咀嚼月光穿过交叉的枝叶映于窗前他们正信步而来夜,留给他们,又轮回到白天即便富足如茅厕硕鼠即便穷困只余半根拄杖相对来生,又有多少不同
先生,九年了您还没有碑您归土的村庄正被遗忘齐河竟还有个程官屯我和诗友导航误导那里无一户姓朱,您却在程官庄若非有误,上午就到了也许您不希望这样您修改了会晤时间也好,旷寂的夕阳下更适合倾谈洪岳、我、东建鲁西北黄河边,依齿序参拜看酒具横陈,生死无界新的花束替代旧的先生,枕着滚滚波涛,天国什么模样?疫情下的冬日我们愿意听您讲讲
记忆的垛墙下,不起身不会有痛苦只要拱身探出脑袋就会看见你决绝的背影看见你一步一步走远那并非幻觉你永远在走,直到走成一个红点,义无反顾撇下我,你认为行事正确我留下,又一再陈述理由你对我并无伤害但只要探出头就会飞来一颗子弹
当河面碎日万点桃红温暖了谷地昨正花间徜徉今天疫情就来清算自己某有神的庇护,但也只一条命好送,两周不便出门左右徘徊,不免沉浸冥想心底熄灭的火山它还在吗?是否用此闲暇寻一寻风化的梦境清洗清洗病态的思绪
广州华商学院客座教授、景德镇人喻镇荣先生,笔名金草、谭谈看,纵横中国陶瓷界四十年,精研《三国演义》,写诗经年,著作颇丰。他与我神交多年,曾两次寄书与我,读他的作品,——他的杂文堪称奇文,驳杂多姿;——他的古风立意清新,与人不同。我对诗创作多少有些个人的认识,现就他的诗,谈谈读后所思所感。记不得谁说的了,诗歌是一个时代非常隐秘的力量。喻兄诗作,所臻及的范围和深度阔而深,诗有思想、有感悟、有创见,相对
结局已定结局已定有人说大成功一了百了小成功没完没了而你每一天都是一场迷失无从找回自己就像笼中白鼠自以为向上爬实际笼子在转动重商主义下的情感贫瘠结局已定你能写,却不会为它们写一个字它们不懂也不需要结局已定当你深埋靠椅里当你深埋进靠椅殷勤于百度查询竟未去想自个早已五十知天命未知不懂的竟那么多你不想放过它们旧约是中东的历史吗民国诸将领有何事迹某个生僻字怎么读追求呵,一世的殉道者开显的是自家的孤陋知道自己
当明月移向新位(组诗)王霁良隔窗,看明月移向新位生命流失墙角阴影里一向听命生活的裁决少时那条未走之路已凐没在迷人的春夜里正因没走,它才那样美好但那不是生活谎言的铠甲中你徒然爱过,又正在忘却紫叶李这袭碎花的紫裙也许就是年轻时你穿的那件那么招摇,我一直以为你开得最早,也开得最艳春寒料峭的日子带给我心动也带给我痛苦这么一株树,多么像你那片美得惊心的景色就像早晨远逝的云霞久久注视你,不愿离去扇面一样,合而
近期收到山东诗人王霁良的《大河静流——王霁良抒情诗选》书稿,要我为其作序。虽然我写过一些诗人诗作的评论,做过一些诗学研究,但对当代诗坛除了关注少数诗人诗作,了解的并不多。好在认识霁良已经二十来年了,期间多有交往,我们一起参加了朱多锦先生召集的“七亩园文化论坛”,曾参与了《华夏文坛》的编辑出版工作;他出版了诗集我能够第一时间拜读,而且2016年还写过一篇关于他的诗集《在生活的另一维度》的评论文章(见
王霁良这本诗集给我两个突出的感受。一是诗人保持了直面生活的旺盛勇气,不回避,不退缩,静流深处仍有激情鼓荡。历经生活风雨的中年人仍有这样的锐气这样的敏感,是难能可贵的。观察和体悟,静思默想后发而为诗,这成为诗人的生活方式和创作方式。《在浑善达克沙地以北》就很典型。诗写一段旅途见闻,“透过车窗,你会见到/骏马、牛羊、草原鸥/白鹤、金色的鹰/还有横穿公路的沙鼠/牛群过路你必须停车等待”,很自然地把读者带
我与上海诗人铁舞虽未相见,却是神交已久,他大约大我一旬还多,曾入选《上海诗人三十家》,诗格较高,于诗有较深的不同于众的研究,对我多有教诲,继诗人朱多锦先生之后,他是对我指教比较多的人。很早他就跟我说,“根据你写诗的路子,我建议你读读臧克家先生早期的诗歌,比如《老马》、《当炉女》等,可找到艺术上的差距。臧克家的这两首诗,其功夫在于能摆平文字,白描,意在场景中,又无宣泄感,倾向鲜明,但十分内敛。这是艺
2018年暮春时节,与友人来到位于王舍人街道办的济南市第三人民医院,顺道看了医院的土圩子老院墙,知道此前是民国时期历城县的老城墙,高大厚实,墙体上满是弹孔,抬头仰望,芜蔓的青草、如织的小树正在墙头谛听风声,在密密丛丛的树尖上方,布满了嘁嘁喳喳的鸟鸣。据说当时城墙高达七八米,俯临旷野,雄踞济南以东。现存土墙虽经半个多世纪的风雨交摧,高度也有四米多,以前城墙两侧还有一米多高的女墙,后被拆除。沿墙看去,
伫立街口的人是你临风守望的人是你念兹在兹的人是你赤心不移的人是你安贫者是你,等候者是你我一定会抵达在余晖被夜色抹去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