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那个热死人的夏天,我从化学班转了出来。因为那该死的数学。碎片,理想的碎片,在灿白灿白的阳光中如尘般飞散。站在“飞天”雕塑下的我,无语地看着重新整合的理想又在一次地粉碎,心趋麻木。35°C的大热天,我却四肢发冷。“唉……如果数学好点就行了”于清波推着厚厚的茶色眼镜,叹息道。我没有说话,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