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谨以此诗献与天下的父老乡亲,阿爸阿妈阿姐,郎子有礼了!娘的驮背弓下去驮起儿的直娘想儿阿妈,邻家哥哥捎来了您烙的饼儿咬一口啊,吞下了娘俩的泪——咸!父亲的烟斗燃烧老屋的旧事灰烬砸下来痛了二十年后的屋外人娘的白发七十年的霜白了七十年的事白了爹骂儿阿爸,您骂对了我二十年后的错和二十年前的傻姐背弟童年
〈一〉小酒窝浅浅的一杯醉了,多少男儿的心肠怎么也喝不够〈二〉圆规心不动脚步很难远足也动不了心的角度〈三〉影集把日子备案收集成册成风景〈四〉老师没及把所有的问号拉直背便驮了拉成弓的模样〈五〉悬棺你为何悬挂放不下身世,抑或牵挂硬把千年的尸骨风干,悬成风景〈六〉抽烟抽烟,然后习惯咳嗽开始日子的骨灰掉了下来
<一>篱巴柳农人,和刀归来夹了篱的柳条从此失去了照镜的春水旧了颜色围着鸡鸭守住满园的春<二>白纸的爱情纸一片洁白藏起心底浮动的云彩矜持地等笔来填上满怀的心事<三>风筝你飞远了持线人的希望留下何处是归的迷茫<四>天空先被几叶鹰翅撑高,摇远再被云层压矮进了
身已不在西南小镇重重叠叠的影,梦呓一般飘过孩子们照旧放着风筝,趁着东风少女下了课,折叠单翅的纸鹤传说,一千翅膀能叠出幸福三月出嫁的女子,踩歪了农忙怀着羞怯,约会了自己的幸福桃儿李儿都笑了,挤满檐前屋后雨天,是一地泥泞的心事湿了庄稼人的衣,和心情也涨了小河,绿了山岗大伙见了面就说,这雨啊来得真是时候,
八月,乡间,小树林树荫里,漏下一米阳光树叉上,蝉黑衣黑裤歌声响起,把阳光点亮闲人枕着蝉鸣午休了八月借了虫声,正好小憩牧童骑着牛,寻声而去田间,农人的汗蚀入了大地的骨头一滴滴,叩着季节的门因为蝉,乡亲听出了秋收夏天本是用来听的,比如雨声与虫鸣骤雨初歇,刚淋湿三伏的火气蝉声,又点燃了盛夏的魂用声音丈量夏
一堵墙塌了,一座山倒了一些人醒了,又睡去了四月,谁伤了玉树的春寒十三亿亲情彻夜不眠张着口,听三十万颗心跳大家都痛了五一伸着手,迟了些穿不过僵硬时光,咫尺天涯接不走玉树的欢笑店家都打了烊打了烊,清仓劫难的咆哮嘉那活佛,坐化了千年是否也呆滞了目光肃穆的玛尼石堆,默默散落石莲花一般绽放匍匐在圣洁的牛粪上,
(一)四月十三日,晌午坐在你的名字前,相思四周很静,如一杯安于沉淀的茶水窗外,一辆车过来了,又过去了没有载来谁,也没有载走谁留下白纸黑字一遍遍勾划的芳名,和一个没开口的心事(二)电话响起,声音被泪水淋湿你哽咽着说想我,想我因此陷入了一片雨天张着口,吐不出言语我成了聋哑人,吐不出安慰走不出你依稀的泪痕
四月是一条河,青了身子沿着思念上了你藕白的臂弯拥吻你妩媚的容颜,镜中人已女大十八变尔后上了我的笔尖,汩汩流出柳枝绿了,虔诚地着青灰的天空等着烟雨,抑或盼着佳人桃李开了一地芳芬,心事全出阁了吐出埋藏了一冬的的寂寞晕开凡心点点我是个行路人,进了四月迷了路,找不到春天的出口徘徊着,成了一株突兀的树青了枝,
鼠标点出的缘份,很轻注定是一场失火的爱情头像是一朵潮湿的云朵,怀揣一颗有雨的心XP的蓝天下,阳光和云捉着迷藏指尖来回走动,纠集所有的言语似乎一个动词,就能拔动我们爱情的根键声轻响的节奏,扣着心扉滴滴的铃音是包装过的音符,响着心跳的节奏一声声,把青春的情绪推向高潮视频里浅浅的笑颜很暖,让人习惯一屏之隔
一城市是一支断掌,主吉主凶传说,并没有定论相士们数着手指,在甲乙丙丁里苦思我穿过闹市归来坐在桌前铺纸,很认真素纸白得像处女的年龄手指过处,一片温柔二这些年高楼都成了债主,逼人太紧深巷不断退缩,痛着经一月一次,已与气候不相联系窗前,目光失去了童心和新鲜感不少西装和罗裙来了又走很熟悉,没有久违大街一天比
有人喜欢上了秋凉离异的女子强赋新辞的诗人窗外尽是些落红的影子故事就这样走远了走远了在关不上的窗口冬天随一阵风赶来大家拢着袖口等明天后的明天赴的是一个春暖花开的约会这世道是冷了些束发的女子拼了命相思男孩的胡茬过了春风过了夏水高了学会靠赶路取暖老树根藏不住太多心事最先咳嗽这个冬天冷风不会同情往事和老人立
梦里见馋了江南相约在盛夏碰面匆匆作别汽笛的长鸣搭一叶乌蓬走进江南的水声橹声缓缓江南的柔情徐徐自船尾的涟漪浅浅飘出水乡像宋词里婉约的女子莲足涉水而来清唱着六朝的江南民谣渔网,渔船,渔家以渔为生的江南处处保持着水的形状有渔家少女撑一支长篙而来绕足在莲藕深处依稀见那长篙渐成短竹一个夏天也就这样慢慢撑短了大
异乡人进入城市背着帆布背包那行囊是家人连夜缝成站牌下仔细地研究自己的前途这城市路太多每一个地方都是入口或是出口每一条街道都喧哗着指向城市的内心又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对面的广场上人群制造了一浪又一浪的热闹置身其中的某人突然清醒成了这城市的旁观者异乡人终于研究出了一路车赶往下一个结局离开的背影竟未引起旁人的
所有的证据都指证着三个字只不知你是否读出我只想用寂寥的文字把相遇的记忆固定不让岁月给流走能在每个阴晴圆缺的夜晚如夏虫低吟的浓荫若一地如泻的月色伴我入眠也可以想像点点萤火在多年后的一些夜晚把上了年纪的文字点亮让我在淡然的灯下在浅浅的梦里一遍遍重温这样那三个字羞于出口又有什么不好
如果有一天我的诗稿被秃顶的老编辑收留那时,我一定让微笑生出声音因为属于你我的记忆那原本是给你的一封封情书终于出版尽管它不是史册那些太年幼的或太年老的读者也未必能读懂也可能在多年后的某个黄昏斜阳下你我被除数岁月浸皱了的双手偶然翻动诗集的扉页往事便会像夹在岁月里的深秋的落红褪变得不成模样悄然滑落带着几许
哪儿有我的梦想?岁月匆匆迈出的脚步,带着我漂泊,渐渐迷失……失血的夜色深不见底,大家都怕稚嫩的心,忍受不住寂寞的煎熬,会忘记些永恒的声音,曾经在风中的表达。江浙的天很难有泪,所以我老在起风的时候——呓语家乡的雨和她。梦已醒,总还是固执地闭着双眼,想在梦的野径上,寻求片刻的宁静。而梦已
开始在本该浪漫的黄昏,7点于清晨暂时结束,还是7点十二小时的疲惫,一夜赶着一夜一人,一凳,一庞大的机器默默地忙碌龇牙的齿轮在绷紧的神经上一圈圈碾过那人是无言的,坐着的时候像在参悟着枯禅机器却很吵夜夜喧嚣灯光苍白,有些营养不良却硬是把车间照个通亮看得见那扒在脸上的疲倦正一刀刀刻着岁月的年轮都是些未老先
风有些冷雪儿在飘大抵又到了岁末穿过小巷雪地里一群孩子穿过小巷拐个弯冷冷清清的小屋一百元一月租金的小屋哐啷一声把挂着冰凌的门关上在门合上的一瞬一只硕大的老鼠溜走了带走了最后一丝热闹丢下一个孤伶伶的主角对面的小屋男男女女在放肆地说笑却是听不懂的方言不关门会热闹些吧日子被风一层层地包裹却又不敢太冬眠或许下
黄昏去了夜色铺了一地淡去了山野的水彩滴酒不沾的大男孩开始发呆星星忽明忽暗于夜色深处挑起了灯智者敲了敲烟斗凭着年龄和空灵的月色丈量这份熟悉的遥远古树的年轮很清醒安静地写着日记远寺从不迟到的木鱼声如约而来习惯早睡的鸟儿顺从了禅意也终于放弃了觅食风从一扇窗到另一扇窗挽着月光半掩的门内谁借着月色收拢细腻的情
天空是源自上古的海洋山野的桑田阡陌样在岁月里年代久远了成了网状山村像上了年纪的渔人坐在尘世的边缘垂钓被上帝遗忘了的生存一个拾山柴的少年从酣梦中醒来在山外的繁华里受够了伤枯呆回网中他不是落难的王子没希望成为万众之尊折断了梦想的翅膀凭一把泥迹斑斑的铁锄掀黄土埋残梦网中的人生想是习惯太多世袭的故事动不了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