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决定去看看他。据他们共同的好友说,他结婚了,娶了个很普通的女人。普通的女人?!她心里默默的重复着这几个字。还是住在这个地方,原来这本是他打算与她结婚用的新房。她抬头看看附近这几年都不曾改变过的景色,还是那扇蓝色的门,只是变淡了,变成了淡蓝色。这蓝色是他为了讨她欢心而特意刷的,她喜
她很任性的把门一甩,又去了曲书那。曲书就住在隔壁,一间宽宽大大没有间隔的房间,那是曲书的客厅,也是他的卧室和工作室。曲书是个画家,落魄不得志的画家,长长的头发,蓬乱的胡子,颜色斑驳的外套。曲书的画室都是画,堆着、挂着、架子上躺着、斜放着,风景画、静物画、最多的还是各式不同的女性人物画,其中就有几张她
说起龙舟赛,大家看到也许多是在阳光下,笑声里,热热闹闹,锣鼓喧天的那种,就如诗人张建《竞渡歌》里所唱的:“……两岸罗衣扑鼻香,银钗照日如霜刃。鼓声三下红旗开;两龙跃出浮水来。棹影斡波飞万剑,鼓声劈浪鸣千雷。鼓声渐急标将近,两龙望标且如瞬。坡上人呼霹雷惊,竿头彩挂虹霓晕。前船抢水已得标,后船失势空挥挠
我们分开了,我一直向左,你一直向右,可是地球是圆的,终有一天,我们会相遇,在一起握手,拥抱,尖叫,微笑……——舒婷在我独自去火车站的路上,我没有太多的留恋,对我来说,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是个不泪城。坐车经过紫荆天堂时,我发现,这已不是我魂牵梦绕的地方。车不停地前进,紫荆天堂不停地后退,后退,退出我
夜,无月。屏幕闪动着暧昧的幽蓝色光芒,键盘的敲击声在寂静中显得无比清脆。她眼里荡漾的笑意涟漪般层层散开,手指娴熟又轻巧的上下翻飞。她像一位优雅无比沉醉于自己的演奏中的钢琴家,在夜的宫殿里,进行一场盛大而私密的宴会。在闪烁的幽蓝色光芒里,她如夜的精灵,卷曲如墨的长发与光滑洁白的背形成柔和而鲜明的对比。
公元前我们太小,公元后我们太老,那一次真正美丽的微笑,我们谁也没看到。——海子当我想他的时候,我会在寂静的房间里放一些柔和而缠绵的音乐,然后,我就在旋律编成的网中死去,脑子里全是空白,让音符穿过我的身体,然后我迷失了自己。就像在他怀里……我常常一个人栖息在寂寞里,人来人往中,我发现存在的只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