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后,我反省了自己,重新梳理了自己的感情,体会到朗杰对我的良苦用心,因为爱我,所以他才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在语言不能表达所有感受的时候,他才实施了暴力,既然你不想离开他,就要允许他犯错误,毕竟他的出发点是因为一个字——爱,我懂了他的心,感受到了他的爱,这时我的心彻底给了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取代
日子悄悄的从指尖划过,转眼到了秋末冬初,朗杰有一个去呼和浩特出差的机会,他极力邀我一起去,因为那样,我们就可以抛开一切,不受任何干扰的尽享快乐时光,看着他满是期待的眼神,我的心一软,也就欣然同往了。为了让我不虚此行,他首先带我坐火车到了北京。我第一次到北京,觉得什么都新鲜,朗杰已经到过北京几次了,想
陪酒的小姐多聚集在中档酒店,这种档次的酒店,客人很复杂,各行各业、三教九流都会光顾。菜系多为风味、特色、实惠,价格适中,适合各种消费群体。一些低档的小酒店也有小姐,大多是一些年龄偏大或容貌较差的小姐们的寄身之地,她们无法与那些年轻、漂亮的小姐们竞争,如果在百花争艳的中高档消费场所,坐台率极低,只能在
朗杰在感情方面的细腻和他那粗犷的外表反差很大,极尽温柔体贴,几乎把我当做了他的一件珍品,细心呵护。他的一言一行表明他对我爱的很深,已经不能自拔,恨不能每天、每时、每刻都守在我的身边。很多时候他都坐在没有客人的空餐室等我。有时我刚刚送走客人,又接着上了别的餐室坐台,他就一直等,等上半天或半夜,但那时我
当时王洋经理特意把我安排到了朗杰身边,他也是刚刚在同学的介绍下才认识朗杰的,坐下跟他们喝了一会儿,我觉得有点晕,看朗杰也不怎么愿意喝,(他们也是在别处喝完酒过来的)我就拽他到舞厅去跳舞,他的舞跳的实在不能让人恭维,一曲跳完,我们就坐在舞厅周围的沙发上聊天,他对我的言谈举止产生了莫大的兴趣,饶有兴趣的
就在我当专职小姐不太长的时间里,金座酒店又相继招来了几个住店小姐,再加上外面能传呼来一些,已有了为数不少的能随时为酒店所用的小姐,正是九八年,那时,省城里“泡小姐”的风气大增,除了一些专门到酒店找小姐寻求低级趣味的男人外,其中也有一部分是为了赶时髦,讲排场,所以,店里因为有了这支劲旅而吃客猛涨,生意
一天,经理请几位朋友在我负责的餐室喝酒。酒喝的差不多时,他到餐室门口叫我,“来,小旭,进屋和我的朋友碰杯酒,”我说,“经理,我喝不了酒。”“意思意思就行,不让你多喝。”经理执意把我拽进屋,做到他身边的一个位子上,我按他的介绍和每个客人碰了点酒,碰完酒,和他们又说笑了一会儿,临走时,其中一位客人掏出5
上班以后,老板安排我负责一个餐室,由于不是很高级的酒店,所以工作很简单,上班时间是每天上午九点,上班之后,把自己负责的卫生区和餐室的卫生搞好,然后大家一起吃早饭。早餐以后,换上统一的工作服,饭口的时候,站在餐室门口迎接就餐的客人,客人进入餐室落座后,为客人沏上茶水,待客人点完烟、酒、菜等之后,把单子
这天中午,齐姐看到我的窘境,拽我一起去吃饭,说是楼上的两个南方人请客。我想,反正兜里的钱花光了,加上几天以来半饥半饱的生活,已是清肠刮肚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吃一顿再说。于是,我随他们去了一个中型饭店——金座大酒店,这是我有生以来进的最大最豪华的饭店了(以前只跟父母在快餐店吃过一次馅饼),大家要了几个
逝去的时日有多少我们不曾注意的生活细节,失去时,才觉得对曾经的拥有是如此刻骨铭心。初识的一见如故,我们似乎总有许多话要说,可无论说上多长时间,临别时,好像还没有说完。每天通一个电话,拿起话筒,心脏还是怦怦地跳个不停,那种美妙的紧张难以形容。静夜中相拥在空寂无人的街道上,相互凝望着,那目光能感觉出动人
首先要解决的是住宿问题,尽管肚子早已咕咕叫了,但我并没有心思去吃东西,背着包漫无目的的寻找着合适自己的住处,像蒲公英的孩子,一点安身的目标都没有。有两个站在大街上专门接站的旅店服务员上前和我搭腔,我警惕地没有理睬她们,给我的感觉,一个旅店如果靠着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女人来车站拉生意,肯定不是什么好去处。
长途汽车喘着粗气在凹凸不平的公路上慢腾腾地往前走着,我坐在车里一个靠窗的位子上,冻得不停地打着冷颤。今年的冬天格外冷,入冬以来又没有下雪,呼呼的北风不时卷起一阵阵沙尘。这样的天气,使我本来就忐忑不安的心情,更增加了几分迷惘。我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偏僻小城镇,九四年高考落榜后,没有再继续复习,和一个同班男