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我梦见一位袒胸露背的女人穿着一条刚够遮住臀部的裙夸张的在地上落满细碎那双支撑着她全部重量的尖细的鞋跟无情的击打着大地我仿佛听到了地壳深处传来的痛苦的呻吟而她却恍若未闻依旧扭动着小蛮腰灵活的像在跳舞的蛇一样我真想上前扶住她害怕她一不小心会把腰扭伤突然她转过头冲我笑那张大嘴上涂满猪血般
那浸湿的明眸穿越时空的纵横交错划破星空的碎点陨落惊响十里亭外那一路落寞哒哒跟随落地的梅花延伸到执念的尽头与落霞交汇映红正沐浴的娇羞风过吹破了千年的红尘雾霭薄薄
流星似萤我却看不懂独自哭泣的夜有你画满的重雨轻风爱飘渺,恨飘渺思念敲湿断断续续的梦夜深浓过霓虹在城市的呻吟处有一具虚伪的躯体疯狂扭动灵魂的影子被蒸腾心挣扎不过欲望的蛮横蜷缩进了肮脏的角落跳动却再也奏不出一首莎士比亚的爱情满目苍痍的情感就像诗人的眼睛即使再弹也弹不出最深处的那一潭秋梦露重残月割破了黎明
你说风花雪月随它不管将相王侯落谁家你说一生牵挂梦中只有一个她一世繁华两处锦绣如花梦梦停停所有的温柔都给她罢罢罢为你放弃等候任你漂流心碎也只好如此吧结束对你的羁绊放手吧如果爱上你是我的过离别也算是让我受伤的惩罚亲爱的傻傻傻爱你就像风里的樱花飘落爱已过落寞不在等候等候也只是笑我痴痴犯下了错再怎么说就让我
我不能,我不能难道命运就这样注定梦里你哭泣的脸是那样的清晰而遥远我伸出去的手却不可以替你把泪擦干我从梦中惊醒眼前晃过你梨花带雨的脸竟是昨天分手时的原版床头你带笑的照片如今却那样刺眼女人不是我不再留恋只是我不愿看你在我与他之间盘旋放手,让你自由痛苦,就让我一个人舔就算快乐里也充满了伤悲我也会用我脆弱的
悠然悠然是上古的梦断断续续那绝世的一瞥封闭了所有记忆的尘迹只剩了残垣断壁上无助的小草在哭泣古城上的惊鸿断落成句点梦碎心也支离打不开的心路丝丝缕缕是断了弦的绝句蓬莱仙岛只存了那深红的思念斑斑锈迹
固执的你去找你的木荆天堂而我却还在思念你的地方守望你没有留下流星带走的我们海枯石烂的誓言也没有留下大海春暖花开般的幽香我想我是否该把思念挂在冷清冷清的月亮之上让你在他乡的晚上能够看清我的思想也许海誓山盟是对爱情无力的嘲讽去年挂在许愿树上的香囊已不知落向何方我是该继续奢望还是该重新选择方向你留给我的情
那个轻灵的天使是你吗也许在月圆或许是月缺你婷婷复婷婷相信当全世界都在我的眼里暗了下去那一瞬只有你光彩依然时钟摆响的时刻第一个三年我想你应该还记得那年夏天你婷婷复婷婷游走在天地之间闯进我的视线是无意还是天意在我困顿的时候你用真诚为我筑起了一座友谊的港湾让我那颗漂泊的心有了停留的宫殿一驻三年蓦然回首时间
是秋的思念太咸还是春的缠绵太甜当最后的夏花凋零有微弱的叹息穿过薄雾略入了空气中不是归人只是过客那远处的暖冬已经不起马蹄声声昔日河畔的洗头声正随着流水向尽头飘零窗前一抹淡淡的凄苦还在伴着相思的情愁月亮里的嫦娥却早已消失在了昨天的烦忧里伊人不知人面已去却只剩了故园里的桃花依旧笑春风
是风花雪月无情玩弄姻缘你说我们注定要站在命运的两岸红日穿不过苍原那一场决战连百花都残整夜我不眠泪落琴音弦惊断,断弦无奈空惊叹那昔日的笑魇如花,花舞乱飞,飞落点尘埃梦魇无罪当冰冷的剑穿透你挚热的心你的眼神不悔从泪光里折射出的爱刺痛我心扉,寒冰消退为什么那刺眼的玫瑰成为了这场爱情的墓碑却原来是那本轩辕决
我要把我的梦想放飞到自由天堂整整行装把自信背在身上不管前方有多少泥泞和险滩我都不会迷茫就让我带着梦想载着希望出发我有太多的个性需要张扬自由的声音就像美妙的小河流淌从撒哈拉沙漠飘过大西洋我要追着那串轻灵的音乐让青春飘扬不要问我累不累我会用无悔诠释我的完美我想飞不管风雨有多大海浪有多高我想飞用激情铸就我
是飘落的飞花点湿了离人的梦梦到深处无心却被秋风偷偷掀起一页页心愁辗转不眠窗外那星星点点是做梦人嚼碎的思念夜也缠绵那打湿罗衿的相思泪把满满的离愁挂满整个床头空灵灵的风渐行渐远是夜行人寻寻觅觅的烟雨楼叮叮当当却留不住只剩了那一帘幽梦唱着烦忧离落又把江南夜雨愁
把快乐的思想埋进忧郁的坟墓里从长街的这头到长街的那头也许繁华永远只是首唱不断的歌淅沥沥的如小雨般心愁不断当把青春当作一幅墨绿色的秋绪繁华唱尽原来梦想已经被淡蓝色的风吹进琥珀色的幽深胡同里唱不断,唱不断那首繁华的歌倒影背对着夕阳筋疲力尽的惆怅唱尽繁华用同一首不眠的歌我一直以为青春就像一座繁华的城市,在
只是大漠里的一座寂寞的城在时间的长河里孤独的徜徉过上千年的行程烟雨华浓寞落的心头却听不见云烟飘过的响动夕阳的影子落进沙漠里没有照亮阴暗角落那淡淡的吟唱低落低落古城里依旧草色繁浓静寂深处里那断断续续的呜咽是泪落成的琴声浓重泪落也等不回的是隔淡了爱留待明天的十里长亭古城前的河潺潺流动将爱也流成了心的荒芜
如果一个女人把爱情当作生命的全部,那么她的一生应该会很惨淡吧。(一)如果爱情不美紫缘又怎么会为它奋不顾身?如果爱情不美紫缘又怎么会为它飞蛾扑火?如果真的有如果紫缘还会爱上他吗?也许那年太年轻,年轻的她以为什么都可以无所谓;也许那年太轻狂,轻狂的她以为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也许那年太天真,天真的她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